本帖最后由 白炳安 于 2016-8-7 14:30 编辑
人到老年之后,朋友越来越少,我要想好安置孤独的细节。
面对人间流行的假面舞会,我很难笑口常开;
把良心打磨成一把刀,割破假面和自己的虚名,流下最真的白,选择阳光来安置闲适的生活。
阅读社会,我先于折腾的风雨沉寂下来。
安置昏花的老眼配上明晰的眼镜,看见华夏的肌肉有不同的刺青,像隐藏在身体里的种子,感觉——
总有一天会开在春天里。
与一位朋友喝茶,选择茶楼落坐。
把人生百态泡成一壶清谈,在斟下与举杯之间,他怕烫伤自己的嘴,又不想触及我一针见血刺中的弊端,不动声色地安置着沉默的舌头,品味小吃与我的话。
有时想,身体介入了是非的层面,突出了祸事的一角,必遭一道闪电的白刃戳出血来,很难安置受伤的身子支撑倾斜的神态。
衣裳不贪于一滴油水。
假如它的白,又不触及一点污垢,就可以安置于自己的身上,
当成经书,读多遍也不厌倦。
是时候了,把最硬的一根骨头,安置在一张白纸上,
构成一生正直的诗。
20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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