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的等候
文/彭志刚
一千年的等,一千年的侯;伤口再锋利,也只是割疼了自己。
鲨鱼属于海洋,恋人属于幸福,你属于谁?是不是你的葛藤;矜持。冷漠。欲望。喷薄。
属于火,属于冰;甜蜜也是苦涩;一个怎样的我,怎样的你?
风沙狂吹,沟壑原来就埋伏在此。路途远,一切被刺穿。
一个远古的情绪,一场撕心肺裂的风暴;夕阳夕下,滚滚红尘平息了一种叫忧伤的归宿;一千年的等候是传说,如当年的孟姜女,许仙和白娘子;一如很多的绿,满眼都是痴情的颜色;
等候。把自己挂在墙上吧。偶尔会轻声呢喃时间的脚步,往往梦醒,冰雪融化。
等候吧。不如长在峭壁,插进胜利的死穴。哪怕被生死雕刻成黄沙,永久的别离;也说一句:大地,哺育我的乳房;干瘪,鄙夷那刻,我就是你的风尘,肆意漫天……
一千年的等候。答案是神话。另一个答案不是神话。
用苍天来补裂,或许一个错误就是正确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