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和我对峙。目光里,全是煞气。 
以它的能力和体积,杀死我,还需要成千上百万的气力。 
一只芙蓉紫的鹦鹉,涉世尚浅---- 
它还不懂得,一把锋利的刀,可以索取生命。 
猫,敌视着我。此刻,猫不敢把我看做石头。 
我的目光里加带着些许嘲笑,夹带着些许锋光,隐隐在砂石上冒火。 
猫,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就这样,足足填满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把鹦鹉送入悬挂在半空的穴巢----- 
猫不曾练就一双翅膀,够不着。 
猫有些无奈,我坐在摇椅里狂笑。 
一片夜色压下来,彼此在墨色里消磨。 
一些瓣锦葵落下来,一一都被猫的利爪撕破。 
猫,有足够的野性。此刻安静不等于屈服------ 
平静中,又在诞生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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