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美,其实何时绽放都不晚
——读能美《冬和秋的战争》
“你在读《红楼梦》的时候,《红楼梦》也在读你,并且将你看的一丝不挂,无地自容。最深刻的阅读,就是不设防的阅读。”正如读这首《冬和秋的战争》,我承认,不设防是因为愉悦,愉悦是因为新颖有趣。
可为什么不呢?人生,无奈的事,多了去了。倘若能活70的话,睡眠霸占了23,年少无知瓜分了7,不愉快侵吞了30,只有10年是真正开心的。所以,有机会,便尽量去笑吧,远离负面的人和无趣的事。
读诗的边际收益最大的时候可能就是无意中收获的军事学、医药学、数学或哲学。按我偏激的分类,一切有趣味性的都可纳入美学范畴——因为有趣而美而魅力无穷。若仅仅是为了做学问,那远不如直接读专业教科书,如此说来,理工科学不好的,学校得负全责。没有最笨的学生,只有最无趣的老师。
我为什么读诗,可以套用柏拉图的一句话:“当身体上的视觉渐渐失去,心灵上的视觉渐渐灵敏。”名翻译家林文月曾经说过:“一本书最好的读者,就是它的译者。”此话,套用在诗歌上一样适用。平时读诗,再如痴如醉、欲罢不能,其实并不是每字每句都分析的透透彻彻,唯有在写诗评时,才需吃透作品,融会贯通,用另外的文字解读出来。至于解读的是否合乎作者心意,是否合乎大众审美取向,有没有误入歧途等,那都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异性的诗,我建议多读,多同题,多评。若没有试过用另一种动物的眼光来切磋,算得上傻。理所当然的认为没有任何区别,则可以称得上是一出悲剧。但就切入战争事件的不同角度和采取的策略上,就已够讲一千零一个故事,又何必再去深究人体结构的不同?能了解的,能绽放的,何时都不晚。
抱歉,我跑题了。。。带人绕路和发呆一样,在你来说,是一种愉悦的高级享受,对读者来说就是谋财害命,就是犯罪。请允许我流一滴鳄鱼的眼泪,忏悔完之后,笑了一笑,非常幸福。感谢有您相陪的这一刻…..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把生命浪费在这样的裹脚布上。
言归正传,诗人追求作品的深刻意义就像女人永远想用化妆品和青春争一长短。即便明知道这是一场冬和秋永远打不完的战争,就像运动方式,小资在健身房,隔着玻璃窗给经过的人笑,有钱的打高尔夫给更有钱的人笑,结果都被玩泥巴的孩子笑。因为孩子的笑本身就是一首最纯真的诗,简单但发自内心,不带任何功利。无意义就是最大的意义。能美师兄就是这样一位超龄儿童,他对未知的事物,新鲜的事物,永远保持一颗孩子的童心,他写诗歌,写散文,写小说,写剧本,写歌词,虽然起步晚,但崇尚乐趣第一,创造第一,并不会被手法技巧理论等所牵绊。我知道我这样说路过的各位看官中,肯定会有人不屑一顾,觉得是小儿科,吐沫星吐一地,甚或皮笑肉不笑。若真是这样,我便成功了,这年头,任何运动都属于奢侈品,能劳您大驾,动用一下丰富的面部表情,公德无量也!
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都住着有趣和无趣,这两个妖精一直在打架。盗用一下亦舒的模版:最能反映一个人品味的,不是你的衣着,也不是你开的车、抽的烟、家里的装饰,而是诗。即便你在其他方面品味优雅,爱上无趣的诗,就如爱上无趣的人,也能让你功亏一篑。
诗评写到快结束时,北鱼师兄发了一条微信:如果你觉得写诗是件快乐的事,那也许你还没有正经开始写诗。都说婚姻通往坟墓,但并不因为通往坟墓,我们就停止向围城进发的脚步。
若能一直当个美滋滋的城外汉,挺好!能创造美,其实何时绽放都不晚!
附:《冬和秋的战争》
秋,还沉浸在战胜夏的喜悦中
风,慵懒地打扫着战场
偶有几片残叶落下,这些个无精打采的俘虏
冬,正在谋划一次决战
一缕寒风是它派出的侦察小队
当包围圈部署完成,空中将飘落无数白色的伞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