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语言的叙事能力
李明春
在情感的波动中,寻找着叙事的语调和语气,自然呈现意象的流动。那也是诗的内容和过程,又处处体现着语言的结构和修辞。语言的知识,在于语言的结构。
知识的语言,在于语言的表达和所指,它是诗人情感和意义的载体。诗人离不开语言的知识和知识的语言来抒情达意。
诗,是一种生活中好奇心和童心不改所致。诗人,就是用诗的语言和世界,和自己的心灵对话的人。从而一种内心的碰触又引发了无尽的诗意,那是一粒石子的火花,那是一种思想在黑暗中穿越落下的探测和过程。当下的场景参与到一首诗的结构和完成中,细致而深入。
在一种城市和乡村的自然化中,展开叙事。在一种宇宙的无限大中展开思绪,在一种存在和不存在中诗意地飞翔。
像一种吊架没有自身的高擎,就无法拔高和提升立于大地上的物体和理念。生活中的诗意,不是显性的,有的时候,是一种隐性的,需要去挖掘和发现,联想和想象近乎一种见异思迁。那些生活中的理念和情趣,已是诗意所在。有时候表现为一种象的意义所在,即物象的能指和所指,即物象的语言性所在。
像火车依托车轮在铁轨上滚动,这是幸福的价值所在。一种切入点,抒情的框架,成就了诗意的依附和延伸。
诗意,通过情感、意象审美,达到语言审美。生存场景,均能诞生美轮美奂的诗意。是一种意象的深入,在一种生活化或自然化的联想中,达成诗意的连续和再现。
诗意与生活紧密相连,生活是一种具有一定人文精神的暗示与凸现。生活中发生的一切,是自然化的,也是拟人化的。诗歌的语言,存在于意义和表达之间。有时候抽象的和现实的,都是精华的语言。从语言的能指所指走向物象的能指所指,从不变形走向变形,从一种存在走向一种存在的终极意义。
我们只有把陌生当做熟悉,把他乡当做故乡,把别人当做亲人,才能产生一种和谐和可爱,才能在我们的笔下产生无限的画意诗情,观察与抒情从自己身边的人与事开始。
人类只能一次次仿写着自然,而不会改变着自然。一种新颖,源于一种异地风情和变异观察的移植。要在本土性上生长茂盛,必须有适应性的根系和土壤,更需要生命的同期性和地域性的联合。
男人的叙事富有刚度。一块铁在锈蚀,那些枯黄在流泪。一根根铁轨,在打造车轮的柔韧。一滴水,在石头上,找到自己的矢志不渝,那些谷粒在金秋前后的阳光中,灼热地灌浆,死亡不再具有阳刚之气。而所有的诗句,都是生命的记时性叙事。
那些诗意,透视一种存在的内涵,融入一种生命意识和价值观。有时候诗中也有自由意象的非法侵入,来共同打造诗意组合。
所有的诗意都以意象为载体。自由联想便有了诗意无限。所有的语速与流动感,从眼前的意象入手,一一解剖,达成诗歌的风景线和生态区。
一种诗味,像一种瞬间的气味,被诗意化了,因了一种富有诗意的思考。诗歌的叙事可以是多元化的叙事。一种随意性的无意识流动,也是一种诗意组合。一种意象,可以是发散性的多个意象的组合。诗意存在于一种捕捉的偶然性,达成一个意象的多重组合。
把我们和周边的环境当做出发点和落脚点,诗人的目光就是一架敏感度和发现度极高的显微镜。让思想和诗歌的语词,一次次在现实的感悟和境象中受孕。意象的流动,是诗意的跳跃。让一种生命的细节,跃然眼前和纸上,诗歌中永远离不开意象的流动和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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