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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钢琴声显然是一种“凶器”。靠近我美丽五官和心脏的部分。它擅长把具象恍惚,也能把恍惚变作具象。它是太阳雨,也是另一处空间的饱满四季。
我,必曾在花园子里,或有风的水边,在做过一次怨妇时,抚摸或摔打过它。
它曾拿走我的全部,并且,毫不客气。
3.
我在美术馆画画的时候,外墙上的潮湿就开始严重。要叠现出好多消逝的废墟,它们的形状长短不一,是地图,亦是汗渍,鸣出的声音也很一致。
画板前,我早已不再去画太阳,不画裸体的女人和酗酒者。
我画出的绿和歪斜的帽子,绝对是凭空而生的。或者是正被傍晚包裹着的。
欣赏好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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