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外一章)
文/丹麓听翁
大风起落,高原低垂。
鄂尔多斯高原的围裙向周围山体翩翩起舞。
天空,在贺兰山中垂下大腹便便的浓云。低低的云彩,与岩石擦肩而过。云彩飘走了亿万年重量,岩石铿锵出远古生物遗址。
贺兰山,内蒙和宁夏连体衣。横贯着西夏的走廊,垂青着内蒙的苍茫疆域。
贺兰山,岩石的变迁史。那岩石在诉说沧海桑田的史话,地理中的西高东低还是岩石中碳元素的西浓东疏,都可在贺兰山的岩石中听见远古的影像。
鄂尔多斯和阿拉善高原,像是贺兰山的左臂右膀,守护着贺兰山垂体美人。
从流体中矗立,贺兰山是一座流动的岩石。
贺兰山带着沟壑、大漠、高原、山谷、褶皱,写下了塞上江南随笔。刻度了中国200毫米等降水量线。
塞上江南
贺兰山跑到江南,塞上江南从容而出。银川平原,披上沃野千里的植物,在缓缓中为地理修身养性。
为植物温存,给动物打场。塞上江南,支起丝绸画卷。在画卷上刻画出大米、西瓜、苹果、枸杞甜甜的歌唱;在画幅上画出滩羊的奔跑。
丰收穗子低下土地,成熟发髻竖起天空。奔跑的幸福,在塞上江南打上底色,为银川平原呼啸出油画。
塞上江南,山体围起的江南。瓜果飘香、大米喷鼻,为味觉、听觉、嗅觉下起了滂沱大雨。从江南走过,感觉中竟是柔美;从塞上江南中走过,感觉中增添了骨骼的味觉、听觉和嗅觉,一种骨头的高兴与眩晕起步了。
在海拔垂直的贺兰山山麓上垂直一片江南,视野中出现了战马、粮仓和旌旗。
而突厥、党项、鲜卑,这些民族符号的化石与塞上江南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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