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程永红 于 2016-12-21 00:29 编辑
傍晚,画家泼墨的树影倾倒在净皮宣纸上。
我试着穿过夜的胸膛。天空的蜘蛛敞开八条腿与我交谈。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说不清我自己的腿去了哪里?
我慢慢地脱光,愉快地瞄准一个未知的梦境。
沉下去抑或浮上来;没有谁的眼睛暗示引导我发现自性的光明。
截流床榻之侧的呼吸,恐怕人面兽身也做不到。
彼岸有什么?
没有意识享受安宁;没有实体感到自由;
没有疼痛免费麻醉;没有碰撞仙女如云。
孤独,醒来吧。
月亮的自圆也比画饼吃香。
那么吃吧,吃掉死抓树林的藤蔓,吃掉黑发白发和乱发。
剩下残骸作为火引,我想,属于我的天,也该亮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