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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梅一笑
——写给女诗人胡蝶
文/戴永成
江南的雪,温柔的蝶。
一只恬静的雪蝶,掠过唐诗的故乡与宋词的天空——
栖落于多梦的江南,放歌于多情的诗魂。
拈雪一笑,用雪鲜亮水做的女人。
一身红装,燃烧如梅。
贴近雪的梅指,轻轻地举起火焰,朵朵纯净,铮铮铁骨,绽放诗花。
冷风吹不灭的火焰,躁雨浇不灭的诗情。
拈梅一笑,用梅叫醒薄凉的灵魂。
一盏禅灯,拨亮母性。
诗落为禅,心落为善。马背上奔跑着诗歌,驰骋着一种母性、野性、铁性与柔性。
袅袅禅音,跫跫诗音,从江南一直滴落到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乃至国外蒙古草原。
拈禅一笑,用禅悟性诗歌的信仰。
以爱为美,以心为诗。
一滴母性的水,流成诗的长河。一片纯净的雪,透明诗的风骨。一朵燃烧的梅,舞成诗的火焰。
用爱守着女人花,用心放牧诗人魂。
拈诗一笑,用诗书写诗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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