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棵开满花朵的树。
仿佛是些木槿或秋葵。或是黄花槐。
仿佛是些蓬勃的蝴蝶。那些朝朝暮暮,荼蘼,纷乱。
回眸。笑或不笑,都是祸水。
摇摇轩影,像撩拨珠帘。
暮思,或是不眠。像一根竹竿。插进一汪镜水,把水搅浑,不需要立场,更不需要阶级。
鸢儿和鸾,似乎殷勤,惹人喜爱。
樱桃和柳叶,像些肆意放荡,欲生欲死的鱼。
锦瑟撞击。你寂寞吗?也不必极力去强调凋零。绽放,亦让人躲闪不及。
像淬火的炉膛,恰巧,又关于风月的锤----
一些丁香,白着白着,就走了。
一些桃花,红着红着,便揣上了胎气。
一些地丁来得最早。最后攀上瓦盆,熬成俗世,最原始的热望。
最有心机的,要数妖娆婆娑的梨花。就那么一丁点的水,足足让人窒息。
你本是一只蝴蝶。骚动得精疲力竭。
你索性躺进墓穴:尘世不肖于规则。自私,臃肿,油腻。
近朱者撕裂,近墨者咽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