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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周刊》243期散文诗界荐稿 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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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30 11: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6-12-30 11:56 编辑

《诗歌周刊》243期散文诗界荐稿 康京凌


黄刚/冰与火的隐喻(散文诗三章)

1、原色
从陆地出发,我并不茂盛的长发触摸到一抹原色。
碧的咸水养护着一片依然摇曳的青萍与红树林,酒醉的火红被它荡漾着,与海岸线牵系的夕阳濡成一种高贵或者悲壮。
据说,咸湿我脚踝的水域就是庄子逍遥的空濛之海。
风声,唳天的风声从树梢,确切的说是从最轻柔最坚韧的苇尖孕生,然后,扬起、漫掠、呼啸,最终抵达一个穿越的境界——狂飙在犀利中成就呼啸。
那,也许就是风摩挲我长发时的声音。
好像很软,但确已感觉到金属的铮鸣与铿锵。
倏然,我的心扉滋长出一个念头:
风与水、风与气的对流、摩擦能否诞生一种原色——火的颜色?

2、聆听
曾经捧一只贝壳聆听,惯性的耳感传递出海的胎音,低沉、扭结、挣扎、焦躁,非常贴近一声即将从咽喉突破的壮丽的声音——分娩的声音。
是的,可以断定,那就是以风为媒,水与火对流中的扭结、挣扎、焦躁的产儿——火的升腾之声!
因为这种对流掺和了盐、磷、铁、钙、金、银、铜,也许最细弱的火光从最敏感的磷开始,然后加入盐、加入钙、加入铁,加入人体所有的元素,在空气的鼓动下,将所有的能量,地底与晴空的能量聚集、整合、燃烧!
阴柔莫测的风步若履莲,升华扶摇的水气如幽兰。然而,风足以穿越骨腔,气能够逍遥九霄。
在一个叫天堂的地方,它们邂逅,它们对流,它们呐喊,他们密语,他们协同,他们从慢条斯理的相互打量,度向激越的摩擦与扭结,直至一种结果的分娩——烈焰熊熊!

3、融合
水与火能否相容?
火与水是否不融?
仰望长天,我看见一幅壮观雄奇的图画:狂飙纵横雷声轰隆电光炽炽火花飞溅;
远眺淼海,我看见一个惊心动魄的场境:渔光点点洪焰滔天晨曦蓬勃明月幽幽。
容需要媒介,融需要前提。
风说,海是液体的人,人是固体的水。
风说,至美的柔情火来煨,至刚的雄壮火来推。
横观环宇,纵及古今,风动云动水动心动情动——燃情的天堂在动!
我相信天人合一,我相信乾坤一体,我相信水火兼容。
所以,水火交融的天堂既是一种状态,一个境界,也是一出戏剧。
土分几色?
水分几种?
火分几品?
天堂的颜色是日的颜色——
水火容融的一种——道的颜色。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9 22:19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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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京凌/女色


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棵开满花朵的树。
仿佛是些木槿或秋葵。或是黄花槐。
仿佛是些蓬勃的蝴蝶。那些朝朝暮暮,荼蘼,纷乱。
回眸。笑或不笑,都是祸水。
摇摇轩影,像撩拨珠帘。
暮思,或是不眠。像一根竹竿。插进一汪镜水,把水搅浑,不需要立场,更不需要阶级。

鸢儿和鸾,似乎殷勤,惹人喜爱。
樱桃和柳叶,像些肆意放荡,欲生欲死的鱼。
锦瑟撞击。你寂寞吗?也不必极力去强调凋零。绽放,亦让人躲闪不及。
像淬火的炉膛,恰巧,又关于风月的锤----

一些丁香,白着白着,就走了。
一些桃花,红着红着,便揣上了胎气。
一些地丁来得最早。最后攀上瓦盆,熬成俗世,最原始的热望。
最有心机的,要数妖娆婆娑的梨花。就那么一丁点的水,足足让人窒息。
你本是一只蝴蝶。骚动得精疲力竭。
你索性躺进墓穴:尘世不肖于规则。自私,臃肿,油腻。
近朱者撕裂,近墨者咽绝。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6 14:58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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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心/水,独自潋滟

安静,再安静些。
让水涓涓,让水叮咚,让水潺潺。
漫天倾洒的思绪,不外乎一些儿奔涌。
五颜拐带六色,五彩戏语缤纷。

粼粼光波的短长,起伏已成定局。
等一场雪,从冬天飘进春天。
软软的,拂过心扉。
蝶梦儿翩跹,柳絮儿飘散。

一层风吹浪花儿溢满的情怀,跌宕,思想。
慢,勿需惊惶。一尺三寸有余。
说来就来,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思绪。
又将一波挂牵,摇曳成星浪。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8 08:29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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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洪文/西风的池莲


昨夜一池西狂风,狂风坐尽,我如一池的秋荷,枯萎的叶子,粘着白露。请忘掉我,忘掉我的叶容,忘掉我的枯萎,忘掉我的苦寒心。我没有走远,我在叶容下,我在枯萎的叶容下,找到了我发白的躯体,躯体的管腔是夏季的清香,躯体的血管是对清水的歌唱。
我枯萎的叶容,是对昨夜西风的表白,我粘白的霜泪是对西风诠释。西风掠走的只是我的皮肤,我的骨头仍在泥中清白。我没有死去,我在对西风嘲弄,嘲笑它的俘虏只是轻叶,嘲笑它的奴隶只是没有骨头,戏弄它的狂暴只是没有洁白灵魂的臣服。
请把我记起,把我头顶的记忆摘取,把我头顶的容颜拾取。我是一片枯萎的秋荷,当你把我放在杯中,一股股清淡的荷香,如清泉缓缓流出;如一池的月色荷塘,沉入你的心中;如夏季的清凉,丝丝飘过这杯中的茶味;如雨后的蛙声,从嘴边捞取。你会记起,记起我曾经绽放的荷塘,满池荷塘的诗词句唱,在你的唇边,在你的呷口处。
请把我记起,把我莲子的心串成字粒。我虽失去了完整的荷容,我只是一颗颗碎粒,我莲子的心,如傲世浊泥的清音,如佛寺的观音的仙珠,如淡雅清香的字粒。我是荷的灵魂晶体,粒粒透视着人性的沉浮,透明着人生的禅意。
在混浊不清时,在迷茫惆怅时,请把我记起。我的魂魄走在千年的文化河畔,在烛香神龛上存放,在人世尘间清音流转,在竹风亮节中歌唱。
请忘记我枯萎凋零的叶容,请记起我枯容叶片上,对狂风的轻视。我以一片死去的叶子,怒向狂风寻狂刀,千汁浓结荷清香。
我是西风中坐着的荷,一池的洁白在浊泥中,丝丝吐着对西风摧残的告白,请看我一片纸上的荷句,朵朵如夏季的火莲,如雨后的池莲,晶莹、透明,听着清泉的流水,只盼那红蜻蜓的翅膀,捎来那天上的彩虹。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8 15:44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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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喆/回归亭(组章)

回归亭

       阳光落在山上,和百草互不打扰,97棵荔枝何其安静,阳光白莹莹的何其安静。
       97级石级,一路绵延寂寂,伸向山顶,山顶之上,一个失联了百年历史的亭子,纪念香港回到母亲的怀抱。
      13米高的雕梁画栋,气派巍峨,亭上之浮雕,栩栩如生,有龙凤呈祥,麒麟献瑞,更有燕舞莺歌,鹊报春回,亭顶天花饰以紫荆花图案;幸福与团圆紧紧相随。
       一种精神,一种信仰,一种图腾,根植在大博山上。
       镇守一方山水,看新楼林立,地阔天高,群山叠翠,摇曳随心性,光明新区的收尽眼底。
       面朝珠江虎门,看鸦片烟云飘淡,远去,英雄的丰碑铭刻历史,深藏陡峭的岁月;新的一代迭出不穷,许多故事在新时代上演。
       山脚下下的白花洞,抬高了回归亭的份量,东江纵队,歼命日军小分队,魂断此地,英雄的威名,与山脉长存,回归人心。
       在这里,人民安居乐业,荔枝节与回归亭一起成长,每一个丰收的季节,满目苍翠,红果簇簇,可谓人生一大乐事。
       这一片风景优美的新区,适合每一个游子的归来,皈依,适合安放每一个灵魂。

光明乳鸽

       洁白的鸽子,衍来古老的和平,飞翔是美丽的,在天空划出音符。
       生命止于人类的欲望,胃口吞咽香甜的一切,25天的鸽子还在咕咕地叫,卤水是它的归路。
       二十多种秘方深藏人世,从洁白到金黄,要走过漫长的耐心,焙烤,食客的焦渴高高的吊起,腹语“咕咕”。
       涎液,向暗中垂落,空气携着芬芳,汤汁泱泱,带着第一鸽的声响。口碑竖起的时候,风轻轻地一吹,越过千山万水。
       红烧,炖煲,那些酥,脆,嫩,都掺杂融和其中,味雷是一把锯齿,啃啮头头脚脚的残渣,啃啮着深入骨髓的香。
       灵魂的骨骸,在一声饱嗝中,忍不住一再回望,百年来,它的招牌一直闪亮,怀抱着自己的文化,焚出灶膛的真味。
       大众与宝马,反复拥挤到,光明新区的路上

晨光牛奶

       早起的晨光在客厅走动着,轻轻地拍打门窗,一种细微的声音,爬上了我们的床,乳白色的味道,带着爱的芬芳,由床头飘浮在空中。
       倦意逗留在我们的身上,张开的嘴巴上;每个星期天,懒床是必不可少的课程,嗅着你的肌肤,雪白的花,瞬间开放;吮吸着你,这甜,一直到骨核,一寸寸的奶香,剥除生活的刺与锋芒。
        我们的爱,由第一次相遇开始,晨光牛奶是一介红娘,释放出话语的信号;这闪耀的,乳白色的幸福,一路滋润了我们生活的营养,淬取它的爱,让我想到如这源源不断的鲜奶供给。
       四家晨光名企的带领冲击下,这乳白色的南国第一品牌,政府一路扶持,沿着时代的长廊,宗旨于内心的承诺,清除层层障碍,大刀阔虎,成为全国的龙头,盛开灿烂的前景。
       二十多年的时光,我们的婚姻与晨光牛奶,一路相辅前行,奔在光明的路上。
       举起晨光的旗帜,奔向幸福的蓝图,头顶上的蓝天与白云,不急促不缓慢。
       这乳白色的甜蜜,每一天,都溢满了我们的生活,溢满在相濡以沫的岁月,它把我们的恋爱与婚姻,浇出了幸福的花,结出甜蜜的果。
      光明的岁月更加光明。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3 22:47    荐稿编辑:康京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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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锡锋/白云深处的竹子坪


村路,简直像一根牛绳,牵着村庄一直往深山老林里,钻。
零星的老屋子,斑驳着,可依旧牵着村路、这根牛绳子。
仿佛一直担心放牧山里的村庄,一不小心,就丢失在自己的手里。
路边的两个老头,捶着背,显然像他们的风湿病、腰椎病,不敢离开村庄半步。
狗吠声像小溪的流水声一样清澈、透亮,毫不含糊地守护在村庄的路口。
几丛零星的竹林,我不知道与村庄有啥关联,但依旧牵强附会着村庄的名字。


我真的不知道它,与竹子究竟有啥关联。
零星的几丛竹林,刚好够风,幽会。
可脚下的山路,却头也不回。
抬头看,真的又像一根绵长的针线,在绿棉衣上,出没。
仿佛铁了心,要把一座座山峰,缝补起来;
把一丘丘稻田缝补起来;把一个个村庄,缝补起来;
把鸟语、花香缝补起来。
未免大小气了,仿佛还要把头顶上的朵朵白云棉花,缝补起来。
在竹子坪,我见证了一条路,一旦铁了心,真的比痴情女还犟。
仿佛为四处流浪的风,缝补一件绿棉袄,宁可一辈子钻在山里不出来。


竹子坪的竹子,其实并不多,东一丛、西一丛的,在风中,像村姑抿嘴的笑。
竹子坪也并不平,左一个弯、又一个弯,不断把来客引向鸟鸣处、水穷处、白云深处。
是的,竹子坪被一条路拉得很长,有时弯曲得像害羞的山涧,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有时又被拉得像一根弦,终日弹奏着鸟语、花香。
偶见一条小溪,在山坳里出没,虽不见鱼虾,但不影响其清澈、透亮。
青山在水浪里起伏,依稀的鸟鸣,也被洗得青翠若滴。
如果不是路边坐着喝茶、抽烟、聊天的两三个老头;
如果没看到摘菜的几个村姑,真的让人怀疑,竹子坪不是一个村庄。
是的,和现在流行的留守村庄一样,竹子坪一样人烟稀少,老屋凋零。
但竹子坪并不寂寞,偶尔有回来的小情人,在房前、屋后的橙桔树上,摘取甜蜜幸福的好时光;
用粗竹竿垂钓的那对夫妻,突然让人想起武林电影里、深山老林里出没的高手。
此刻闲情逸致,正蹲在水塘前垂钓幸福时光。
好吧,就此打住吧!
白云深处的竹子坪,青山绿水的竹子坪,总担心被我浮躁、浅薄的文字,污染了它的宁静致远。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2-26 15:07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http://zgsglp.com/forum.php?mod= ... 3&fromuid=58650

翔鹰/走近一场雪

走近一场雪,就走近了心灵的底处。
那份独白,那份苍凉,那份刻骨的铭心。
一层层剥离,剔除,才能靠近的本质。
就像松树,就像白桦林,就像十二月的腊梅。
越是凛冽,越是挺拔耸立,越是开的灿烂无比。

走近一场雪,就走近了一颗魂灵的殿堂。
一色的白,覆盖所有的色泽,将一场场虚妄淹没。
抚平内心所有的过往,那些烟尘,那些伤痕。
净化着空气中的至酷,冷漠,亦或是浮华。
开启一扇圣洁的大门,洗去一生的铅华,与沉重。

走近一场雪,就走近了一场彻底的救赎。
欲望的镣铐与枷锁,在那一刻解化,升华。
人世所有的是非恩怨,纷争浮沉,纷纷开始退场。
最终保留下来的,是那最初的初心,回归本真。
生命,赤裸裸地来,也将赤裸裸地去。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2-25 23:52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http://zgsglp.com/forum.php?mod= ... 0&fromuid=58650

雪域鹰飞/雪落高原

    天降大雪呀,这是不是神的祈祷落下的祥瑞?
    漫空飞舞,没有谁比这样的舞蹈更加虔诚。 一朵接着一朵,一朵挨着一朵。寒气都隐于小小的花瓣,飞殇之中,慢慢释放出对这个世界的爱恨情仇。
    一望无际的旷野,只有更大的沉默。   
    鹰不再飞翔,牛羊在圏里沉睡。
    众神都聚在山顶某处,双手合什,颂念着咒语。
    不为人知的高原,此时更加肃穆。
    而莲花绽放,摊开花瓣,恰如经书,托起一声陷于内心的哀叹。
    能否从石头里再砸出信念的火星,从泥土里再次掘出生命的黄金?行走于风雪中的人,他艰难地迈着每一个脚步。
    这银白的世界,会不会总有一总声音在远处为处于苦难中的人暗自加油?一些心脏如银的人,他们一定会唱着最美的歌,如雪花,音乐般纷至沓来。
    经幡舞动,玛尼堆沉默。高原之上,雪的光,一寸一寸打开天地之间最圣洁的光亮。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2016-12-27 09:51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ttp://zgsglp.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563495&fromuid=58650

荒谷/雪中消失的村庄


不是每个冬天都适合追忆,孩子们去了远方,也带走了村庄的翅膀。
剩下的炊烟,摇摇欲坠,再没有了萦绕心头的滋味。
橡树下,一些被风卷起的叶子,在半空滞留的那一刻,就像纠结的生活,
一半在空中飘着,一半被风雪埋着,消失是茫然而真实的割锯。

我以为雪不会那么地隐忧,它一遍一遍地落下,又一次一次地消融。
以至于每一场雪还没有酝酿成熟,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就已经让山路上的乡愁,扭曲得荒诞而离奇。
这个冬天的乌鸦,深夜造访,叙述着流感的童话。
每个惊悚的松鼠,在松树上行走,却无法分辨树洞的病毒。

雪中消失的村庄只属于墓碑,矮过山峦,高过荒凉,这饮药的悲伤的药引。

如果飞鸟给腿疼的病人衔来一棵稻草,“狗剩子”就不会冻死在冰凉的火炕。
如果天空给大地留下一位白衣天使,“火寡妇”就会把孩子降生下来。
如果傍晚有亲笔的信笺,如果夜晚有温暖的火炉。
就不会有东倒西歪的影子,不会有走失的灵魂,翻拣树皮。

雪中消失的村庄,不是所有的雪,都来自天庭的晶莹与剔透,
雾霾笼罩的时候,人心将带着失忆的花朵,赶往出村的路上。
而像我无法搭乘顺命的火车,只能是路基下一块被冰雪拔凉的石头,
等待冰雪消融时,你清新松软的鞋印。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2-25 20:44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http://zgsglp.com/forum.php?mod= ... 2&fromuid=58650

王智勇/如果你见过悲伤的海子

如果你见过悲伤的海子,他如果在大海的波浪上复活,是谁搬去他身上的铁轨?让吞咽的龙头吐出海水。
请问问他是否还关心粮食和蔬菜,谷仓里的眼睛是否依然饱含泪水?德令哈因为他而成为文艺青年的圣地,他的心中装着草原和姐姐。
多少个暗夜炮制的鸿篇巨制湮灭无闻,那万丈雄心已化作烟尘,只剩下一篇广告诗,将一所房子和春暖花开联系起来。这飘游无定的浪子,魂归何兮?
他骑着那匹叫“马”的龙,在烈焰中升腾,祖国的宏大叙事,诡谲的想象力再造了秩序和图景。上帝之后,他获得了命名的权力,缪斯的圣徒以身殉道,寂寞身前事,喧嚷身后名。
海边,十个海子全部复活,围着这个悲伤的海子,诗不可言,禅不可说,悲伤的继续悲伤,狂欢的娱乐至死。

(发表于 中国诗歌流派-论坛-散文诗界, 2016-12-29 10:09   荐稿编辑:康京凌)

链接:http://zgsglp.com/forum.php?mod= ... 7&fromuid=58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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