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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后先锋诗写作的难题破解者---- 文/ 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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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8 11: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中国先锋诗与后先锋诗的区别就是北岛与于坚的区别。北岛与于坚分别处于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虽然只是相邻的两个10年,却恍若隔世。前一个10是精英横空出世的10年,后一个10年是精英缺席的10年。两个10年的诗歌写作其所指的终级目标是一致的,但在题材的关注、表现的策略尤其是在语言的运作上迥然有异甚至是针锋相对。在这里,我不想谈北岛,也不想谈于坚,我想谈的是于坚以后的张作梗。张作梗作为一个后先锋诗写作的实践者,我不想谈他在这个领域里的题材意识和表现策略,我只想谈他最有特点的语言创造。语言创造是后先锋诗写作所面临的难题,因为后先锋诗写作是彻底的日常语言学派,搞不好就滑入了“口水诗”的歧路。如何摆脱“口水诗”的困挠,是后先锋诗写作不得不面临的难题,而张作梗就是这个难题的破解者。
  初次遭遇张作梗是在《中国诗歌》杂志上。该杂志作为头条诗人推荐了他。当时,我有两个强烈的感觉:一是这个名字怪怪的,好像一根长了刺的树枝狠狠地骚了我一下,仿佛有一种另样的预示;二是他的诗语言又像这个名字一样更凶狠地骚挠我,令我不安。一个陌生的诗人能给一个陌生的评论者以如此印象,不可不说是他的诗语言有着一股非同寻常的能量。但真正让我的把他当作一个诗人留下来,而且产生写评冲动的是我后来在他的博客上接触到的三首诗:《雨中》、《存在》和《空中花园》。这三首诗除了语言的能量外,是语言结构内的哲学意识和历史感,而正是这两个维度叫张作梗在我的评论语言系统里找到不可以替代的位置,于是就出现了我今天的这些文字。我希望我的这些文字,不只是对张作梗诗语言的评价,更重要的是我们要为后先锋诗写作找到一个路标,使我们不要在“口水诗”的死胡同里走得太远,或者根本就避免走进那个死胡同。
  

  一、诗语言创造的蓦然惊喜
  
  想知道我在读到《雨中》时的感受吗?那么,让我们一同分享吧:
  
  雨中,有没有一扇奔跑的窗户——它抱着灯盏奔跑,以便那些不愿回家的事物,能保持同一个干燥晴和的眺望?
  
  雨中——
  一只从井底飞出的公鸡,啄食扑腾在大地上的
  闪电的蜈蚣;
  古莲般深锁地下的
  井水为之从我的嘴唇溢出


  我问自己:诗还可以这么写吗?说实话,读诗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不问诗而问自己的经验。我这样问时,诗听到了,于是它主动地回答了我:当然可以。首先,它告诉我一个事实:一个人在雨中奔跑,他一边奔跑一边瞭望路边,路边有房子,房子有窗,窗口亮着一盏灯,而这时的大地上,有雨,有雷,有闪电。仅此,诗人将人与雨与闪电的关系直截了当的描述出来,已经显得够复杂了,够有诗意了。可是,如果这样那就不是张作梗,张作梗会怎样呢?诗进一步告诉我:与其写人在雨中奔跑,不如写窗在雨中奔跑,写人,只是一个孤独的人,写窗,窗的怀里还有一盏灯火。这已经很有颠覆意味了,可是,张作梗语言创新的贪婪使他停不下来――灯火到了雨中,我们担心它会被淋湿,于是他创出了以下绝句:能保持同一个干燥晴和的眺望?读到此,我真的无话可说了。可是,关于创造的报告还没有完:把窗口比作井,把灯火比作公鸡,以公鸡啄食闪电,使灯火与闪电产生联系,又以井水引出雨中奔跑者的呼喊,使雨和井水和人物的声音连成一体。这连串出现的意象,真够芜杂的,却在短短的两个小节、88个字中呈现,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我只有停下来惊叹张氏的语言天才,我甚至怀疑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与此同时,我也不能不惊叹汉语言原来还存在着如此可运作的可能性。
  再看《空中花园》:

  那弯腰搬石者,拆木,
  以驱散体内的树叶。
  他们把石头运到天上,
  挖闪电的沟槽,
  用风打桩。
  无论禁欲者,无神论者,酒鬼,还是左派,吸食鸦片者,
  无一例外,都将遭受来自美学的审判。
  而此时,他们重聚天上,
  谈论着上帝,
  以及肉体的宵禁。
  群星消隐。
  他们各自把自己,砌进巨大的墙壁。
  那凹向自身的夜空,鬼影幢幢,
  惟有那群搬石者,
  腰上别着沾满尘土的
  尺子,测量出了天堂倾斜的角度。——
  “雨雪乃是空中的边角废料,
  雷,是一架搅拌机。”


  如果说《雨中》对语言的运作是呈现在一个平面上,那么《空中花园》则是呈现在一个立体空间;如果说《雨中》的语言创造力是呈现在语言表述上,那么《空中花园》则是呈现在语言的整体结构上。我们还是听诗自己的报告:首先,这首诗要表述的事件是各种人的社会学,他们在现实中,他们在利益和思想的纠结中;其次,是诗人的语言建构,分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诗人没有承认这一群人在现实中,没有让他们在大地上行动,“他们把石头运到天上”,表明了语言世界独立于现实世界之外,另有天地;第二个层面是诗人没有静止地描述花园,而是让这个花园在建构的过程中,首句“那弯腰搬石者,拆木”,就为这首诗确定了基调。这种语言的宏观运作方式,使语言创造的可能性不仅仅停留在词和句式上,而且还体现在语言的整体结构上,于是大大拓展了诗语言运作和创造的宽度和广度。

  俄国美学家车尔尼雪夫斯在描述审美感受时写道,面对美,有如面对我们亲爱的人儿热情洋溢,表达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审美情绪。中国宋代词人辛弃疾在一首词中写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道,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写出了一种我们发现了亲爱的人时的审美感受。关于美以及审美,我们总是深陷在这样的一种深度的惊喜之中,读张作梗的诗,难道不就是对这种惊喜的回应?
  我们知道,诗语言的创造是基于诗人的想象力的,只有想象力才能给诗语言插上飞翔的翅膀。可是,我们难以想象张作梗的想象力是何等的超常?我们不能简单地以丰富、奇特来形容,我们只能以诡谲来评价。类似“一只从井底飞出的公鸡,啄食扑腾在大地上的/闪电的蜈蚣”;“雨雪乃是空中的边角废料,/雷,是一架搅拌机”;还有在《秋风辞》中写到的“莫非我会把右腿穿在左腿上?/莫非败落的草籽中还藏有一窝未死的灰烬之梦?”一类诗语言,与其说是想象力,不如说是颠覆了人类的一般经验,而且打破了图像思维应有的框架,挑战了语言形象的极限。这种颠覆或者说诡谲的想象力,即使有点过度或者偏激,但应用到当下后先锋诗歌的写作上,却有其特殊的现实指导意义。

  中国古诗歌的成就,除了诗的内涵和意境外,诗的格律形式帮了大忙。在诗写作的白话时代,在后先锋诗写作的日常语言时代,诗语言的格律形式已经没有可能,我们不能说比如比如李白的《静夜思》,如果舍弃句式的整齐和韵律,翻译成白话就不是诗了,或者说就是“口水诗”了,那么除了诗所表达的思乡内涵及意境外,语言的形式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白话诗尤其是后先锋诗没有形式上的优势,靠什么来弥补?全靠语言创造,语言创造是后先锋诗歌的生命,没有语言的创造就没有后先锋诗的存在。这几乎是一条重要的写作经验,这也是避免流于口水诗的一大法宝,必须为后先锋诗歌写作者尤其是初学者所谨记。当下,后先锋诗歌写作风起云涌,不仅诗坛涌现出了雷平阳、张执浩、余笑忠等宿将,一些小说家如刘醒龙、邱华栋、邵丽也开始写诗或有新作发表。而“口水化”的风险依然存在对日常语言的提炼与升华中,即使是一些小有成就的诗人也没有解决好这个问题,于是一些诗评家尤其是一些不怀好意的诗评家就抓住了后先锋诗的把柄予以攻击:看,这也是诗吗?张作梗的出现,让众多的后先锋诗歌写作者找到了学习的榜样,而他所取得的成就本身就是对那些攻击者的有力回答。我们发现,在网上,只要有张作梗的新作出现,围观者立即趋之若鹜。我们希望,张作梗在语言创造上的探索和成就,不仅仅给阅读者带来审美的惊喜,而且能为诗学史提供书写后现代诗歌发展史的材料。
  

  二、诗语言创造的无限可能性

  在关于诗的阅读经验中,我们习惯于读到佳作警句,并以此为满足。作为写作者,也致力于这一两句的提炼和创造。事实上,一个诗人写一生,就那么一首或几首、就那么几句能够被人称道或留下印象,诗作者也会心满意足。唐诗是中国古典诗歌写作的巅峰,那么多诗人、那么诗作,能留下印象的毕竟是少数。现代新诗作为一个实验品,好的诗人和好的诗作确实是凤毛麟角,或者说还正在打造之中。那么,张作梗的玩法,也应该视为实验性的。我们不能说他的诗作都是精品,但我们可以说,他的每一首诗作在语言上都是那么地不平常。他的脑袋就好比是一个诗语言仓库,他的写作就是不断地在这个仓库里挖掘诗的矿藏,总有金子在闪光。他写了多少年诗我不知道,我认识他,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网上,我们是陌生人,我们没有对过话,我只与他的诗相识,我只与他的诗对话。他写了多少首诗,我也不知道,我无法去统计。但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他的诗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发现哪一首诗是“口水诗”。他是后先锋诗的使者,他的使命就为后先锋诗拒绝“口水诗”的存在。在他的博客上,我们从头看到尾,每一首诗都有出奇不意、出人意料的东西,每一首诗都会带给我们惊喜,无限的惊喜。
  比如《岁暮之诗》:“哦那烂在诗行中的爱,那再也赎不回的罪,那像云朵一样飘忽的恨”;比如《滩涂之恋》:“在这儿,我拽着风的尾巴滑翔——在/一块不断更换脸谱而又/大喊大叫的石头上。在这儿,晴空一鹤悠游;/比照那鹤的样子,我画下从未见过的/你——比见过更精确”;比如《还乡记》:“这是哪儿?/河流无疾而终。/月亮像一只惊惶的鸟儿,整夜飞在空中,无枝可栖”;比如《漂木》:“十年后,我再次写到漂木。/写到落日撞击流水,/伐木工从河里打捞起了漩涡”;比如《暗影》:“我招供:落日被黄昏拐上歧途。/死亡有如荷叶,/正被其自身的生长,/撑出肉体的水面”;比如《散步》:“有时我会独自一人,沿着你的名字走许久;/一个字是一个站台,/一个音节是一段雨水浸泡的枕木”;比如《候鸟》:“它们开始出现。/星辰般,从天空深处涌出。//开始到来。/——比火车皮还长。几乎没有理性和边界。//短暂的适应。/更漫长的躲藏和裁剪舌头。//它们开始定居。/随遇而安,像睡在枝条上的风”。
  还有《自画像》、《河流》、《风。火车和落日》、《棚户区》、《寻梦》、《无辜》、《亲爱的大地》、《惶恐》,等等,等等……每一首诗都有颠覆我们的经验的东西,每一首都几声春雷,把我们漫不经心的阅读震醒,令我们的心灵一阵颤抖。在一首诗中,也有一句紧跟着一句的惊奇令我们目不暇接,几乎不给我们以喘口气的机会。以《秋风辞》为例:

  莫非我会把右腿穿在左腿上?
  莫非败落的草籽中还藏有一窝未死的灰烬之梦?
  大海悬挂在倾斜的天边,
  莫非狼来了我内心的羊羔还未出生?
  
  邪恶的被子,对付穷人总是用一副冰凉的外壳。
  莫非沿着体制的楼梯走下,
  会遇到一扇巧舌如簧的玻璃旋转门?——
  
  我离开我去到西藏,
  莫非那老银匠的小锤下会跑出十个少女?
  
  我不会对秋风说:飘零。天涯。
  我吞下暮蔼和一只阿拉伯漂流瓶。莫非那受伤者,
  惟一能丢弃的就是含毒的绷带?
  他们指给我看我的背影,
  莫非半卷经书会复活一个远逝的古夏国?
  
  有谁能析出生之器官中那粒隐隐作痛的死亡结石?
  莫非生石灰墙下埋着一条怨怼的标语?
  我在颅骨上安装门窗,
  莫非一条绳子会从地下提出一桶清凉的尖叫?


  这首诗的整体构思非常简单,虽然算不上是张作梗最好的诗,但它每一句都出手不凡足以使它个性鲜明。七个设问句,其中六个是以重复的“莫非”开头,传统的结构方式,却不是传统的语言表达,一个接着一个的冲浪式的刺激高潮的出现,像电焊工焊铁板一样,一块铁板紧挨着一块铁板密不透风。这种语言创造的无缝隙排比,造成了审美的紧张,就不会给日常语言的无味、苍白和松懈留有余地,从而彻底破除了“口水诗”的魔咒。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借张作梗的经验来解决我们对现代汉语的担忧:现代汉语到底能不能像古代汉语一样助现代诗写作达到巅峰状态?现代汉语的诗语言创新行为中是否存在局限?换一句话说,“口水诗”是不是后先锋诗不可避免的陷阱?应该说,张作梗的写作实践为我们做出了解答:这就是现代汉语的诗语言创新是没有止境的,即使是日常语言也存在着构造诗境、诗意的无限可能性,有限的、受局限的不是现代汉语本身,只可能是我们的思维和想象力的贫困。
  

  三、诗语言创造的双重意蕴

  什么是诗意?仅就后先锋诗作答,我认为至少有两重:一是诗语言所表达的内涵,即诗语言的所指部分;二是诗语言自身的创造,即诗语言的能指部分。这两个部分在分析方法上可相对独立,但在实际创作中互为映衬、互为依存,密不可分。
  关于所指,无论如何它是一首诗的内核,没有它就等于果子没有肉,一枚没有肉只有皮的果子是不存在的。所以,从诗的发生学来讲,诗人常常是因为内心有了意义表达的冲动,然后才有诗句的涌现。就像歌曲的创作,总是先有歌词,然后才有旋律;即使有些乐曲是在没有歌词的前提产生的,那么作曲家的心中一定会有旋律所依附的某种情绪存在,比如贝多芬的《致艾丽丝》是写给情人苔雷泽的生日礼物,那种亲切、赞美的主题在音乐家心中首先就有,而且十分鲜明。现在我们需要严正指出的,也是一些人对当下诗坛的批评和担忧,即一些诗写作远离现实。我在一篇文章里为现代诗作辩护时,就有网友指出现在的诗之所以不为广大读者所关注的原因是诗远离现实,甚至有欺骗读者的感觉,即在诗里说得好,但在现实中不是那么回事。关于诗的现实问题有两种情况,一是题材的现实性,二是情感的现实性。前者,因为诗歌在文革中曾经被当作了政治的工具,致使诗歌对现实题材的谨慎,这情有可原,可是,诗的情感如果远离现实那就情无可原了。为此,我写过古棉古丽的诗评(参见博文《古棉古丽的黑色幽默》),原因是她的诗对当下腐败的嘲讽,恰好满足了后先锋诗戏剧化抒情叙事的特点。那么,张作梗在这方面又做得如何呢?

  我说过,张作梗在我的评论语言系统里的位置的确立,得益于《雨中》等三首诗,其原因就在于这三首诗中涌现的强烈的现实情态,是这种现实情态加重了张作梗的诗的份量。在《雨中》我能思考是:在雷雨交加的道路上,在没有太阳可以照耀的道路上,仅凭窗口的一盏灯火相伴,能不能让我们享受到晴和与光亮的生命历程?而对这个问题的追索,最终到达的是一个纯净的宗教般的过程。在《存在》中我所接受到的是:有了上帝的欧洲人在上帝死了之后不知身在何处?没有上帝的中国人在得知上帝死了之后其身又在何处?“太高了,我们才选择在地上生活。/太远了,我们才安于与死亡为邻”。我们向往天堂,天堂高不可攀;我们向往永远,永远有多远,我们无法知道。我们只能安于现状,我们只能满足于今天而不知明天,我们活着,我们存在,我们的名字叫迷茫。在《空中花园》中,我意外地看到一群人,他们现实的材料搬运到空中,在空中搭建他们的非现实生活,在现实生活中存在身份,存在等级,在空中生活中也存在吗?这一切的一切,思维和思考;命题和结论、情绪和情感、秩序和逻辑,都是张作梗通过他的诗语言的所指提供的。顺着这样的路线,我们在他所有的诗中行走,我们只会越走越远,越陷越深,他的诗的内涵,已经为我们构建了一个庞大的迷宫。

  关于能指,是指语言系列构成了它自身的独立形象和意义。最为经典的还是首推《雨中》的前两段。如果我们做一个尝试,就这两个段落所具备的所指意义,分别用不同的语言来表述,可以写成几首不同语言风格的诗,可是,张作梗最后写成了:“雨中,有没有一扇奔跑的窗户——它抱着灯盏奔跑,以便那些不愿回家的事物,能保持同一个干燥晴和的眺望?”这当然是几种不同风格的语言选择中的最佳选择,因为它把语言的独立性发挥到了极致,即你不用理解意义,也不用做语言分析,单就这五个句子、43个字就能够体会到诗语言自身所具有的变化自由以及多种表达的可能性及其魅力。现在,有相当多的诗作者意识到了“口水诗”的危害,所以,如避温神,随之而来的语言技术主义大行于世,造成了网络上大量的空洞无物的语言躯壳。我很想举出几例,但有碍于网友的情面,就不具体列举,但希望引起警惕。看来,语言的创新也存在风险。
  如何规避这个风险?最好的方法就是力求诗语言的所指与能指的两过硬以及完美结合。张作梗的诗写作完全具备了这两方面的经验以及结合的技术,但在一些细节方面似乎还存在一些缝隙,有待进一步完善。不知我的感觉是不是对头,谨请张作梗先生参考。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637a310101en2k.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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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7-1-18 11:35 | 只看该作者
辛苦。问候野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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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7-1-18 13:46 | 只看该作者
来学习。好久未见先生。在此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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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7-1-18 14:41 | 只看该作者
王法 发表于 2017-1-18 11:35
辛苦。问候野鹤兄弟。

falao法老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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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7-1-18 14:42 | 只看该作者
重庆文杰 发表于 2017-1-18 13:46
来学习。好久未见先生。在此问好。

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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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7-1-18 15:18 | 只看该作者
闲云野鹤 发表于 2017-1-18 09:41
falao法老春节快乐!!!

客气 谢谢问候   天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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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7-1-19 03: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叶如钢 于 2017-1-19 03:11 编辑

张作梗有好句子。 但例如《秋风辞》有很多生硬的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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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7-1-19 05:56 | 只看该作者
好诗好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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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7-1-19 07:19 | 只看该作者
推荐,欣赏,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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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17-1-19 13:19 | 只看该作者
叶如钢 发表于 2017-1-19 03:09
张作梗有好句子。 但例如《秋风辞》有很多生硬的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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