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阅历生命存在的载体
李明春
诗歌是人类生存的利器。是劳动的诗,是创造的诗,是生存的诗,是生活的诗。是生活的记录,是内在情感的抒发,诗之成者,乃为人类心灵的阅读之诗,都为心灵空间的需要。也许,诗歌的创造动力和继承动力,在于孩子,在于梦想,在于诗歌的熏陶教育。中国,乃至世界,只要有新生的生命,就有诗歌的存在,就是诗歌的存在寓所。生命不会消失,诗歌也不会消失。诗歌的希望,在于年轻,年轻的希望,在于生命的活力。诗歌为生命存在,为活力存在,为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存在。
人类何去何存,就是诗歌的何去何存。没有必要担心,诗歌的消失,除非地球消失,人类消失,人类的创造力消失。
因此,诗是属于生命性的,教育性的,成长性,内生性的,是时间性的,也是空间性的。没有什么能阻断生命由小到大的诗性成长。任何看似眼花缭乱,琳琅满目的蒙蔽和影响,都是多余。生命的存在,首先是选择性的,就是生活性,人性性,生命性。这就是人类存在,人类永恒向往的真善美。对于这一点,没有什么可迷惘,可怀疑的。
诗之道,就在于诗歌可以成为人们认识自己,认知世界的手段。诗之阅读史,是人类成长的精美心灵史。诗歌的动力,就在于回归生命的源头。诗歌的出现,自古有之。也许,自然的诞生,人类的诞生,就是诗歌的同时诞生。人类的成长史,就是诗歌的成长史。
如何走出一条诗之路,就在于诗歌创作者的良心。为谁写诗,谁需要诗。这是诗歌创作的目的性和方向性,是人生观,是世界观,是价值观,是方法论,是问题导向,是目标导向。
一个人缺少了热爱生命的激情和性情,他就不可能有创作诗歌的热望、兴趣和动机。生活中的物相美,就是生活美的集锦。表达,让人类脱离了失语状态,不再无动于衷。月有阴晴圆缺,人就悲欢离合,阐释的就是这个诗歌的道理。自然之美,会不知不觉触动人类的高洁灵魂,进而拨动高山流水之弦之诗。
人类的爱美之心,就是人类不竭不渝的诗心和心性。人们可以喜欢生活的平淡和平庸,但不会拒绝生活不断变化中所带来的高雅。生活,处处渗透了人类的情感和热爱。一切具象都隐含着不是显性的诗语存在。需要发现,需要创造。
反诗意的对抗性,就是对生活的背叛性,就是对于生活的厌弃,对于生命存在的肆意践踏。生活的魅力,源于一个一个生活生命活体的激荡和冲创,是意志力的体现。
诗歌的创作手法,源于生活,源于自然。如果人类不需要眼睛,不需要嘴巴,没有心灵,就可以不需要诗歌。精神的空间,需要精神的东西来填补。
诗歌,就是为了体悟生命的存在意义。再凝涩,再明朗的诗歌,都在自然中,都在生活中。唯一的差异性,就在于语言的生成和诗歌创作的方式和修辞而已。一个月亮,是一个独立的物相,只要与月亮发生一千种物相的诗歌关系,就有一千万万种诗歌的存在。这里,就是想象在起作用。诗歌是想象的艺术。诗人们是在长、宽、高,时间,情感的五种诗歌的维度里创作诗歌的。
回到诗歌,就是回到生活,回到生命。诗歌的存在,就是文化的存在。如果说是物质拯救了人类的肉体,那么,就是诗歌文化拯救了人类的心灵。诗歌是属于灵魂的,属于精神愉悦的。诗歌的指向,就是人类未来生存的指向,在这样的向度里,人类才会找到心灵的和谐有序。像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自转找到自己,公转找到太阳。
诗歌的存在,也是多元文化生活的存在,这就反映在诗歌语言生成的背景上。多相性,多意性,就是多元性。
生命的大境界,需要诗歌的大智慧。大智慧是大自然,大生活。自然是大境界,生活是大境界。诗歌,永远是人类最精美的精神家园。
诗歌,就存在于人类时间与空间的那个交汇点上。在哪里,在何时,在做什么。诗歌,属于有道之人。诗歌的意义,就是生存的意识,就是生存之道。诗歌的价值,就是人类存在的价值。
诗歌,让我们自己,让人类,在自我的心灵场里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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