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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笛:世界散文诗研究院院长王舒漫访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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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3 11:04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略谈王舒漫的散文诗
杨绣丽
  说到散文诗,我们常常会想到纪伯伦的散文诗。纪伯伦是黎巴嫩最杰出的诗人、作家和画家。他的散文诗《先知》和《沙与沫》代表了他的散文诗创作的最高成就。我喜欢他的智慧、精炼、纯净的语言,他的理性思考的严肃和咏叹调式的浪漫与抒情,蕴涵了丰富的社会性和东方精神。我本人其实对散文诗也没有什么研究,也从来没有对于哪个作家的散文诗做个评点。但今天,在这个春雨绵密的午后,既然有缘坐在这里,有缘认识了王舒漫老师,我想能和她的散文诗有所交集,这本身是件非常幸福的事。
首先,我觉得王舒漫的作品有着散文诗的基本特点,它有着浓烈的感情、有着丰富的想象、有着和美的意境、有着表情达意的音乐感和节奏感。她的散文诗非常正宗,就象武林门派,不是旁门边系,而是正宗的经过体育总局和武术协会认可的少林派、武当派等。你看她有着散文诗学会的论证,她是中外散文诗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员这么多的身份,让人刮目相看。她还有散文诗专集《耕云播月》等。最令人翘起大拇指的是,她还是秦华总编《世界散文诗人辞海》邀请的常务总编!编一部辞海是一个多么浩大的工程,而且她还是这部辞海的主编!你说她如果不是散文诗武林派的掌门人的话,那至少也是个至尊级别的武林高手。我这里开个玩笑了,言归正传。我觉得王舒漫的散文诗的确是有着浓郁的诗性的灵与肉。你看她写立春,其中有句话,简直是神来之笔:“鸟儿沉默,它挪移细长的脚,不一会翅羽就挂到了一寸云间。”鸟儿的翅膀能挂到云间,多么美妙的诗的想像!还有,在《美哉,海上有松江》里,她说:“一只手掌翻阅了6000年的海上,另一只像帆船,像蝴蝶,穿过历史的叶脉,气吞霄汉地停靠在松江 “二陆的草堂”。”一只手掌能翻越几千年的海,是多么壮阔的诗的想像和手笔。另外一只又如此优美地象帆船或者蝴蝶般轻巧地穿越历史的时空,如果没有一个诗人的敏锐和灵感的迅速抵达,我想她也写不出类似惊美的句子!所以说,散文诗本身就是诗的延伸,她摆正了它的立足点,就是让诗的语言去说话,去表达,而不是平淡无味的叙述或者空洞的说理。另外,我觉得王舒漫的散文诗在主题的把握上也是有她的特色的,前面说到纪伯伦的散文诗,他的散文诗主题大都是以爱情、自由、祈祷和死亡为内容的,这样的主题永远是世界性的。而王舒漫的散文诗主题,也是以友谊、爱情、自然等为主题的。例如:《死神请在一杯咖啡中拿开》就是写给诗友萧鸣的,《立春》是写给大自然的,
《听你的话,我挨着春风坐下》可能是写给一份友情或者是爱情,探索着故乡的寻找和灵魂的高贵。我想舒漫写了近千首散文诗,她探索的题材肯定是非常博大和广阔的,这和她的修养和经历有关。我记得有个诗人说过,如果25岁以前写诗,那没有什么稀奇,如果30岁、40岁以后再写作,必须要获得历史感。我想,王舒漫做到了,这样的历史感来自于题材的把控,这更多的是个人生命的历史感,她写上海的松江、写南京的钟山、写淮河的春天,都是能够看得出她在主题和题材上悠然从容的把控,以及深度的探索和诗意的追寻。
  我想,前面的专家和老师对于王舒漫的散文诗也有了很多的评价,我在这里就不多多发表想法了,我想,我还是把时间让给其他的各位专家,让大家对于王舒漫的作品有更多角度的评点。谢谢大家!
  杨绣丽简介上海市作协会诗歌委员会副主任;上海诗人副总编

  生命如此静美______读王舒漫的散文诗

  张烨谈两点体会。一、 对自然景物、季节变幻的敏感,于细微处深含独特的感受。王舒漫似乎是为自然而生,一位天生与自然亲近的诗人。自然界的一草一木,风雨霜雪,一只小鸟,一枚蜻蜓,甚至墨色点点的小蝌蚪,都能激发她诗歌创作的灵感,细致而强烈地感受它们的生命力,洋溢着浪漫而真挚的情感。其文字雅丽,形象生动、传神,富有画面感、色彩感。我以为一个人的内心如果缺乏感情的激动是不可能看到自然之美与无穷魅力的。我很喜欢《立春》和《蓝色知更鸟的向度》。《立春》通过对一只小鸟的神态、动作,“抖着蓬松的羽毛”、“探出灰白的小脑袋”、“亮晶晶的眼睛”、“挪移细长的脚”、“翅羽挂到了一寸的云间”,以此来抒写立春的到来。诗人的观察是何等的细致,语言是那么清醒自然,角度又是多么别致。而《蓝色知更鸟的向度》除了对自然景色的描写,更增添了丰富的心理层次:“彼时,就连一只小毛虫、小甲虫、象鼻虫、以及断腿的苍蝇、蜗牛,蜘蛛这些蠕虫的气息稍稍靠近,你便会胆战心惊,便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惊吓。”,“我是茫然的,懦弱的,流着滚烫的泪,亦无从表述我的存在。我属于大自然中一只弱小而丑陋的昆虫——”,“还想飞吗?是歌唱,还是用自然结束的方式。”这些心理独白都具有暗示性,表现手法很具现代感。我还喜欢这样的诗句:“银杏的气味早已逝去”( 《八月浅秋》 ) ,“我们坐在黄昏的木墩上,隔着风,听雪裹着落叶的声音”( 《醒冬》 ),“时光如细小的蝌蚪,潜入夏日的荷塘”( 《蜻蜓声绿了荷塘》 ),“寒流一动也不动,他们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雪,然而,一朵梅,醒了暮冬统治的长夜”( 《立春》 )。这些诗句有一种淡淡的哀愁,也许,淡淡的,更有着销魂的魅力。二、 漫步在情景相契的意境,感受生命如此静美如果要以一个词来形容王舒漫散文诗的特征抑或艺术气质,我以为静美一词是比较恰当的。王舒漫比较擅长营造氛围,渲染风景,抒写一瞬间的感觉。然而,所有这些艺术手法的聚光点都落在静美一词。钱钟书说:“许多景象是要闭了眼才能看见的。”深以为是。也就是说观察、聆听景物需要以寂静的心灵去感受,澄怀才能观道。且看诗句“山前有两条绿色的天线中间,有一颗星子坠入湖心”( 《醒冬》 ),“———可平静的心又醉于呼啸后淡淡的静美”( 《美哉,海上有松江》 )读着立马使人身临其境,被一种空灵的几近禅意的氛围所感染。又如,“夜静,此刻,她横见秦淮河畔的暮色被清流敛住,对岸有一星光线被秋风拨动”( 《她在家乡迷路》 )这样的诗句很有古典情怀,意境典雅,静中有动更觉其静,又如,“乌鸦在天空呱呱地叫喊,寒夜像两道冷冷的剑光——”好一幅凄清冷凛的画面,然而却是美的。我想,王舒漫的诗歌风格也许比较接近泰戈尔、东山魁夷、德富芦花、永井荷风。我平时读这些作家作品时也会产生一种静美如同禅境的感觉。舒漫的作品尚嫌不足之处,首先是比较单薄,有的诗内容比较空泛,形容词过多;其次是过于唯美,因而削弱了艺术的力量。                                 
2016年4月15日于上海一梦楼 张烨简介上海 大学教授,上海市作协诗歌委员会 副主任。

守望心灵魂的澄明——评王舒漫散文诗
崔国发
  王舒漫的散文诗给我最突出的感觉是耽美地营构出一种“澄明之境”。她对空明灵息、清幽沉静、玲珑剔透的审美品格,一直保持着充分的尊重,于澄怀味象或含道映物中,融会了真挚、鲜活、饱满而浓郁的情感;她善于以清新的笔触、明媚的色调以及女性诗人温润、敏感而纤细的体察与感怀,明心见性,柔婉自然,耕云播月,神清韵远,于锦绣的语言肌质与迷离的艺术畛域中,充盈着亲切的爱、隽永的思、氤氲的美与灵动的诗意。在她的散文诗里,我们不仅看到了晨曦的光色、净水的清纯、蝴蝶的安恬、草叶的轻灵、莲影的婆娑和蜻蜓的绿翅,以及蓝色知更鸟飞翔的向度,同时透过这些生动可感的意象,我们也深致入微地感到了诗人主观情思的潜移默化,一个澄明、清澈的本然世界倏然开启,一个敞亮、开朗的豁然心境展露无遗。这种澄明之境的营构与创化,在王舒漫的散文诗中首先表现为“耽美”的表达。所谓“耽美散文诗”,即言“散文诗中的唯美主义”,率性自然的浪漫建构,进入“此在”的心灵敞开,全息通感的腾挪移借,于“揭示”、“展现”、“去蔽”和“彰显”中昭示人间的温情、生命的初心和灵魂的波动。如果你再百度一下,“耽美”,从字面上看即“沉溺于美”,详细解释则是“包含一切美丽事物,能让人触动的,最无瑕的美。”“是昨夜奔跑的梦境还没有来得及续集,还是梦的世界在自己设置的场外,被黑夜的光碰醒。断云需要舒张的手臂,人生有些事,貌似漫不经心,也无法澄怀寂静,实际却深深刺在心里。”(《面对晨曦,我竟然泪流满面》)“晨曦”作为澄明的存在,它在“梦境”与现实、“黑夜”与白昼之间的投射,于“明与暗”、“显与隐”、“解构与建构”相互作用中,引发了“澄明之境”的出场。也许对于诗人而言,尽管“无法澄怀寂静”,却因为自己的心被深深刺痛而在朝暾与晨曦初露之时,默默地呼唤存在本身的“寂静”之声,乃是大音希声式的“大道”莅临--语言与存在的一体应合,氤氲化育便是诗化的澄明的语言之两重运作,唯其如此才能通达如海德格尔所说的存在之澄明境界的哲学之思。从这个意义上说,舒漫面对“晨曦”的“泪流满面”,或许是“倾听”或祈盼听到源始的、无声的“天籁之音”,晨曦在她的诗中也因此闪耀着理性和智慧的光辉。“岁月将一个生命放行于水,无论你怎样的沉浮,也谱不出一点飞翔的涟漪,唯有静,收敛于内心。/此刻,我的心,我的魂灵,早已随你结晶于水,深埋于水”、“还能飞吗?我不知道是否在打开你的同时亦击碎了自己的静美。”(《净水蝴蝶》),一只净水中的蝴蝶,作为“此在的存在”,是此在“展开”状态的艺术“逻各斯”,虽然它的两片翅羽被人揉碎在水中,它的薄羽也“飘过红尘的忧伤”,但“那伤悲的成熟,是否亦化为这斑斑驳驳的蝶影,注定在这水里涅槃。”向死而生,涅槃重生,于“一泓泉”中敞开晶莹剔透的“一颗心”--一片冰心在玉壶,抒情主人公在诗中追寻安身立命的澄明之境,目睹着蝴蝶在自己的“静美”中将它的心与魂魄结晶与深埋于“水”,让飞翔的涟漪在当场现身中抵达与“打开”,从而完成灵魂的蝶变。舒漫的散文诗总是这样让人感到“这样的静,这样的幽,这样的美丽又寂寥”,在凝视净水蝴蝶也凝视人类时,她的一腔复杂的温情和泪水婆娑的眼睛,真的可以深深地摄人心魄而能打动人心。王舒漫散文诗中的这种澄明之境,显然还在于能“让人触动的,最无瑕的美”。她的题图组章《莲的解语》包括《莲,唇上的那瓣香魂》、《蜻蜓声,绿了荷塘》、《莲,需要一个境地》等,她的咏莲散文诗,在我看来,既赓续了古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的典雅风致,又绵延了现代诗人朱湘《采莲曲》的悠远高洁与“东方的静的美丽”,更兼得了当代诗人席慕蓉《我愿为莲》氤氲的禅意与神韵,更因为诗人诗情的丰富羼入而有出蓝之胜,“莲”能解语,在这里成为一种澄明的温暖与象征。“藕花深处,一枝独秀,满眼田田荷叶,如绿宝石挂在一角青山。月光泊在何处?不见一缕香魂,不见一袭衣裙,只见莲子躲在湖心把星光点染/山外,莲,如水静谧,你一瓣如生命的原质,将气质蛰伏,另一瓣将自然与诗意交付于月白。你气宇非凡的宁静,又摄人心魂的生动。你的静美,如莲唇上那瓣香魂淡定地飞扬。一池荷香如生命里的水系,鲜活。”(《莲,唇上的那瓣香魂》),诗人使各种感觉相互交叉挪移,让颜色有温暖,声音有形象,气味有触觉,借莲瓣的一缕香魂,彰显全官感或超官感的东西,而在骨子里却蕴含着“静谧”、“宁静”、“静美”、“淡定”、“鲜活”之意,整首诗弥漫与萦绕着一种清气和郁馥的氛围,“望之邈然,即之氤氲”,引起了人们心灵的呼应,荷叶之青、莲花之红、月色之白、星光之赤交相映衬,令人感动,发人深思,引人滋生出无限的遐想。“我不能将你的丰盈拥入心怀,就让晓风收敛你清瘦的目光。我是那样爱着你,销人魂魄般的肌骨,白玉般高尚无瑕的精神,爱着你的清幽,爱着你的静雅与端庄。”(《蜻蜓声,绿了荷塘》),舒漫的书写总是这样的含情脉脉,目光清澈而干净,于月色的低语、荷香的淡泊与蜻蜓的点染中,以诗的明亮、温暖、清幽、静雅、端庄、澄明,表达着抒情主人公丰盈的温情,以及冰清玉洁与高尚无瑕的精神。“我仿佛进入了一种神奇幻境,我看到了一束光,像你眸子里闪出的光芒,穿透天宇。那光,如皓月那般澄澈,倒映在纯粹的荷塘,那光,如满天星子熠熠生辉,那光,驮着莲的忧伤。然而,梦境最深,镜里镜外,你婆娑,优雅地吞吐嗤嗤的月影。/今夜的静,适合一颗心的停泊,因为你飞行了九万年,累了,需要一个境地。”(《莲,需要一个境地》),试问,诗人需要的这个境地,难道不是“澄明之境”吗?这种澄明之境,也许还是“一种神奇幻境”与最深的“梦境”——那眸子里的光芒、皓月的澄澈、星子的熠熠生辉,都在这“纯粹的荷塘”中,生成“今夜的静”,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以“莲”这个美的意象照亮人生,也许它最适合“一颗心的停泊”,也最适合抚慰人心,触动灵魂,让心灵拥有一个诗意栖居之所。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说,美感的世界纯粹是意象世界。宗白华先生说:“主观的生命情调与客观的自然物象交融互渗,成就一个鸢飞鱼跃、活泼玲珑、渊然而深的灵境”,又说:“象如日,创化万物,明朗万物”,(宗白华:《宗白华全集》第3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4年版,第604页),叶朗教授更提出了“美在意象”说,旨在构筑意象美学的澄明之境。从王舒漫的咏莲诗,我们看到了撷取“莲”的美所展现出的圆融自在、血脉相通、栩栩如生的生命形态,折射出无比璀璨的光芒,使心性灵明照亮有声、有色、有意义的大千世界。一幅和平宁静安详的景象,藉着这荷花的清芬、衣袂的香氛交融的澄明之境,闪发着艺术的奇彩。读舒漫的散文诗,我们不但陶醉于意象世界的玲珑剔透与心灵的真善美,也深切地感受到诗人作品中的“春阳之温”与“时雨之润”。“我想在你怀里如婴孩一样吮吸,满足地安睡,我只渴望静静地依偎,把心投向你的精神向度。/阳光如花瓣在云间恣意开合,我的生命安静在寒冬里也不再害怕,眼目里的泪光在天空中滤出温暖的蔚蓝。”(《我想在阳光里安睡》),酣畅淋漓的阳光,赋予我们以“温暖的蔚蓝”,给我们的生命带来无尽的光荣与梦想,诗人情不自禁地投向春阳的怀抱,时而如婴孩一样地吮吸希望的乳汁,时而满足地安睡或静静地依偎充分感受慈母般的春晖,此之谓“春阳之温”。“此刻,透彻的寂寞,寒冷像芭蕉上滚动的雨珠,尽管透着一点光,但我看不见你的伟岸,看不见雪,看不见松林,看不见石隙中唧唧悲鸣的秋虫”、“哦,这密集的雨声啊,敲着,打着,趁着感觉的黄昏,我静穆地俯仰芭蕉的灵性。”(《冬赋,芭蕉弦上雨》),诗人从“芭蕉雨”生发,即便洋溢着伤感、失落、恍惚、静穆、悲鸣和“透彻的寂寞”的意绪,也不忘渗透真切的人生体验,使散文诗具有柔婉、沉郁与“芭蕉的灵性”。柔婉,不等于孱弱,不是病骨支离和弱不禁风,它有如芭蕉,在雨中摇曳多姿;有如弦上的雨声,在黄昏绵绵不尽,此之谓“时雨”,最适宜表达诗人的心境,从而赋予散文诗意象美学辩证灵动的特质,并通过揭示意象世界的丰富多样性,来展现审美意象在创设澄明之境中的独特魅力。
  2016年4月9日洗心斋
  作者简介
  崔国发,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散文诗研究会理事,中外散文诗学会主席团委员,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铜陵市作家协会顾问,铜陵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中国散文诗研究中心研究员,淮南师范学院台港澳暨华文新诗研究所研究员。现在铜陵学院工作。

  王舒漫散文诗研讨会(发言稿)尊敬的各位来宾,老师和诗友们:
  大家好!诗观:一生敬畏文字,以诗取暖,以“真”植入天地之心,五行之秀,用文字喂养灵魂。今天我以爱,以诗的名义和大家相聚,分外高兴。诗联结我与世界低语。下面我简单地介绍关于《耕云播月》作为一部散文诗集以及我对散文诗敬礼。看天地,草木万象。《耕云播月》这部散文诗集,其实没有特别耀眼的光环,所谓《耕云播月》就是想立足于大地,用敬畏而卑微之心 仰望星空。在硕大宇宙的空间立言,播种,聚拢自己的思考,就是一个诗学文化传统中“美学”概念的追踪;就是以“真”,植入天地之心,五行之秀,用文字喂养灵魂,为信仰之心而澄明的一个理念;就是站在历史的高度,以自然的维度和哲学的向度去纵横。勒韦尔迪有过这样的一句话“诗人是巨人,但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过针眼。同时,诗人又是侏儒,但他却可以填满宇宙。” 我喜欢这句话,很是赞同。同时,亦符合我常说的超“象”之外,寻求真与美善的情怀。正如【古希腊】柏拉图的散文诗《星》“你看着星星,我的星?我愿为天空,得以无数的眼看你。”散文诗就是我的“星”。词语有丰盈的气质, 语言不仅仅有重量,更有生命力,而且它能在玄秘的宁静中回弹出独特的光辉。语言作为生命的主题栖息与生存的家园,它承载着最完美的生命意志现象。海德格尔在《诗•语言•思》中认为,生命主体作为存在,惟有在语言中才能敞开,且澄明地显现自我:“语言凭借给存在的初次命名,把存在的物 导向语词和显现。”因而,我认为,散文诗的灵魂要汉语中复活,语言必须实践追寻永恒,必须要打破过于华美,要把语言的家园,构建在本真与诗思的文本上显现,以敞开,照亮的方式呈现整个人类、世界和我们现实生活的本质。从而,迈进一个辉煌的人文,理性之门。这是我所追求的目标。伟大的诗人,一笔一笔细致地创造了诗,赋予词语的生命力。在这个层面上我很羞愧、我需要更多的反思与磨练! 这些年,我行在路上,心在风中,灵魂在漂泊,精神或出逃,或放逐,但有一点 我始终不变的认为,诗歌是我血液里挺拔的骨头,浮躁中的静思。生命全部的本质最终以耀眼的方式归于毁灭 。我们的内心世界,永远面对一个本真的自我,才能祈获一种安然。为此,《耕云播月》是由天籁,地籁,人籁为一体,从人性,自然,理性,生态和哲思,形成四个部分,投射一个“爱与美”的主旋律。 “美”是真理和光明,艺术的极致;“爱”则是最朴素和圣洁的顶峰。其中“植物篇”几乎用象征与拟人的手法,既写植物,写“道”,又写自己,以“道”和自然为主,其实,只为了表达一种情怀,只为了,更加追求内心的自由与升华。我时常感觉:我很渺小,但我足下拥有无疆的世界。尼采曾说过:“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活的辜负”。一直以来是散文诗驮着我飞翔,我希冀所有的梦都会变成翅羽。所有的镜像、审美思维、生活、自然、植物都会让我感动和感恩,感受到生命鲜活,维度,伟大和渺小,以及我在诗意中 想要抵达的一个世界。这,正是我从散文诗中撷取了灵魂,又从散文诗里借来了舒张宽松的表现形式。我自小就有一颗孤独的本心,喜静,爱好写诗,舞文弄墨,因此,从水墨画中我汲取了自然的养分,和生命的色彩。因此,诗,便是我孤独中最激情的朋友。《耕云播月》这本散文诗集,是我历经三年的艰辛熬出的,算是有一点诗味的小米粥吧。这是静守于平淡,置深于草木,天地之间,以气节为风骨,为茶,为笛,为舟楫;我认为它是修复生命的记事本,同时,又是一道咀嚼自己灵魂的方程式。用这样一本诗集来记录自己在文学道路上的挣扎与跋涉,记录一个坚持了近20多年文学诗歌创作到精神丰盈的全部过程。法国现代诗人和散文家,蓬热,在他的散文诗《水》中有这样的词语,“水在比我低的地方,永远如此。我凝视它时候,总要垂下眼睛”我很是喜爱这句话。在诗的面前,我永远是敬畏和卑微的,孤独的。我恳望沉静如水的个性,亦希冀如烈火一样焚烧自己,淬炼自己还没有衰老的灵魂。说实在的,写作需要经验。写作永远都是自我的,自己同自己说话,与自己纠结、抗争,同时,又与自己和解。但是,一旦掺和别的东西就废了。安静写作是我给自己的定位。好的作品生长于孤独。假如一个喜好人事轰动,那样太累,精神和心境都累,有百害而无一益,可(为了践行做文化的传播者)这点上,适可而止,还是可行的。既然如此,我没有办法做到最完美,那么,就做完整些,尽量做好点。今天,站在诸位专家和教授面前,我只是一个瞎眼的盲童,我恐惧黑暗,渴慕光明,渴慕散文诗的春天!只需要聆听;我渴慕通过这次研讨会,能正面地解剖自己和作品,认真思考,从另一个层面开启新的思路,形成长见得创作风格。我不是诗人,但是一个站着写诗的歌者,是一个用文字喂养灵魂,一个甘愿孤独一生,穷尽一生捡拾文字人。下面,请允许我谈谈关于中外散文诗体的拙见。  散文诗体不外乎两类:一是近散文的散文诗,二是靠近自由体的散文诗。古今中外如是。(这里,我只能概言之,浅谈4小点)(二:浅淡关于中外散文诗体:)1•我国古典散文诗,近散文体者如《记承天寺夜游》等(北宋著名文学家苏轼的作品,中学课本当作散文来教学的。是近散文体的散文诗);  近诗体的如《陋室铭》(唐代诗人刘禹锡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等,就“五四”新文学运动以来的散文诗而言,鲁迅的《野草》中如《好的故事》等就是近散文体。2•从世界散文诗而言,波特莱尔,屠格涅夫等的作品,是散文体的散文诗的杰出代表;尤其是屠格涅夫在他的《散文诗》中运用的联想,想象、象征、梦境、意识流幻觉、超感觉的描绘。而《门槛》是他的《散文诗》中最为杰出的篇章之一,是世界文学中难得的一篇短小精悍的珍品;《两座山峰在对话》实在是美妙。在此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在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对这个世界影响巨大的两个人:一个是甘地,一个泰戈尔。而在这两个伟人中,泰戈尔仿佛与我们更贴近,更具体、更有传感性和独特的魅力。泰戈尔是令人钦佩的宗师。他191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作品像高邈的天空,像恒河的波影。没有任何诗集能像《吉檀迦利》【即(《颂歌集》)】虽是一部宗教的‘颂歌集“,归属英语文学了,但它一样给我灵魂上的震撼!这里引用英国的一位评论家的话来说,就是“把诗的阴柔情调与散文的阳刚力量融为合一”他的作品显然是接近诗体的散文诗的杰出代表。再读鲁迅,我深感大凡杰出的散文诗人的作品,往往是两类体裁的散文诗具备。波特莱尔的少量作品如《陌生人》等;屠格涅夫的少量作品如《孟加拉风光》都是接近散文体的散文诗。总之,无论哪种诗体,好的散文诗,语境一定有“声,色,味”;用心和灵魂自然行走乃是最高境界。艾略特说过:“语言虽然可以造成某种障碍之墙,但是诗却可以超越障碍。”我认为,诗是世界语。3•又如《创世纪》至始至末是一篇长卷的神话体散文诗,而一些章节又是可以成为独立的散文诗。从柏拉图的《理想国》中固然可“分离”“摘录”某些具有散文诗品质的片段。(柏拉图写诗又写散文诗。)4•再如我国古典的散文诗,往往寄寓我国文学所有的文体之中,比如铭、传、赞、乃至童话之中《天使》《巧匠》等可称为寓言体、神话体散文诗等。以上是我零零碎碎的对中外散文诗谈了浅薄认识,也是向各位老师作简单的汇报,一孔之见,不对之处,舒漫真诚地拜请各位专家,学者,教授给于批评指正,并请不吝赐教。关键是抛砖引玉。但愿不是折磨。再次深表感谢!  王舒漫2016年4月16日 星期六



王舒漫和著名老诗人丁芒老师

访问者:中外艺术家总编  金笛
被访者:世界散文诗研究院院长、世界散文诗博览总编王舒漫博士

问:舒漫您好,我们在虹桥匆匆一面,只能算一面之缘吧。
答:是,也不是,因为我们一直有电话与网络的沟通,结缘于诗歌与文字。

问:聊聊您的创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吗?

答:好的。文学是令人着迷的,就像外婆酿的小米酒,喝了就上瘾,沾上就不舍得。具体时间应该是金钗之年吧,记得我的写第一首诗“太阳雨”还是初中二年级,缘于我的娴静,少言和愚钝的性格,那时,我常常躲在厢房里看阅读中外名著《静静地顿河》《约翰克里是多夫》《红与黑》《茶花女》《复活》《安那·卡列尼拉》《简爱》《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巴黎圣母院》《子夜》《家》《春》《秋》老舍的《茶馆》巴金的《怀念萧珊》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契科夫的《变色龙》莫泊桑的《羊脂球》等等,我从这些中外名家名篇中汲取了很多养分,心中激发了悲悯和苍凉之意,精神丰盈,灵魂得到了喂养,对生命产生出无限的敬畏与感动,萌生对文学诗歌的信仰和虔诚。同时,写了大量的散文,诗歌和短篇小说。到了大学,我的文学诗歌的视野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更广阔的维度和空间,痴迷的程度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我开始了如饥似渴地阅读莎士比亚,泰戈尔和惠特曼,以及贺敬之的诗歌等,大量的阅读经验,使我心在沸腾,感受到诗意飞扬艺术的境界和美学的向度。

问:你的第一篇作品发在那里还记得吗?
答:好像是当时的江苏《少年文艺》和《儿童文学》吧。

问:你的散文诗研究院今后有什么设想和方向?

答:2016年6月散文诗研究院与上海《城市诗人社》联合开展500字散文诗论二十八家的征稿,是由铁舞老师牵头开展的,很是成功,10月份,由我牵头倡导生态诗学研究,倡导“散文诗语言家园的构建” 研讨会在复旦大学中文系举行。会上就散文诗的定义,语言,样式,以及把控深度抒情,诗性与哲理,悲悯与凝重和稳步践行等课题,作了深沉而热烈的研讨,圆满成功,意义深远。
诗歌是心灵的东西,是人间的爱,是心灵的舞蹈,澎湃的纯净。我喜欢至纯,至朴,至真,超越与,象外之圣象之外扥意境;但更钟情于厚重与丰盈,更重视散文诗,行之有效地实践传播。今后的设想是让诗意唱起来,让文字安静地舞蹈;方向,致力于诗学研究。说到研究,首先,继续对散文诗的理论研究,因为理论研究是一项重要的系统工程,借此,感恩著名老诗人92岁高龄的丁芒老师,王宗仁老师对“散文诗研究院”寄寓殷切的希望,感谢耿林莽老师,韩嘉川老师,王泽群老师,马永波教授,周航教授,蔡旭老师,王霆章老师以及复旦大学许德民教授对散文诗研究也给予极大的支持与关注,其次,为了更好的传播散文诗,研究院一如既往地与上海《城市诗人社》,南京市雨花区文化局,秦淮区文化局展开对接,联合开展有意义的活动,2017年希望撸起袖子扎扎实实地进一步做好诗学研究工作。

问:你对当前的诗坛的状况有什么建议和评论?

答:不好说,侧耳听,风浪不小,大船,小舟,航空母舰,也有木筏子,更有抱枕木划水的,说乱象,也有荒唐滑稽的四不像。。。。。。每一个时代都有大师,但像波德莱尔,泰戈尔,里尔克,惠特曼等,世界级的诗人与作品或大师中的大师还需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暮冬虽寒,但春天已经踮起了脚步。

问:聊聊您的创作成果好吗?听说您在编书是吗?

答:好的。是的,为了向中国新诗诞辰100周年献礼,目前我正在编著《中国百年诗画典藏》由著名老诗人丁芒老师题字,本典藏不征稿,采取特约稿件。

问:复旦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情怀。意味着很广深的情怀。毫不夸张地说,复旦大学给了我第二次精神复兴,(第一次是广州暨南大学)我在复旦学习已有4年之久了,复旦的很多人文课程非常厚重,值得我沉下心继续深造,因此,很多国际大师级教授水平很高,博导的课程,都是靠我蹭课或旁听来的,以及参加“”望道小组”的课程学习等。更重要是文科图书馆给了我创作的源泉和基地,还有一大批专家,学者和教授博导们,对我学习上的敦敦教导,不吝赐教,喂养给我的精神生命,使我甘之如饴,如,采访著名学者遗传学家100岁高龄的老教授盛祖嘉先生,她的女儿复旦大学盛小禹教授给了我极度的关爱和鼎力支持,再如,著名学者贾植芳教授的亲属任大姐也对我的撰写工作给予大力的支持和厚爱,另外,复旦大学中文系许德民教授(原复旦大学诗社创始人)也给了我很大的关注与支持,还有复旦89岁的老教授潘振亚夫妇待我如女儿一样无微不至,慰藉了我疲惫的灵魂,这一切都给了我新的课题研究,诗歌创作极大的鼓舞。让我沉静下来,努力学习,撰写著作,因此,将来,也许我会在复旦作为永久游学生。

问:方便的话聊聊您的个人生活状态吗?
可以的。我的生活状态简单平和,基本上属于素心人。读书给了我力量和眼目透明,心生温暖。平日里,我爱花盆里和水里养养花草,悦纳下自己的心境。因为,我的方向感不强,常常找不到南北东西,故独自一人基本上不会逛街,只有固定的几个场所,比如,外滩啊,淮海路,南京路步行街,外白渡桥等上海标志性的地方偶尔去走走。
本性喜安静,写诗,看书都是坐着,累了,那就站着用绘画来调节肢体达到放松和休息的目的。
谢谢您接受我的访谈。

不客气,金老师再见。


  王舒漫和著名作家诗人洪烛老师


2017/1/25于复旦大学漱月涌泉轩


  王舒漫,笔名蕙兰于心,女,教师,诗人,作家,绘画,编剧,寓居上海。现复旦大学博士在读。散文诗研究院院长,《世界散文诗博览》社长,总编,《国际华文出版社》编审,著有散文集《心岸》,散文诗集《耕云播月》,策划并主编《翰墨空谷》文萃。

责任编辑: 西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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