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朵昙花
文/戴永成
你有你的桃花源,他有他的菊花篱。
还好,我有我的昙花情。
我的昙花,一身洁白,亭亭玉立,站立成月下美人,芬芳成纸上诗歌。
昙花,在开放。灵感,在瞬间。诗歌,在重生。
昙花的纯净便是诗歌的纯净,昙花的宁静便是诗人的宁静。
昙花花开。诗歌花开。
纯净的昙花一朵朵开放,眨眼间便又凋谢——
那些昙花就是易逝的光阴啊!而采花人至今为何两手空空?
生活太俗,灵魂太硬,怎能采撷到昙花如此仙葩的灵气?
“花自飘零水自流”,流水不搁浅。昙花开过了,也不是搁浅,而是蕴育下一次再开。
一位诗人说:“写出的每一句诗,可能是开篇,也可能就是压轴。”
诗歌,就像昙花,就是浪花,只有开始,没有幻灭。
所有唐诗都有瞬间。所有宋词都有光芒。
在岁月之河中,所有生命的一生何止不是一瞬呢?
流水如镜。花开如诗。
我心如这昙花,无风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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