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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4号 萧仲莲
萧仲莲,女,1949年10月1日(阴历)生于湖北长阳,老三届知青。自幼喜爱文学,有诗作发表于各大网站和报刊杂志,出版有《萧仲莲诗集》。
长阳诗人萧仲莲在《萧仲莲诗集》研讨会上的发言:我欠文学的今生来世
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圣贤,亲人和朋友,感谢你们光临《萧仲莲诗集》研讨会。坐在伯乐和上帝中间,戴诗人桂冠,听天宫的赞美,飘飘欲仙!一生就这一天做了人上人!万般艰辛回归良辰美景。你们从天宫下凡,是灵魂的客人!我亲吻圣花,拥抱掌声,不敢睁开双眼。怕是在梦中,误入了幻境。
伯乐和上帝把我送上天堂,心甜如蜜,乐不思归。后顾之忧是高处不胜寒!任我再变几次人,也还不了此刻的高山流水情。
其实我很卑微,总忘不了,白沙驿的小茅屋,煤油灯 ,孤儿抱团的夜晚,受人欺的命运。我的诗还长在老家的包谷林,小路边。人微身卑就幻想带彩的高雅,学贵妇人的风度,不想让文字上也有黄土色,这就是我雅思女的来历!
一个学历不高的农家女,没想过成为诗人。生得笨嘴拙舌,同学们都吃皇粮了,我自觉矮三分,屈辱每一天。当我背着石头,背着沙土走在大街小巷时,觉得背的是一条街的眼睛!都说我是没嘴的葫芦,谁知晓我的灵魂整天在自言自语,滔滔不绝。常把泪浇灌在只有野草的沟坎里,洒在没声音的纸片上,老天终于看见了,月光下开出一朵另类的花,贱名叫凄美。
不幸的人生,常被屈辱和苦难拉得又细又长,所以我很倔,抵门杠一样不转弯。从小喜欢读和写,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现在回想起来,还令我羞愧,天生是一个不懂人世的书呆子,只在书面前是人!有一次,我到一个表姑家去,她是个中学老师,刚生了小孩。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也许有几分可爱,因喜欢,留我在她家玩。进门就看到桌上有一本小说,我不顾她一月四两的计划煤油,不顾她刚满月的女儿,不顾她母子在煤油灯下熏了一整夜。(那年月每家都是一间斗室),灯就在床前,任是一夜把那本书看完。那一夜我在读书,他们在无奈中读我!中国人讲礼仪,好歹没把我赶出去!我经常在别人家和自己家上演这样的戏剧!
表姑和她那个被我熏了一夜的女儿,看过我的书后,惊呆了,觉得我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个集子是从书山书海里捡的几个字,是生命滤出的汁!
长年来,我闭门造车,一边写一边毁,一边读,一边扔,很少留下一言半语,可惜了青春的激情!那首“命”好像真是我的第一首诗:“妈妈,为啥要抛弃我”现在读来,依然泪从心里来,后来也常羞答答地去靠文学朋友,听到的回答都是一个声音:诗虽好,可谁要呢?不要就不要,我自得其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恨就恨,情字里始终没掺水分。
直到有一天,遇到萧国松先生,打开了自己的心结。他说:“不要紧,写哒放倒。”这句话给我垫了底,撑了腰。还语重心长地说:“就你的状况,在窄巷子里走,你适合写抒情诗,你的情是奔腾的江河。”从此我开始有始有终的写作。否则没有今天的《萧仲莲诗集》。写作是独立作业,可离不开名师引导、大家都应该记住这句话,写哒放倒,到时就零存整取,是笔财产。黄昏有靠!
一生只有写一颗心的地方,一生都在传自己的故事,写出来只准备给自己看的,所以没有必要作假,成也好,败也罢,硬着头皮往前走。犟人往往真性情,诗也应该是真性情。
文革两年没有上课,打工负伤十年没做工,就是看书消磨时光。书是灌桩棒的药,再后来我就是只看世界名著,所以我有了自己对语言的敏感度,有了较高的情商。说来可怜,我读书都是一知半解,没有哪本书读透过,现在记性也不如以前,读的书完全彻底地还给了老师和作者,我终于不欠学费了!
金老师昨日发微信,嘱咐我,要找到自己的特色,别让读者失望,我茫然了。到此时,我也不知自己姓什么,什么是特色。
今天上帝开金口,伯乐现真身,我是来谢恩的。今生今世,我不欠人柴米,可我欠的文情大了,你们在万忙中送来心灵鸡汤,黄昏落霞拌一盘金波玉粒,一生就为这一口美味而来!此情重于泰山!我的余生就是背这座山了!文友徐长青想把我粘在文学史上,我也试了几次,乱码,始终粘不上!但只要有你们这些上帝、伯乐、亲朋的关爱,我不灰心。从此,只看朝霞不想暮色。因为我欠了文学世界的今生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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