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不会老去,岩石不会哭泣;只要有花开,就一定有春天……
——题记
细雪之月
对于只能意会的事物,我打算直言。
这个早春,向南的窗户外,一直未下点雨和雪,就像那个总是令人难堪的女孩。
她是温柔的,让我闻到了远春靠近的消息;她是唯美的,唯美得叫人不得不承受丑陋的重负;
退避三舍,隐藏起一枝花叶的刺痛;塑造了一辈子的美,如今倒成了美的污点;我掉进了自已为自已挖的陷阱。
人世间的有些界线,不是寒露时节霜染的篱笆,奔跑的马群是火焰,也许是洪水;岩石的心脏,谁也不知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虎腹中的惊雷,远隔时光的怨嗔。
为了一个摸不着的神,我们争论得背道而驰;平凡的事物,如同一个普通人活着,没有那么多典籍;千万只纸鹤,并非比落叶有情。
青草的本质,最终是给人以幻想;吊篮的两根绳必须对称,镜面的雾气要擦明媚。
简单的道理是生活的本身,好比肌肤之香源于女人的心情。
最近可能有雪,趁天气晴好,我在阳光照耀的午后,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细雪之月……
2015.1.17午后
岩石不会哭泣
一枝雪里的花开了,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开的?
只有幽香在传送,就像星星在闪烁;而我们听不到它光芒里的歌声。
我在她旁边肃立,忘了寒流,回到了止哭后的那种寂静。
弯弯藤上有花色颤栗,几片碎冰是已分离的湖水;风的闷雷,演绎芬芳过来的痕迹;
雪的灯盏不愿熄灭,如同昨天沉入水底的月亮;记忆的蜂房里,干涩的是黑夜的隐秘。
夕阳每天在村口张望,目光依旧;一个出去又回归的影子,它的内部,五味俱全。
一剂煎好的中药,哪能等同多变的少女?别说沉默幽暗,柔软的秉赋锁在老家;回过头来,这个世界就像是个离家出走的妇人,她的嘀咕,她的香腻之躯,还有她已经发黑的烫手的银镯,以及几个老人看守的家园。
音乐不会老去,岩石不会哭泣;只要有花开,就一定有春天;只要有人情,山川就不会失去秀丽;只要有阳光,河流仍然有汛期。
2015.1.16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