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雪来一指 于 2017-3-8 10:26 编辑
《后花园》
我用什么闪烁?后花园的存在
是与一种叫时光力量的对峙,是国家状态之外
一个人对生活纠缠不清的演说。
阴暗攀援在鲜亮的外表下,苔藓式的生长
保持着内高跟的逻辑性,它的教养和品质
在基因作用下努力将口型的发音
调整到与身体一致。它的坚韧不断地
反刍一种审美,“那个低贱的东西也配抱拥春色?”
特色与异秉,总让一类现象身处悬崖而不知其险。
偶尔,向小鸟讨一块面包,
它的河南口音能让悬壶中的药效退回到昨天。
养活自己!后花园从不后悔于自己
对原则的坚守。它听从于一种更古老的对
政治的戏谑:拿破仑的破驴翻过了阿尔卑斯山峰
而不是一匹更年期的马——
封存的事物有时也能在时光的刀口上破冰发芽,
成为呈堂证供。河山披靡,
一座后花园在破碎的秩序中整理内心的日记
学会在月色坍塌时用一根草缝合遥远的爱人。
我的忧伤来自对这个世界不断地问讯,
“那只生病的鸟出院了吗?”
来自于偏执,
“一只锄头的厌世之心大于一个人升官的绝望。”
我常想,锄头的后花园在哪呢?
它用桌子进餐吗?
或者,它上过学吗?我知道
它的悸动缘于革命者对稀薄空气的
控制和转换。它的日渐消瘦弱小了我对这个地球的傲慢
我极力忍视一只,或者一群黑鸟盗用祖父们的名字
在我的演说里打井,偷取尊严与自信。
血液的粘性,让我打开了词语的门,从独钓返回众声合唱
我能把自己发配,却不能阻挡一朵花吊死自己的手稿与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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