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一触即发
1
战争,一触即发!
以目前形势,准备备战的宏大和普遍:张弓满弦与箭在弦上——合二为一。
我以一颗游走的盟友和成员。
我有点分辨不清自己的肉体,把握不住自己的思想,游走的心——向战争靠近的心,“扑通、扑通、扑通”一样朴实;脚印也盲目,深一脚,浅一脚,无法控制地真实和现实,但心与脚在统一的前进和迷茫的游走中不能保持统一,接近统一,达到一致,将自己声威般的统一。
我游走,举目张望。目光不能碰撞。两腿间裆象提着满满一桶凉水。水与颠簸的马皮铁慌到不择路的碰撞,发出沉闷的有可能有点憋屈的响亮,又带有点冷得刺肤的湿意和尿性。
这是战争?战争!对,一触即发!
我游走,我举目张望,我极力纠正,纠正出这个现实:真要一触即发的事实!
在充满了迷茫和晕头的夜深。在这充满血色隐约和血腥扑击灵魂的夜深。
我游走。我是一颗强大之外的盟友和成员。
2
我游走得失去节奏和肉质的双脚,被麦草覆盖的地面颠簸,被不甘心的麦草和同海带一般羁绊而加上垂直的深浅,丢掉了平日里的行动风格和资格。
我要赶回去,赶回一个家的地方,拉开抽屉,见证数年前早已被前些天的现实一直尘封的一大首火焰。我要拿出来,放入自己的胸中,重新发酵,不,重新加一点温!我要将它与胸中之火重新融会成一体!我要,我然后要用指甲收割下,塞入一封早已写好地址和先生的著名信封——让信鸽衔走,双翅拍打,扶撑着游走的火焰。
这次,这首火焰,因战争上升民族了的火焰,一定会燃烧到半版的面积,燃烧在一触即发的虚实,但充分的前线!
我信心十足,我有些空虚。我有点成功如此简单——需借助外力,才能的感喟!
我有点自己荒诞。荒诞里一根螺母,或着什么,我一钮动,荒诞便发出相应的响声和缩小了的动作。
此时,这座布满了油腻的荒诞正在运动许许多多、莫名其妙的微缩的动作,吱吱或轰轰——地起作响,满头的蒙气。
3
在这五月初的麦草覆盖的什么——姑且麦野之上。
我是游走的一棵盟友和成员,在强大之外,也可能裹挟庞大或被庞大裹挟。我尽力在人民一簇或一片的缝隙中模仿猴子的敏捷,实则却是肉体的左侧或右侧上下颠簸自嘲的赞美,我举目张望。我目光碰撞和躲闪,以带动肉体的灵动穿插和突进。
我看见了年轻气盛的人民手握标枪,姿态不动,层层叠叠于地面平行的不同的平面,底部如僵舌或帽沿向前延伸,宛如茂盛的灰色平菇。
我看见了,附近一簇年轻气盛的人民相应——他们同样,不过这次,如鸡腿菇。他们的脖梗伸长,一致团结地伸长这里,不论远近,菌伞与地面垂直,中心有无数粒褐色,整体上宛如无数奇妙的眼睛。
再稍远一侧,隐约的光线中,隐约另有一簇相同的,我想——他们同样的姿态有了新的别意,比如前面一击不成,后面赶紧补上一击,迅雷不及掩耳的致命一击!
4
我是游走的一棵盟友,在裹挟在庞大与庞杂里。我梦想象猴子一样敏捷……
我宛如一棵渺小的白嫩的菌伞尚未撑开的菌株。
而此时,东方黎明之光如巨伞一般旋转、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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