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运江
老屋的岁月里有许多难忘的东西,如同一些老物件上的裂痕。从浅浅变得深刻,有时候非常的惊喜于窗外的花草和树木,也会尴尬的去窗边守护一颗疲倦的心。
爱上一些时间独自去发呆,握紧一支笔。淡淡的去触摸那些老旧的纸张,感动不自觉的从笔尖溜出来。虽然老旧的东西已经写的满满地,依然忍不住挂着一丝轻微的笑容。安静的合上那老黄的纸张,在一些时间里,不听话的去回忆思念那些泛黄的回忆。
独处时,不自觉的懒惰;不自觉的忘掉一些生活的必须;一不小心爱上一些固定摆设,如窗台的盆景;窗外的绿荫;当然还有一些捉不到的东西,如天上的眨眼的星星;地上飞奔的野狗。生活很难像你我去表达,生命中有所期盼、有所回忆、有所等待、有所憎恶,是如此的不容易。解开束缚自己的缰绳,如野马飞空一般遨游在广阔无垠的天际。却发现一角的天地仍装不下自己那颗无所畏惧的心。总是自以为是冲破了枷锁,却很难发现,自己又跳入另一个牢笼,如泡一杯浓浓的清茶。喝的下去那苦涩的味,舌头尖山的一块味蕾,带来一丝麻木和抖擞。接着拖着疲劳的身体,看着报纸上讲的那些杂文趣事,有时微笑,有时也凝噎着说不出个所以。就像一个人开始恋物,她会不时摆弄;不时独自的炫耀;不时,那个东西已经成为一片天地。
秋里,转眼八月就快过去了。心思没有过冲动,就是不在乎她快、不在乎她慢。这个夏天和秋天的界限,我在一觉醒来却没有一个分清楚的理念。
现在有人告诉我秋来了,我却不知夏她是什么时候离开。昨夜又听了一夜蝉鸣,还有流水的潺潺的伴奏声。在自然独自呢喃的夜里,我悄悄的拾起一份像叶子一样固有的心思,我听着风-----她却不回头;我看着月----她却不眨眼;我想一颗星----都留在风中;泄着夜里的月华,泄着夜里的一阵不知为秋凉的秋凉。在窗前挠动着窗纱,吹寒我的小腿。
待到拂晓,听了一夜的蝉声慢慢退了。就是在那个我不知道的,交替的时间里。有一只麻雀的音压过了蝉的鸣,木了许久,才晓得-----已经听了一夜的蝉鸣如今还要听许久麻雀的微笑。谁知,秋来的时候,我还自以为是夏。直到那个拂晓的歌声慢慢变稀,我才晓得,原来我已听完一个夏天的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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