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来流派网已两年多,除了上周刊,其实我已没有其他的收获,这点让我肤浅,也让我迷失。如果说没有功力性,那是骗人的。就像一个打工的人说我不要工资,只图一顿温饱,有多么虚假。诗人活好了,诗能不能写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芬叶如果还这样瞎写下去,就注定是诗的乞丐,永远写不出一首完美的诗。写诗多年,手劲似乎也麻木了,心劲更是无知无觉。许多人说我不擅于交流。这不能说我内向,实在是我没找到语言的切入点,频繁的互相问候,说不到诗的点子上,让我疲乏。我想我已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诗吗?我不相信。当一个空间射向我们的时候,我们希望它是庞大的力量的互补,也许一首诗参与的人没那么多,但只要有听者愿闻其音便是幸福的。在此我想提到一个人流思湍,他经常关注我的诗,也看好我的诗,我们之间或许还有一些不必要的矛盾存在,但至少我还愿意倾听他的声音。或许这就是诗者互为诗吧。
既然回来了,暂且就收拢自己漂泊的心吧。对每一种声音刺痛的自我愈合,我想是我今后要必修的一门课程了。
也许离开流派网是我的一次任性,但一次离开并不是让我与自己的过去一刀两断,是的,我还在写诗,在这条缠绵的道路上,我义无反顾,当诗歌再次将我拉回来,我只想说我不是诗人,我只是诗人一手养大的孩子,仍在寻亲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