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翻译杂志《光年》创刊 一本杂志将会改变什么?
《光年》创刊号“诗歌共和国”,亦可视为是对世界文学构想的一次具体实践,并有着更为明确的发生语境:在汉语新诗诞生百年之际,有必要将比诗歌更为边缘化的翻译召唤到公众视野,重新审视其对新诗创作产生革命性的作用。我们期望延续诗人译诗的传统,让翻译成为诗歌的灯塔,激活当代诗歌创作,拓宽当代诗歌视域,让诗歌成为永恒的时尚,并引发人们对历史文明与当下社会的公共思考。
《光年》由青年诗人戴潍娜博士出任主编,著名汉学家顾彬,诗人杨炼、王家新、西川,翻译大家高兴、谷羽、汪剑钊、傅浩等共同参与,带您领略当今全球10个国家最负盛名的18位诗人的代表作。其中包括近两年来在世界诗坛声名响亮的巴勒斯坦诗人马哈茂德·达尔维什、加拿大女诗人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最新诗作。
跨越语言的鸿沟绝非易事。跨语际实践激荡出美妙的火花,也无可避免地在后殖民语境下被重构和异化。而对于诗歌翻译,困难还来自对语言本身纯正的要求,如音乐感。弗罗斯特曾言:“诗就是在翻译中丢失的东西”。翻译过程中的损益是我们须正视的问题,翻译本身包含着矛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化约为它自身以外的东西,翻译尝试用一种事物解说另一种事物,注定是一场不完美的劳作,完全忠实的翻译根本就不存在,事实上,我们需要克服双语词典塑造的对等神话。
意大利有句古谚语:“翻译者即反逆者”。翻译正是打破语言樊篱、重建巴别塔的勇敢尝试。从源语到目标语的跨语际旅行中,一首诗在新的语言里获得了新的生命,甚至有种说法认为,翻译是一种创造性的改写——这固然引发了无数争议。
那么,翻译与我们的现代汉语之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碰撞?译者在其中发挥了怎样的作用?如何把握直译与异译?到底什么是好的翻译?翻译究竟意味着什么?如今,我们期待着怎样的诗歌翻译?
《光年》创刊号面世,无疑正是伴随着对上述疑问的回答。(《光年》公号编辑:罗曼 来源 2017年05月24日 凤凰文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