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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多年前叱咤诗坛的朦胧派青岛诗人回归诗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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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7-17 11:40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30多年前叱咤诗坛的朦胧派青岛诗人回归诗坛



    据青岛全搜索电子报2017.07.17消息 谢颐城在良友书坊的诗歌课开讲了,一同开启的还有他所回归的诗歌创作高潮,一如30多年前般诗意昂扬。“回归”,在谢颐城的诗人履历中,并不是一个新鲜的名词。
    周五的晚上,塔楼氤氲的灯光下,在百年历史的实木梁柱和书架的围裹中,65岁的老诗人面对他的29位学生,现场多少有些清冷。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起上世纪80年代那个年轻而又恣意蓬勃的自己,从市北文化馆到工人文化宫再到天后宫,他的现代诗歌课场场爆满,很多人不惜站上整堂课来旁听,面对的永远是一张张比自己更年轻的对诗歌怀着热望的青春的面孔。“你的世界,没有夜的感觉/只有恍然的一种开朗,琢亮了整季整季的冥想……我们停止了世俗的一切活动,只剩下聆听……”当年,曾有学生这样记录下听课的感想。他们眼中的谢颐城不仅仅是一位擅于解读现代诗歌的良师,更是80年代初就已叱咤诗坛的才华横溢的朦胧派诗人,领风气之先者。
    而今年华逝去,他面前的学生似乎也多了几许沧桑,谢颐城免不了有一丝怅然。当下诗歌的复兴与诗坛的热闹,在他看来,却潜藏着后继乏人的隐忧,“我能感觉到现在诗歌是如此之热,不仅在城市,在周边县市也有许多人都尝试写诗,然而这跟30多年前不同,你会发现,今天真正热爱诗歌的这一群人大多都已人到中年,还有许多为完成年轻时的梦想而坚持着的老年人,年轻人中真正关心诗歌的人其实很少。”这或许正是谢颐城决意归来的主要因素。

    谢颐城小传

    谢颐城,诗人,学者,1952年4月生于青岛。1977年开始在全国各报刊发表诗作,1980年5月在《上海文学》发表《自然、社会、人》《槐花》等四首,同年10月在《诗刊》发表同题《玻璃花瓶》等四首,在诗坛引起较大反响,并被评论界视为“朦胧诗”始作俑者之一。诗风抒情,富有思辨趣味。1984年,考入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第八期创作班(即鲁迅文学院),1988年先后毕业于鲁迅文学院和北京大学。同年,漓江出版社出版鲁迅文学院第八期毕业作品 《五种暧昧》(与伊蕾等5人合集)。1999年北京出版社出版《我的蓝皮书》诗集、文集,分上下集。从1981年起,陆续开办现代诗创作讲座多期(每期一学期)。自1986年起,潜心研究古文字数十年,在现代诗艺、古典诗学、美学、哲学、易学、文化史诸领域皆有独到研究。

    1 从“潮流诗歌”回归“文学本体”不是出自真情实感的坚决不写

    谢颐城的诗歌启蒙读物是父亲抄写的贴得满墙的《毛泽东诗词》,文革结束之初,应景的潮流诗歌创作让谢颐城声名鹊起,并改写了他的命运:编辑《青岛工人诗选》,从工厂调到市广播电台从事文学编辑工作……那时诗歌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走向。
    可是风头正劲的谢颐城却开始对自己的诗变得愈发不满起来。在一位同学直言不讳的“读不下去”的点醒之后,年轻的谢颐城陷入了痛苦的反思并不得不承认:“这些所谓抒情的‘潮流诗歌’,并不是我踏入文坛前想去表达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写我喜欢的普希金、雪莱那样的诗呢?”他意识到自己正离所钟爱的文学越来越远,于是他为自己定下了一条创作原则:不是出自真情实感的不写。结果真的有大半年时间,他没能写出一首诗。
    1979年,谢颐城用讽喻、象征的现代诗歌表现手法创作了《枯叶》和《冰雪里的春光》,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真情实感的确切表达方式。但是无法逾越的新的屏障却接踵而至。80年代初,有关朦胧诗的争议四起,作为大众议题见诸报端,谢颐城的诗歌与顾城、舒婷等一批朦胧诗派的诗作,被扣上了“冷月哀音 有伤国魂”的帽子,谢颐城至今都会用“冷彻脊髓”来描述那年夏天所感受到的周遭的寒意。就在如此压抑的氛围里,他又开始为自己的诗歌创作探寻新的突破路径。这一次,他走得很远。

    2 从西方现代派回归汉字源流每个汉字都是一本没打开的书

    1984年在北京中国作协文学讲习所深造的谢颐城开启了 “学霸”模式,他根植于文本的诗解和丰富的阅读量在师生中广为流传,此时的他却把大量时间都用在了故纸堆里,这一切都源于美国意象主义诗歌领军者埃兹拉·庞德对《论语》首句的一句错译。
    “在学习中,时间白色的翅膀飞走了,不也是很快乐的事吗?”当年,正是庞德对“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的意象译文,击中了谢颐城,“分解了的‘习’字,不正是诗的意象吗?或许我能在汉字潜藏的诗意中找到诗歌创作的新突破。”他试图通过回归文字本体写出真正能够让读者理解和感知的现代诗作。和他彻夜谈诗的诗友多多却有点担忧:“中国文化是个深渊,一头扎下去,可能就上不来了……”
    一语成谶。谢颐城从研读古文字和山东古代史出发,从 《说文解字》和王献唐的《山东故国考》开始,他发现自己被迷住了,“每一个文字都是古代文化的积淀,任何一个汉字,都是一本没有打开的书。文字本身,比诗歌更有价值。”一入此门深似海,当初为了诗歌而考证汉字源流30年的谢颐城,至今还有一个尚未成就的野心:那就是写一部汉字体系的生成史。

    3 从“翻译体”回归中国诗歌传统到自己的文化中去汲取养分

    七年前,美国当代著名诗人施耐德和温伯格在一次公开对谈中毫不留情地质疑中国诗人:“中国当代诗歌首先要重新解读自己原本的古典诗歌。中国诗人都不爱读古诗,忘记了自己的根。”
    这也正是30多年来盘桓于谢颐城内心深处不可疗愈的“隐疾”。“不得不说,我们所接触到的西方现代派诗歌,真正经典的译作只是凤毛麟角,大多数则是由汉语写作中的三流写手转译而来的。”有人说,翻译中所失去的,就是诗。西方现代派诗歌与今天我们的现代诗歌之间,实际隔着文化与文字的双重隔膜。这也是谢颐城师法古人之文化传承的重要原因。他时常提及希腊诗人埃里蒂斯,“他最大的成就是将希腊文化与现代诗歌熔为一炉。诗歌的创作理应与作者的民族文化学养紧密相连。而我们呢?我们拥有什么?”
    在上个月青岛举办的首届诗歌节上,谢颐城再度提出了这一诗坛无法回避的问题。“我们的新诗只有百年历史,它是白话诗,舶来品,没有什么可自豪的;我们以自己的诗歌传统为自豪吗?李白、杜甫实与你我无关,现在我们读李白的诗,都要有注解才读得懂。诗歌的传统已然中断。所以,有人说这是中国诗歌最好的阶段,堪与盛唐媲美,如此狂妄我是不认同的。我们唯有从自己的文化传统中汲取养分……”
    诗歌课的首讲,谢颐城解析了一首曾给予他诗之顿悟的诗歌,这首英国诗人霍斯曼的诗作《月亮偏西了》,甚至都不能算作一首现代派的诗,却永远是谢颐城诗歌课的序言,它契合了他对于诗之审美标准的取向:“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富含情感的层次,拥有意在言外的含蓄之美。直到今天都无法令我超越。”而与36年前第一次开讲现代诗歌课不同的是,谢颐城将唐诗也纳入了现代诗的课程,并互为映照。其中一首李峤的《中秋月》:“安知千里外,不有雨兼风”,恰与 《月亮偏西了》中诗人抒发思念之情的方式不谋而合。

    4 从“正襟危坐”回归“诗意栖居”学口语诗将诗意信手拈来

    大约三个月前,谢颐城学会使用微信,并推出了自己的公众号 “现代诗作坊”。准时“每日一更”的频率恐怕会令年轻的自媒体人都汗颜景仰。而与此同时,他的古文字研究工作也并没有终止,青岛文史学者李明曾形容这位65岁老人家的电脑:“塞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天文地理,经史子集,真草隶篆,无所不包。稍不留神,电脑就土崩瓦解,几块大容量的硬盘,眼睁睁看着变成活化石。”如今他已经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统统塞进了智能手机,《全唐诗》、《全宋词》、百科全书的目录索引……随身携带,遇到同道便会主动传授经验,俨然一位科技应用达人。
    他的诗,似乎也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嬗变:他更加注重在遣词用句中彰显汉语言文字的特点;他也开始接受看上去并不那么精炼和经得起琢磨的口语诗。他提到了今年来青岛参加诗歌节的周瑟瑟,在认真品读了后者即兴创作的十四首关于青岛的组诗之后,擅于解诗的谢颐城终于不得不承认,口语诗也有其可取与可借鉴之处。“他们有点像禅宗,挑水砍柴都是修行。没有把坐禅当作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日常一切皆修行。”
    “我们却好像把写诗当作某种仪式,必须正襟危坐,写不出伟大的作品就不动笔,结果反倒把自己逼入了死角。而他们却把诗歌当作了生活的一部分,信手拈来,有诗意便直抒胸臆。”于是,谢颐城突然间开始了新的创作,“整整一个月,每天都有几首,有一次一天就写了六首。这么一来,创作中的迷失就这么打破了,诗歌变得自由了,朋友约我吃顿饺子,我也要写首诗来和……”
    不久前,他写下《我不可阻挡》:“你希望看到今夜的爆发吗/带着全宇宙最璀璨的焰火……你知道我不可阻挡吗/上帝,请给我一个证明”。诗人谢颐城归来,归来依然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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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7-7-17 21:50 | 只看该作者
谢颐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子,原来是前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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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7-7-18 11:06 | 只看该作者
肖振中 发表于 2017-7-17 21:50
谢颐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子,原来是前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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