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诗歌是如何洗脑的 涂鸦童子在此要探讨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那就是现代派诗歌是如何对广大诗歌爱好者进行洗脑的。 在探讨这个问题前,特意在百度上查询了洗脑一词的含义。所谓洗脑是指意识的强制性灌输,属于精神控制,也被定义为一种在真实中建立偏见的宣传方法。在意识同化的过程中,洗脑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准确地说就是被人用一种特定的方式灌输了一种观念,并使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即使它是荒谬绝伦的,漏洞百出。那么现代派诗歌的荒谬性表现在哪些方面呢?在我看来现代派诗歌一方面是违逆人类天性的;另一方面还是反文化的。 现代派诗歌这只怪胎首先诞生于西方,沾染上了西方的一切坏毛病,即使当下的中国现代派诗歌也概莫能外。西方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很不同的一点在于,西方人推崇的是“人之初,性本恶。”而中国文化信仰的是“人之初,性本善。”需要说明的是,在中国古代也有宣扬“性本恶”者,诸如战国时期的儒学大师荀子即如此。不过荀子的“性恶论”与西方的诸多人等的主张也是有本质区别的。荀子认为人与生俱来就想满足欲望,若欲望得不到满足便会发生争执,因此主张人性本恶,但须要由圣王及礼法的教化,来“化性起伪”使人格提高。也就是说荀子正视人性本恶的一面,却提倡用儒家的方法使人格变得崇高起来,主张用后天的方法与手段使人向善。而西方的许多人等所提倡的“人性本恶”则意在说明这种恶是与生俱来的,是人类无法克服的,对此人类简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甚至谁如果否定这种恶的存在还是违反人类天性的。因此,我们会看到西方现代派诗歌自波德莱尔尚且“从恶中追求光明”到之后的现代派诗歌已沦落至物欲横流如洪水猛兽般波涛汹涌,不一而足。这种思潮发展至顶峰,那就是诗歌中甚至不能表现抒情性的因素,不能表现任何崇高的思想,否则是要被现代派诗人直斥为虚伪与伪崇高的。总之,我们常说要拥有一种富有诗意的生活,殊不知诗歌竟是如此的不堪。或许诗歌需要重新证明自己,需要一种全新的诗歌实践为自己正名,彻底地洗刷流淌在现代派诗歌实践中的各种流弊。 譬如纯真的爱情,我想可否认也是人类的天性之一。可是这样的题材却是不能为现代派诗歌所接受的,越来越无法让那些自视现代的现代派诗人所容忍。为什么现代派诗歌会这样反感抒情呢?这还得从现代派诗歌的诞生说起。法国现代派诗歌紧承法国浪漫主义诗歌的潮流而来。然而在此之前,声势浩大的法国浪漫主义运动的高潮仅仅只维持了十年之久的时间(通常人们认为法国浪漫主义的极盛时期为1820-1830年),为什么只维持了十年之久呢,甚至是在象雨果等这样的浪漫主义巨擘还健在的情况下却已然呈现出一种颓势,仿佛昨日黄花一般。这就让我很是困惑而无法理喻了,譬如在中国,从有史记载的第一位浪漫主义诗人屈原算起一直延续到毛泽东时代,中国的浪漫主义诗歌竟然可以维持几千年之久而似乎远没有止境。何以如此?我想一个现代派的理论家会说,啊,这是因为中国人的思维比较固定,几千年来都是那么一个东东,陈词滥调不绝如缕。但我要说的是,其实这里面更深刻的原因在于中国的浪漫主义诗人们掌握了更好地艺术地呈现浪漫主义风格的创作方法。也就是说中国诗人的浪漫主义不单纯只有那种单调的直抒胸臆式创作方法,而是多种艺术风格的,因为中国诗人攻克了表现浪漫主义风格的艺术难关,足以让一代又一代的中国读者感到赏心悦目,欣然陶醉在一种天籁的艺术氛围之中。反观西方现代派诗歌之登上历史舞台,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当时的社会经济形势所致,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西方浪漫主义诗歌技巧单一,过度地采用了直抒胸臆的艺术手法,存在着令人无法容忍的缺陷,现代派诗人囿于西方人的那种特定思维大约也只能另辟蹊径而已。在此,我想说明的是这并非浪漫主义有什么错误,只是西方诗人的创作并不得法而已。另一方面西方的现代派诗人们过分地迷信“性本恶”的思想,否定人间有真情和真爱,至少是在诗歌创作中拒绝和排斥抒情性因素。因此,对抒情诗过度敏感,见骆驼以为马肿就成其为现代诗歌的一种根深蒂固的陋习。 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西方中世纪那种暗无天日的禁欲主义思潮。我不想说这种禁欲主义有多么的荒谬,不过现代派诗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较之更等而下之。毕竟封建禁欲主义是禁欲的,但现代派诗歌竟至于爱情都要在诗歌之中予以彻底根绝了,其荒谬性可见一斑。为此,涂鸦童子曾赋诗讥之讽之曰: 我曾是一位蒙古的君王我曾是一位蒙古的君王
率领着我的大军纵横四方
这野蛮剽悍的原始部落
征服世上最文明优雅的民族
我曾是一个大部落的首领
在积贫积弱的不毛之地
我攥取着世上最丰富的宝藏
可是呵恋人,为了你,我情愿
放弃这一切,哪怕不名一文
形同乞丐,只要你遂愿称心
我愿做这世上最慷慨的穷人
因此,我还是中世纪的行呤诗人
在最蛮荒、无边黑暗的岁月里
却谱写下最真挚、热烈的诗行 由此可见现而今的诗人们若希图“聊发少年狂”,表达一下内心的真情实感,大约也只能穿越到“最蛮荒、无边黑暗”之中世纪方能遂心如愿了吧。 至于涂鸦童子说现代派诗歌是反文化的也是有据可察的。现代派诗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诗歌的发展形成了一种极大的制约。一个现代派诗人写法,其首要的标准不是自己的诗歌是否能真正赢得读者,合乎读者的审美要求,相反却要求自己的诗歌一定得合乎现代派诗歌的标准,要求读者能迎合自己的审美习惯。这种现代派诗歌的标准实则是有太多不必要的限制条件的。譬如西方有许多优美的传说故事,因为西方诗人醉心于表现其原生态的民间性,这样很可能就缺乏一种更高层次的诗歌表述。这是传统叙事诗歌所存在的艺术缺陷。而现代派诗歌却一定要求运用现代的叙事手段来书写现代诗歌,实则是将一个优美的故事拆卸得七零八落。张水在《词源》卷下称:“吴梦窗词,如七宝楼台,眩人眼目,碎拆下来,不成片段。”这一评论实则是一种谬评。但是用于现代派叙事诗歌来说却是十分形像的。如果读者细心地追溯现代派叙事诗歌,发现现代派诗人甚至都没有写出一首真正耐读的作品。我想现代派诗歌不是在丰富与发展诗歌创作,实则是对诗歌的一种巨大的破坏。 近来中国诗坛甚至出现了口语诗或曰口水诗。虽然口语诗人极力要在口语诗与口水诗歌之间拉开距离,说什么口水诗破坏了诗歌的内核,与口语诗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在涂鸦童子看来,口语诗歌与口水诗之间并无多区别。口语(水)诗的缺陷在于严重地破坏了诗歌的语境,它不是拉近了诗歌与读者的距离,而是从根本上摧毁了诗歌所应有的艺术性。换言之,是使诗歌一点艺术性都没有了,因此,这种流派的诗歌创作较之封建的八股文更致命,是反艺术的,至少是反诗歌艺术的。此风之积习所致,使许多诗歌爱好者失去了对诗歌最起码的感受能力与判断力,明明是陈词滥调不绝如缕,却还误认为自己写的是全天下最好的诗歌,每个人都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才子,从此中国无诗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