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围围 于 2017-7-22 22:42 编辑
一个诗人对一场雾霾的翻译
我有医生的白大褂,医生
不再穿它。
我有包扎伤口的绷带,适于
生产口罩。
我有一片白云被看见,被
制成白內障分享。
我有一轮骄阳被注视,并且
成为注视者的面纱。
我有教科书被传授,后来
沦为天书。我有一句名言:
没有一种奶粉不是粉笔灰做的。
时至今日,一字不留。
我有一夜白头,因我如此企图:
给胸模戴上胸罩,
给车震拉上窗帘 ,
让正在放映后宫的屏幕只剩下屏幕。
我有被诅咒的快感:因我呈现白
意在呈现颠倒后的黑。
因我说:当丧服
表现为婚纱,当灰烬弥漫如月色。
我还能有什么呢?写诗
写不出一个好句子,吐烟圈,
烟圈不散:一如
天花板暂时hold住了塌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