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直是矜持的,但此刻你梨花带雨,
你曼妙的身子,曲线已经半坠,有一汪迷人的湖荡漾开来,
你美丽的唇,有一万首销魂的诗歌在飘,
于是我跪下双膝,以一种最雄浑最扯蛋的男人方式,
拥你的半弯月亮入怀。
于是深吻,而且盘起你的长发,
如同盘起我往昔岁月里的蓝天白云,
盘起我缱绻已久的沧茫,和恩爱的一路流浪。
我不要你轻叩芳齿,轻吐芳菲,只想听你低喃鸟语,
有一只鸟儿能从你的唇里,飞出来吗,
惊讶,然后扑腾,然后消失在好玩的万丈深空。
此时的风和你曼妙的唇,一直蔚蓝着,
而我屏息,已抵达你如璧的牙齿,
我知道,我已经抵达到我爱人声带的根部,
抵达到我情爱史的根部,
我深秋的花儿,或许正在里面怒放,
迸出的每一个字,都不再有意义,
只是我的女人,
在娇喘。
伸出舌头,我探着我的港湾,码头,探着我温润的小窝,
而你正在咬着,这个世界上你的最后一个男人,
咬出了这个男人的魂魄。
我不要你轻解罗裳,
我只要这种曼妙在我的舌上继续,
我也不会贪婪摘走你身上盛开的花朵,
这朵美丽而怒放的大花,只有灿烂在你身上,
我的痛才会有意义。
大风扬起的时候,你那漂亮的脸蛋,一头扎入我的怀里,
岁月象一只失败了又失败的蚂蚁,小鸟呛出了满天空的鼻血,
你的柔肩在颤,而我已经在你身上飘过沧海。
你的唇,我唯一的饿,
我那浸漫在你温润红唇上的薄凉人生啊,
但我不咬你,我能咬住你经久的美貌,而奔跑我疲弱的岁月吗,
沧海之痛,就这样让我搂着你,
灌进你的嘴里。
小鸟在飞,
我在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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