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采凤 于 2017-8-13 15:11 编辑
你说,走过朝代;我说趟过时间的河流。
来在这世上,前人,古人,今人纷纷教会我很多。
想到终有离别那刻,我说,请带我回到唐朝。
亲手戴几朵洛阳牡丹,鲜艳的,手绘的,刺绣的,景泰的。
花和盛世不一定相互簇拥,诗句必是用酒温热的。
煤油灯时代,话说天子也是个文艺男,不啻上苍的恩典。
走马江南、日啖荔枝,恰好绝配喜欢畅想、尝鲜的国色佳人。
驿路梨花小跑,不免劳途奔袭之余,空留骚客们的口水及想象。
幻灯片对古老城墙内的珍宝一概轻扫、而跃过。
躺在纸张里的《两汉》《两晋》《南北朝》,平面变三维、清晰。
朝代艺术特色紧密联系当时平天下者们胸怀,政治联姻人文。
《陶渊明》之于东篱,俨然、依然故土家园淡然绽放。
文学脱离儒家,发展成为一门学科,此刻是分水岭。
《隋》《唐》《两宋》一路奔波,至《元、明、清》。
文心雕龙、蓝花瓷、唐三彩、快雪时晴帖,想必平凡布衣当时难能一见。
文字的留存让想象、空间逐渐饱满,此点而言:
人们生活在当下、同时也生活在逝去的诸个朝代。
可惜今天,“朝代”很少被提及,历史的褶皱轻易被抚平、卷拢。
当岁月化作残花,抑或有半丝感动。
当尘寰点作月下灯笼,照见昨日“大江东流”。
当走过,当牵手物是人非,一切表演只不过唇间的惦念。
我记得你,聆听我的故事;所谓时间的音阶,已模糊了“朝代”。
轻盈、幻化、斑驳、苍黄是老照片的底色。
走过朝代的我们,历史的镜片中有过彼此相依的老柳树。
当我们再次降临记忆,还能用心倾听到“杨柳岸晓风残月”么?
让我们握住历史的衣袖,在文字的砥砺中重逢昔日的慷慨、昂扬。
好庆幸,手捏一份历史的余温、食粮;还可以,继续感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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