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8-20 12:35 编辑
“幻者而同于真,真者而同于幻”
打开它,让解释心情的《野蜂飞舞》蜂拥而出。
蓄谋已久?不!仅仅是因为,
我对某些快乐的现象发生怀疑,想用音乐冲淡高兴的乏善可陈,
使快乐得以快乐的如愿以偿;是因为相信既然风箱能够敞开,
心扉就应该可以想开。
丛林,竞争,玩命与拼命,把人奋斗成,
凶巴巴,恶狠狠地模样,可怜;
人们,不在少数,习惯在攀比与比较中,
获取幸福消磨快感,悲哀。
据说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能够百毒不侵,怪物。
一级级的陡峭和险峻,犹如刀锋欣赏惊惧与惊恐;
同样,追逐快感般的锋利,
生死在目的中越发短促。
开心不开心,它都反复用分久必合的方式,
表达着奥地利人,达米安的心愿。
一只手,其实每只手,都想抓住,
一次活着,一次生活,一次当下和今生。
时间平静地保持着,本来的样子,
我知道它会保持,也应该保持,本来的样子。
平静是一种辨认。我被欧·亨利的《最后一片叶子》打动了。
让音乐弯腰捡拾树叶,捡拾那些,
一去不复返的丢三落四,是五指的想法。
风一吹,你猜猜,它将如何向蜜蜂,
解释光的《霍拉舞曲》,以及《杜鹃圆舞曲》的现代性?
总之这是新的一天。琴,不到五点就醒了,
既不演奏夏天托举一朵云,也不演奏冬天落实一场雪。
它说它对梦,情有独钟。高跟鞋的虚构,
悬念自嘲的取之有道,在与自然交涉的过程中,
它说它还是自我欣赏的那么长,
它说它还是自我克制的那么短。
我看出它的胸怀,有多少被担心,
就有多少被向往,周围对它的肯定,
取决于它对周围的否定之否定。大技术建造的小心房,
是黑白琴键展开的,一种艺术攻势,
它已经厌恶,来自人间的风言风语。
敏感,那些个一点一滴,
在前方耕耘的早起步伐,收获喜悦的晚归歌声。
开阖之间,我和我的音乐兄弟,
更在意离我们远点的人们,是怎样一种欢快程度,
必须站在高处吗?需要相信一命二运三风水,
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吗?
在似笑非笑之间,风琴有风琴的尊严与风度。
无论是《小酸梅果》或《马刀舞曲》,
还是《玩具天地》和《魔鬼身影》,
巴赫的卡农和复调,都不会任人唯亲的曲意逢迎,
而是会坚持,朝向未来的葳蕤蓬勃。
因为风箱里,藏着,我的手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