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8-21 11:26 编辑
这是真的。人一旦成为人,也就不会生长了。
迷惑,是接下来的问题和疑惑。
满大街的人,都是寻找自己的人。
汽车的傻样,一看就是人和路,物以类聚出来的第三者,
它们三五成群,饿了就吃路,路,越吃越多,
路边上堆满,你的垃圾。
知己,诺大的城市如大海捞针。
我们聊得最多的,是玩笑产品,
哈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
你抓住的痛感,我也有,而蚯蚓翻泥,在你我之上。
她只顾低头织毛衣,子不语怪力乱神,
不就是鸦雀无声吗?不是不想交流,她内心没有黑暗,
毛线顺从地移风易俗;一只羊
走失和心情有关也无关。
十指相扣的十里八乡,珍惜是因为,
迷途的脆弱伤不起。乡音走得太远,连根拔掉了
袅袅炊烟,一簇火焰,而我对淳朴的捍卫
要重于一切亡羊补牢。
这就是诗的意志了。人在密不透风的森林里行走,
既有打发时光的轻率和无聊,也有珍惜时光的见缝插针和重视。
你能抓住空气吗?除了手中没有,空气无处不在。
我庆幸自己不是教书先生,
由此躲过了,贻误学生的一次搜身。
我说过织毛衣,应该像小河流淌出甜言蜜语,
你说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
对于中途蹉跎的有可能和不可能的有蹉跎,
总要有一个尺度衡量两端,而我的横加干涉,
无端拆散了,你的爱情。
周末,又有一批笑星整装待发,
除了弹簧,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快乐颠狂大笑不止。
我看过的几本书,都死了,本来是平行的频率,
结果越过悬崖峭壁,成了尸骸;送上云端的嬉皮笑脸,
一定会受到,一落千丈的款待。
擦擦汗水吧,忐忑,蜻蜓的轰鸣,
有夏夜的烘托。 一幅画的极端是抽象,
一种笑的极端是佯装。它疯了,
那些变态的、无奈的画蛇添足。
我试图沿着事物心态的触须解释生命和灵魂,
也许这是徒劳的,琴弦断了,是主要威胁。
超出儿童的玩具,是没有出息的玩具。
我拿着嫁接的苹果,并非因垂涎欲滴。调皮被阳光晒黑,
才是一方乐土。
周末,又有一批笑星,
整装待发,我用自己的游戏耐心等待,
并准备狠狠地,夸上一句,再夸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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