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7-9-11 17:32 编辑
荼蘼,也叫佛见笑,一种花。
它用花期结束春天,春天用它结束青春。
我,只管做梦,管不了做什么梦,随它去吧。
它就站在那里,忠诚于你的最初印象。
笑,牙齿像守护微笑的列队,洁白,整齐,
其咬合力足以把誓言咬得粉碎,并准备为路见不平挺身而出。
就从这里开始吧!两条腿拖着一条路,
走一路问一路,走成大路和小路,走成分离和分手。
任重道远啊!分歧不能叫分道扬镳,
也许离永别只差一步之遥。
我看见一个人赶着羊群朝后走,
只记得那天白天像羊群一样白;羊,也像白天一样白,
赶羊的人,被太阳晒得比我黑,
如果他是从前面的路踅回,
年纪一定比我大,他好像也看了我一眼。
有什么错觉纠缠于细枝末节,
而不是缀满枝头?时间并不能证明什么,
但能够让你看透什么。
现在,研究地球上的事,已经落伍,
该看看费米悖论和夏眠假说了。
据说终极理论叫M论,别有一番情趣和味道。
回望,快乐堆成的落叶和扫兴堆成的垃圾无人打扫。
生活杂乱无章,梦就做得乱七八糟,
诗,自然不会井井有条。
正常情况下,小孩都会长成大人,
但再高的山,也会有一个坑等着它,
以示对立统一之规律。
一个人喜欢埋头苦干,
深刻不一定在深处,但深处一定有深刻。
注目礼:事物因怀疑而存在,又因相信而结束。
要真实的活着,其它都不重要,
它能保证现在和将来,你还是你,
尽管不容易,哎,大家都明白,好在我们可以坚持!
你听,一支圆舞曲,在留声机上兀自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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