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传来熟稔的鸟语。
好了,音乐对象,音乐建筑,
对于流于概念的身份重建,有必要以宗教般的专注,
让懒于起床的昏暗,狂吻早晨。
别躲了,你打枣的年龄,是你熟悉甜味的年龄。
我发现你是我的插图,以及天上能长庄稼,
在我的意料之外。
梦,蓝天也有背影吗?
鸟,是一枚黑色纽扣的比喻引人思考。
我身体力行的承认, 我有目标。
我一直行走在,认识人的路途中。
对于人能够有多坏,我的结论是,有人真不是东西,
对于人,能够有多好,仍在不断认识中。
怀疑是一种相信,以前心不在焉,
不懂得相信是一种怀疑。
为驾驭自己,我逼迫自己逐渐适应康德的二律背反,
怀疑是怀疑的相信,相信是相信的怀疑。
温情脉脉?我不会描写,
键盘手弹奏的无聊和搓碟的手印;
我对走马观花的今天无比苛刻,
在一架琴被弹成口号而非我爱你之前,
它休想从我脚下迈出一步。
二月只允许流行一支曲子,
接送它的车已经到站。有鸟语也有笛子,
看来大家心情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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