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起二十年前因为爱情,两个年轻人奋不顾身
第一次磨亮薄薄刀片
至今我用它切割面包
这让我承担了钝感,甚至开始
嫌弃高烧中的瓷器少年以星星轻点眉心
一贯的坚持带来凝重,石头
的密度、重量和沉默
心比天高是坏掉的尽头
背过身来,应用海的沉积,适合这样保持
一种僵硬
——大嘴认为我想表达的主体是什么?诗其实就是一个整体隐喻。即镜像的由此到彼的审智意象。其过程大致为从浅表意象——深度意象——向审智意象的转变。其审智意象达到经验以外的超验、事实以外的真实,意义的新价值判断其张力就达到了最大化。简单说就是两个最毫无关联的镜像运用内部的情感逻辑、想象逻辑成功完成了有效联系。甚至是一种畸形的搭配、镶嵌和组合。比如远——近、虚——实等等。具体到诗句就会形成这样的句子——我为你/运来一整条河的水/流自/我积雪初晴的眼睛;具体到诗的整体架构最普通的会形成——起承转合的局面。虽然现代诗写有了不同于这个的多种规划运用,但内部逻辑的运用是一脉相承的。多余的话以大嘴的脑袋就不用俺废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