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干涩的诡异摇曳着,一包石榴样的人格挤压着
我堕入一种与生俱来却蛰伏已久的委屈里,
似是洞悉了诱诗人自杀的负能
暗哑的天空悄笑着
每一个人的血脉里都窖藏着前夜的传奇
众条发达的脑筋蛛般构起笨重的聪明
你们想的太炸裂了,把西装领带公文包套住的铜人也炸碎,
他们太感想了,碎成满地的天文,
碎成桃色的黑洞
在经验主义早已撒手管不了的联系上跳跃着,
完全不用在乎这一梗谁是否猜得到!
每一帧都是狂人的浮屠!是本能在掌管,
是胡说在裂变!
渡鸦飞了!
石头依然规整地吻着,
蒲公英依然简单地流浪着。
而你仍然夺过历史的猫眼
瞄准我,瞅着我身上你添来的银河,证明我来过
虫和巫蛊之祸
我明白再大的伟业也不过是人类在自作聪明,
一个蛙卵里还有上百个截然不同的原因
那最长的最酷冷的针,
穿不出物质的一点客观和云密!
一个诗人月下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