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轻鸣周 于 2012-10-3 19:09 编辑
作者/轻鸣
风一路把我吹到美利坚东岸,在我耳边低语:“这就是西湖。”
“苏堤在哪?”我问。
“在那。”风冲者阿巴拉契亚山脉,把嘴一努。
“那垂柳呢?”这时正好下著小雨,雨丝不断,轻轻地抚着我的脸颊,风说,“你明知故问。”
一位全裸的美人鱼亭亭玉立在礁石之上,我说,“那就是西子吧。”
风笑而不答。
我俯身饮了一口,问道:“怎么是咸的?”
“因为是泪水汇成的。”
“谁的泪,这么多?”
“土著的、黑奴的、八方而来的移民的,还有秃鹰的,当然也有鳄鱼的,几百年来,一直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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