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李空空校长携着他端庄勤劳能干的爱妻和丈母娘在单位经营小买卖。起初他说自己与日月光辉同,为人正派,想跟我谈谈文学方面的话题,欲借晚间无所事事入我房间,我拒绝了他的请求,因为我与异性朋友没有无事聊天共处一室的习惯,最担心的就是闲言碎语。
喜欢交朋友也只对自己能控制得了局面的人做邀请,对自己没底的人从不随意许进。李空空校长在被我多次拒绝交谈,还是不厌其烦地常常泡电话粥,回忆着我姐姐曾告诉我,她认识我单位的新领导,那人为人不错在某个单位做过许多好事。
我信以为真,平时看空空校长还算平和,对人会主动笑容问好,我想是否自己不近人情,若拒绝普通的友谊是否有点不对,何况天天要共处的同事?有次被他似诚恳的说法说动,我给他开了次门,我发现他根本就不会文学,根本也不会谈话,一进来便鲁莽于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我,抗争是女人的本性,但无力直面对抗鲁莽也是女人的本性,不喜欢伤大伙儿的面子,我也没有大嚷大叫,不想让大伙儿百口莫辩。
在被我拒绝的情况,他的色胆也不是太足的,但他非要将自己的“热情”发挥,温和无畏不给人过于难堪已婚的我,在多年不爱与前夫同房的我,自然也有办法,安静且让此领导无法探幽。我的镇定与我在《单身女性我的艳遇》里的表现差不多从容。
他估计对我有妄想症,经常想借机探扰我,因为我自在尊重人,所以推辞的话估计跟那些板脸孔的人不一样,我一般是这样说的:比如说楼上楼下会有声响的,打个电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呀,你的爱人等下上来。我说你是挺帅的,我就算再爱你也打不过你爱人的,况且我可不想见你们闹离婚,若因为我闹离婚,我还不被你爱人打死,还不被全校师生捅背死?唾沫淹死?
不知他是担心自己的骚扰不成留下祸根,还是为了使劲想说服我从他,他后来又多次电话骚扰,有一次中午我在图书馆上班,他趁着学生未到,进图书馆欲再欺负于我,恶心于我,为人谦和不爱给别人难堪的我,只会逃避式地拒绝:“外边监控就在那儿,学生马上就要来了。”他松开了我。一生里从来不习惯让别人替我做事,几乎所有的事都由自己处理的我,不懂得请求别人的帮助,也不爱给别人难堪,总是最大程度上给别人面子,我在一个温暖有爷爷奶奶等多个家庭成员组成的温暖大家庭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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