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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在鸟鸣中吐露》赏析 文/董成亮 看到写鸟的诗便想起了诗中的鸟。最早的是雎鸠，是只爱情鸟。后来有了青鸟和鸿雁，一只为神传信，一只替人传信。就是信使鸟。至于“千里莺啼绿映红”中的那只莺，可以叫它报春鸟？其实诗中写到的鸟还有很多。但不知怎么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么几种，也不知楚云的鸟会是哪一种。读到“所有的”三字，知道了是群鸟之会，那么，这些鸟都在其中了？ 鸟们的盛会既然在春天举办，这主题定为“春意”就是很自然的了。且看这些伟大的歌唱家是怎么唱出这个伟大的主题的？ 一声，两声 三声——三生万物 所有的鸟开始生动 鸟鸣从一声开始，接着是两声三声，然后不断宏大为万鸟齐鸣。表现了春从冬天走来，由远而近，由一到万不断盎然的过程。我们似乎看到，在鸟鸣声里，先是山泉解冻，接着春芽绽绿，继之莺飞草长百花齐放。而鸟鸣，也就“吐露”出了一元肇始，阴阳和合，万物蕃生的春意。 “所有的鸟开始生动”，是说所有的鸟都特别起劲，正不断呈献各自的精彩，共同演绎一曲无比美妙而又宏大的春之交响？在这样的演绎中，鸟，生动起来了？ 它们旁若无人 聚精会神地 唱它们的春天 “ 旁若无人”是不受外界干扰；有一种“唱自己的歌，让人家去听吧”的牛气？“聚精会神”是定于内心一念；有一种要唱就一定唱好的较真？。鸟们为什么会唱得如此投入？因为这是“唱它们的春天”，“吐露”内心的春意。 “唱它们的春天”，万物的春天也就是鸟们的春天？万物的春意也就是鸟们的春意？在物中找到我，在心中见到春，这就进入了角色？ 鸟们唱得如何还要看听众的反应。“所有的树叶鼓掌”，是说没有一片树叶不在鼓掌，整个山林都沸腾了。你可以想象亿叶摇动击拍，漫山遍野掌声如潮的情景。这会是怎样的赞扬？“天空倾听”，“倾听”就是侧耳细听。天空如耳，万籁尽纳其中，但为一声（鸟鸣）“倾听”，只因非同凡响？“你我……缓行”，“你我”是无意间被鸟鸣吸引而放慢了脚步，还是有意放慢脚步欣赏鸟鸣？都说明了鸟鸣的巨大魅力。 春意，在鸟鸣中吐露 你我，在山野间牵手缓行 诗句的排列形成的对应，表明了两句的联系。人在听鸟，鸟在说人。“你我”听出了鸟鸣中的春意，而鸟鸣，也“吐露”出了“你我”的春意。证据就是“牵手”。“你我”是相爱的男女，“牵手”是爱意的表达。爱意也就是春意。原来，“你我”是自有春意，才会心有灵犀，听出鸟鸣中的春意？那么，对于鸟鸣泄露自己的隐私，“你我”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诗歌戛然而止，不再交待。表明事情没有变化，仍旧照原样继续。这有两种解释：一、“你我”是乐于听到这样的“吐露”并且促使了这样的“吐露”的。说明“你我”是借鸟鸣昭告自己的爱情。在这种情况下，鸟鸣是“你我”的代言，所“吐露”的是“你我”的心声。诗中的鸟是“你我”的心中之鸟，它最初是从“你我”的心中飞出去的，所以，鸟的表现就是“你我”内心的写照。这样，“你我”的身份就发生了逆转，成了实际上的歌者。只不过“你我”是用心灵歌唱，让鸟传达罢了。甚至可以说，“你我”已羽化为鸟，鸟鸣就是人语？二、“你我”不在乎鸟们是否会“吐露”自己的“春意”。他们旁若无鸟，在“山野间”“牵手”复“牵手”，“聚精会神地” “唱他们的春天”。于是鸟的形象便成了“你我”的镜像。 看来，楚云诗中的鸟，是既有报春鸟，又有信使鸟，还有爱情鸟的？它们“吐露”的春意，有天地万物的春意，有鸟们自己的春意，也有“你我”相爱的春意？人与鸟的春意自在万物的春意里，万物的春意也在人与鸟的心中，并体现在两者的身上；春意相通而人鸟互见。表现出一种物我同一的境界。而这样的春意，都在“山野间”。在“山野间”酝酿，在“山野间”盎然，在“山野间”上演本真又华美的乐章。 很有可能是见识的局限，在笔者的的印象里，写出禅隐中的爱情，表现爱情的禅隐，而且写得如此大气又幽深的，似乎还只有楚云。 作者简介：董成亮，桃源二中高级教师，资深语文教师。 | 
发表于 2012-10-7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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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8 20: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