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大众唾弃的诗,正被权威奉为经典
文/神青赶
近几日,我略略浏览了几位名人的诗,可以说我是慕名而访。慕名而访之后,我不再慕他的诗。有些名人的诗看了几十首,留下印象的一首也没有。
白居易的诗力求让老妪读懂,现代诗人很显然与我一样鄙视这位唐老儿,认为应该提高门槛,不是谁都能写诗的,不是谁都能读诗的。现在的状况是,研诗多年的人读同行的诗时就非常懵圈。诗已经是小圈子自淫自玩的东西,快玩死了。
名人的出名是因为已经出名的名人的器重,正如某些贪官的提升是因为更大的贪官的提拔。诗歌可以离开诗歌理论,诗歌理论却离不开诗。我在某些群常听到有大师讲解玄妙的理论,我因为层次低下,不认可他们的理论。理论都是正确的吗?比如说留白,但并不是每首诗都要留白的,有时故意不留白,反其意而用之;比如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画一个人要画眼,但某一个很有成就画家人只画脸,连五官都不画,这涉及到艺术修为的高深问题。
如果把现在某些诗人得奖的作品念给某个农民听,不知能否听懂?不知能否感兴趣?说不定会认为是来自某座大庙的经文,但权威对这些感兴趣,权威说好了,自然就是好了。这些文字得了大奖,进一步恶化了诗坛状况,诗人们纷纷效仿这样的好诗,越来越脱离语言的目的,诗歌成为了怪兽。
都知道诗歌要含蓄,但含蓄过分了还不如直白。现今,很多人迷茫,不知啥是好诗。他们放弃了自己直观的审美标准,被权威的标准搞晕了。他们跟着权威糟蹋语言,糟蹋诗,并欣喜于自己的进步。公兔好,好一坡;母兔好,好一窝。权威就是公兔,他的力量不可低估。
在朦胧诗的时代,权威欣赏的都是朦胧诗,他们让一个山坡,全部的山坡都成了朦胧诗的天下。无论是诗经还是唐诗宋词都没有像今天的诗这么艰涩过,难道他们开辟了一个诗歌新时代?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一百多年后的人们看我们这个时代的诗时会不会惊诧于一个荒唐的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