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午,这广场像一块喧闹的金属
一队矮胖的南美移民,抖动裙裾,然后
是击鼓的游行者冲向教堂,高举
鲜绿的旗帜模拟安达卢西亚
然后是画家,脸孔涂得惨白,下面
乌青的皮肤点染这城市,一点,一滴
但广场是公正的。当它挣脱棕榈林,你也要
挣脱许多层被褥来和它见面
从你四月的窗口。俯下身来和他们挥手
但在八十年代,你所做的一切是吊盐水
在帐篷里,想起你租来的白色婚纱
而悬崖勒马。你过去寻求的是
一种沸腾的野蛮,你曾目睹其自发
至地动山摇。但野蛮从来都不是自发的
因此现在你开窗,拥抱一座
没有血管与雷电气味的广场,试图
掩盖一次不在场,并不再为那死胎哭泣
在每个城市,它都像一块喧闹的金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