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为诗人之前,你应该想办法,先混成作家。
知名青年诗人,城春草木说:你的内心澄澈,文字才澄澈,内心浑浊,表达必然污秽。诗歌的目的,就是清除内心的污浊,让它明净,邃远,辽阔。诗歌不是灭了心中的火苗,让它永置黑暗中,而是用这光焰,照亮生命。
知名青年诗评家谭克修说: 诗和评论,并不是一个诗人的两副面孔,最多是一副面孔的两种妆容。对诗人来说,如果你准备好写点评论,一定要对自己写的是什么有点逼数。包括你那简短的创作谈。
著名青年诗人倚诺在个人微博中补充到:关于写作风格,每个人应该都有养成,固定,定型期。一旦写作风格定型,即使是开始新的尝试,也不应淡化内心的思想认知(即个人心得)。在寻找与探索的路上,往往我们留给世人的是寻找,因为,读者只会记住你的脚印,并不知道也不愿听,文字内心的故事。一个没有诗意或是内心缺乏诗意的人,他的成就即是建立诗意。而一个诗意饱满的人类,你跟他聊什么,即使是粪坑里泛起的浪花,他都觉得那是富含深意的。诗歌多元,靠变态扭曲获得的,亦是相同的认知,只是你们不喜欢我木讷的表情罢了。诗歌多元,亦不是仅仅局限在维度上,所谓二元与三元,二维与三维,只有生成了语言,才可有四维或是超越四维的空间语言存在。假如每个个体,都能或是愿意出来喊一嗓子:我是代表多数人类的存在,那么在所谓精英群体里,他必不能代表自己。那么,你代表了谁很重要吗?你能代表谁,应该戆海海的运筹帷幄么?为道日损,为学日益,无为而无不为。假如你生活在极端贫穷与恶劣的环境中,并与他人对立,假如你习惯了贫穷、堕落,那自由的吟唱,对美好生活地向往,不是书写给自己的吗?无论拉高抬升还是下潜蹲下,你平视万物的视野根本没有变。所以,当诗人摘掉无知忧伤的面具,你感觉不到他在笑。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傻逼,眼里只有与他相等成就的诗人!所谓社会属性,你不具备他审视你一般的里程碑似的思考,你在他眼里即是善变的。前提是他不能改变身份,问题是他的审视奇葩的语言消失了,他的身份与地位即内心与内心相等的成就感即会消逝。那么,你只有成为他或是选择固定与定型自我的写作风格么?这个问题我是这样理解的:关于有效与无效写作,比如,你说,这根阴茎很好,在客观上说,它可能即是无效写作,而主观上你却认为那是一句很棒的句子,但是,作为诗人,你的诗句不能被广为传播,你想一下,是不是很悲催的一件事情。那么好了!你不能成功的占领或是征服一座高地,你的文字即是无效的。当然,事无绝对。假如你的诗稿能被保存的超过你的肉体与灵魂的使用极限,这一棒子,你就打远了。承袭清制,现代诗学家,他不把诗歌变成八股文,他是不心甘带上制度的奴隶的高帽子的。无论是出于政治或是民间的那种文学或是文字审查,具有让人生厌或是愤怒的文风,不失为成功的作家。别人在其他人的诗歌里,收获了美好,在你的作品里只有愤怒纠结,虽不是相同的认知,但不是收获么!从你的诗歌里收割了贫穷,从他的诗歌里收获了不碰。到我这,我想说:别惹我,你惹不起。聪明人,哪个不孙子儿般的躲开。难度写作,其实就是八股定理。给别人的诗写增加难度的同时,一样在阅读上,亦给读者增加了难度。这不是什么首创。如华山论剑般,各立山头,亦无非是站在个人成就之上。有的诗人混成了灯塔,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复制。假如无高度亦是一种高度,谁还会去攀爬!一定会有的。出于制度的限制,包括社会属性与人类属性,相对的指责亦是相互的不够理解。那么,作为诗人,思想认知的程度是不是决定了你的高度抑你思想的深度。我们说评论技巧,无非明暗之间。好话里面掺点谎言;谎言里面包着批评。批评里的深意,假如你是诗评人,有什么不可理解与无法接受的呢?毕竟在我们批评他人的同时,总是客观乐观的主观上认为被批评者会接受的。而所谓相濡以沫,不过如此吧。说到新文学,新概念,所谓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各种各样的文饰不加区分,你即不知何人为道,何人为学。能够被从常态象征中剥离出来,别人聊着文学,你大谈数学,就是新概念,新文学。或是说一个作家矫情了,男人女人论人头算了,在某种意义程度上,看似无效的写作,其中亦可能藏有深意。或浅陋或肮脏,总是有新的说辞与理由的。一段心情,一段感悟。多好理解?一段文字,一段心情,这是不是警告?就像荒漠中响尾蛇的尾巴一样。有什么好烦恼与恐惧的呢?诗人又不是一块奶酪,能够让所有人都为之垂涎欲滴!再说世上本无全知全能的人。我祈求你看一眼我的诗歌吧!响尾蛇会这样对自己的猎物祈祷么?诗人不是狐假虎威或是虎假狐威的狐狸,好不好。你整天抡着个杆子,想打小鸟球。你找得到洞口么你!我一直这样认为 : 诗歌,不在于怎么写,而在于什么人写。为什么?从宿命论上讲,一颗樱桃,若不具备脱胎换骨的能力,化身成人,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