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线
黄昏过处的墙有一些墨绿色的鱼
在一个个白天隐藏自己,透明背后
有鸟在身上啄食,和揉褥
渐成凹凸不平的伤口,这伤口溃烂处
就有黑色的液体流出,与他的身体平行
海岸线清晰
仅有一束来自远处的灯
注意他的变化
风
他说风
我心里就一阵寒颤
此时窗外的岩石
刚好起了一些雀斑
鸟鸣声过处
都是留下的影子
像一个老人凹凸不平的脸颊
长满时间旧去的突触
枯叶们不屑一顾
夜色躲着出现
路灯暗掉后
他的身体
和道路混在一起
一首被丢失在夏天的诗
那一次,我们分手,你不问缘由
把昨天的冷气团
扔在寸草不生的山峦上
雨水向我解释,你嘴唇内发出的声音
令她沉迷,那条睡满沙石的马路
安放着一个女子的灵魂,多年以前
它在你纯净的脸颊下,发出脆弱的哭声
一个人的前因后果,正如
四季的自然转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