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小诗(请群言堂笔老师允许我再次称之为诗)引起诗友们的广泛争议是我始料未及的,本不想再饶舌,但群言堂笔老师夸我勇气可嘉,大有文坛宿老奖掖鼓励后生之意,故斗胆再向群言堂笔老师请教几个问题。
1.“标题党”从何说起?窃以为有乱打棍子、乱扣帽子之嫌。若在文革时期,您这一顶帽子,我命休矣;
2.“一个脏,一个抹布,让诗的美荡然无存”,请老师抽空温习一下闻一多先生的《死水》吧。至于“不许放屁”入诗,想必您不会不知道;
3.“寓意的欠缺与不准确,是这首所谓的诗还漂红,真乃红的发紫,紫中带黑”,弱弱地报告老师,拙作今日已刊发于《诗歌周刊》。您所谓的“非诗”“伪诗”被飘红并被发表,是否意味着众编辑老师皆为滥竽充数之辈?
4.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否认,近日的假疫苗事件,其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我们的某些报纸等媒体监督缺失,太“干净”了,难道不是吗?
以上不妥之处,敬请群言老师海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