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在远方好吗 (散文诗)
朋友,你可是有爱情,你可是生活得幸福快乐?
晨曦染红了大海时,我想起了你;你是不是忧伤地在旷野漫步?仰望天空凝视远方的江湖丛林。在记忆的江河上你在泛游畅想么?我的朋友,你是否可以掌控自己?可以调动自己的能量驱赶孤寂中的寒冷;是否拥有可以倾心相交的友人亲人?你和身边的同事伙伴可以相互依赖么?
乌黑的头发,白嫩的手;是不是有一个知心情人相守?一起旅行,一起欣赏生命向前的风景?
蝴蝶是不是在你的手上停留?小鸟是否在你的窗外鸣叫?你的心灵是否要飞舞远方?
我的朋友,你还拥有生活下去的激情吗?冬天,是否你的双手冰冷,两脚麻木?
拯救自己吧。黄芪三七草药使你全身心血贯通,身体健康;生姜萝卜肉骨汤滋养心肺益气延寿。黎明时随公鸡起舞欢唱生命之歌,让晨光照亮双目,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人生需要包容和隐忍;人生之路布有荆棘陷阱。学会自我疗伤,才不会遭受痛苦。
没有爱情和早晨,失去信仰失去理想,失去求索;生命大船在波浪上征服不了黑暗,更无法前夜。
在深沉的涛声里,我听到了你的怒吼;你倾听大自然的乐曲吗?没有上帝在天堂祝福,你自己才是上帝,拯救你改变你锻造你,你新的生命
在松树和白杨之间,你屹立着;你与黑暗中的魔影凝目而视。
你不会恐惧这个世界。你不是流浪者。遥远的路上,有许多同伴。你是群星中闪烁的一颗。
总会有一天,你云雀般鸣叫着穿越江河,在彩云间有你的歌声嘹亮。
雪花里走过的新娘和她身败名裂的丈夫 (散文诗)
像飘飞的雪花,在午夜孤独地携带着裸露的身体舞蹈。
消耗着,掩饰着,逃避着这个邪恶肮脏的黑夜;
每天走过的地方,遗忘了诗的咒语;
黑夜有闪电劈到黑崖上,飞着。飞向动物的巢穴,鱼儿的住所。
铺于榻前,宛若一席白花编织的花床;
我想起欧洲乘着马车去教堂和花园的贵妇,想起唐朝杨贵妃由头顶女仆撑着伞;
她在飘雪的温泉沐浴,池中飘满玫瑰花瓣;
白雪的遗体无法做美人涂搽的香膏,却格外自豪地在雪天戏耍。
渴望在雪飘的世界,採几挑白雪做成婚礼上的蛋糕。
而美人的婚纱套裙也用雪花缝制。
让爱散发着干净神圣,不会想起在冬雨朦胧中以后的生命与一个老妪作伴。
披着新娘战袍走上情场。与爱情决斗一生。
那昙花一现的青春啊,因为工作岗位短暂而遭受杀戮。
每根睡衣丝线染上哈密瓜和帽檐镶嵌樱桃的颜色。
宽衣而眠。心疼在身上膨胀;拥吻在旁的男人挥洒完热血而息。
他不是英雄。小小的罪行围困着他;他在单位被精简下岗。
他失去了工作,他一百万房贷无力偿还。无法抵达梦幻中的天堂仙岛。
积攒的财富在雪夜欢快地转动。
白色的婚床撕扯回避不了穷人的羞耻。他开裂的嘴唇。不想开腔说话。
他遗下山村熬命的父母。丢下妻子小儿跳下了十楼。
晨光升起时,雪铺天盖地,城市冰冻似一个个白色奶油蛋糕
生命就在桃花红梨花白中盛开凋落,有谁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
灯塔的光芒里有我的坟墓 (散文诗)
流浪者在歧路上忧虑时,我也看到了你的身影;你在晨光里,花朵一般点缀这个美丽世界;你必须朝前走。你力不从心,不要飞,缓步行走。每当道路扬起来沙尘,偶尔低一下头。
幽深密林中,我也听到了你的动物本能的呻吟或嚎叫。
你在清风明月中象小鸟般翩跹;穿行于树的枝干间
生活的道路啊;你额头的汗水,身上布满了荆棘的刺芒,你仆仆的风尘,心中怀有的痛苦凝结成霜花。难道只有倒在半路上么?
太阳落山了,光线温暖着你双眼,当月夜穿透了流泉的幽暗,你不能轻轻地坐下,野兽在丛林边在草丛间潜伏着等待捕捉你。
远方海平线上,我想起了你。深沉的夜里,你在那儿疼痛,我在那遥远之处看着你
我就在你的身旁,尽管你不在乎。
在大海的明亮平台,你在远航。多好啊!兄弟。
我们生命中最初的心愿是什么?不管生活如何模样,守护对生命的忠诚信仰向前走,不要回头。双脚驻足脚下这片土地,面对从未见过的风景也不退缩,直到路途和你生命的尽头。
你曾对我承诺,我对你发誓,在不同的地方彼此奋斗。
继续远去,各自踏上生命之途;我沉默而无怨。你呢,朋友?命运轻松么?
到了一定年龄,生命色彩不再闪耀。我哭了,我叹息,我悔悟许多丢失的东西。
你呢,怀念逝去的青春?珍爱过失去的爱情事业,丢失了朋友么?
折磨着我信仰在咒骂我;时光的香气扑向我;我常含热泪;我无法回头,诗歌的祭台就在山巅,那灯塔多么明亮,它是夜航船的指路灯。我在探索生命之路,怎能不仰望高处的灯塔,迎着光芒前行?不远处几株桃树旁,有我的坟墓,坟墓下面是一条欢唱生命的江。
我把自己的夙愿遗志说给了女儿。现在是我生命的冬天,我会在春天死去。
朋友,你会葬在我一起吗?江畔有我们嘹亮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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