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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叶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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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汇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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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8-9-15 15:13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聆听
1
坐在阿尔芒对面,作为一名聆听者我是不称职的
真正的聆听者已死
窗外的晚霞一遍遍把夕光送进来作为祷辞,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是将死之人。那个郑重其事的讲述者,也是
就在不久前,一个妓女刚刚死去,阿尔芒生了一场重病
我怀疑是那个妓女留给他的最后遗产。

2
街道上隐约传来的马车声,一次次打断我们的谈话
这刀片居然是隐形的,在一个女人的骨肉间匀速滑动
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
说话的时候,阿尔芒的牙齿很白,暗影中一闪一闪
他大把大把吞下去的毒药清晰可见
在阿尔芒的讲述中有过几次中断,一个女人的爱被折了又折

3
阿尔芒将头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语速夹杂椅子的尖叫
我有点担心那把椅子不堪重负,突然坍塌
一阵风从窗口灌进来,我怀疑来了一群解密者
阿尔茫无动于衷,难道他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秘密?
难道,他所有的秘密已经随同那个妓女彻底埋在了墓地?

4
光线越来越暗,语速越来越慢
阿尔芒疲惫极了
他不理解窗外那丛草木,在浓重的夜色下居然还能摇曳生姿
我也不理解:伤口上的盐、冷暴力、欺瞒……
这些词语居然都和一个女人的善良有关
一边是抗拒,一边是妥协,呻吟和呐喊彼此抵消
我们这些旁观者什么也听不到。局中的阿尔芒也听不到
深夜寂寂,大朵大朵茶花的凋落声,也听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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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8-9-15 15:18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
聆听
文/晓池微澜
1
坐在阿尔芒对面,作为一名聆听者我是不称职的
真正的聆听者已死
窗外的晚霞一遍遍把夕光送进来作为祷辞,也无济于事
我们都是将死之人。那个郑重其事的讲述者,也是
就在不久前,一个妓女刚刚死去,阿尔芒生了一场重病
我怀疑是那个妓女留给他的最后遗产。

2
街道上隐约传来的马车声,一次次打断我们的谈话
这刀片居然是隐形的,在一个女人的骨肉间匀速滑动
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
说话的时候,阿尔芒的牙齿很白,暗影中一闪一闪
他大把大把吞下去的毒药清晰可见
在阿尔芒的讲述中有过几次中断,一个女人的爱被折了又折

3
阿尔芒将头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语速夹杂椅子的尖叫
我有点担心那把椅子不堪重负,突然坍塌
一阵风从窗口灌进来,我怀疑来了一群解密者
阿尔茫无动于衷,难道他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秘密?
难道,他所有的秘密已经随同那个妓女彻底埋在了墓地?

4
光线越来越暗,语速越来越慢
阿尔芒疲惫极了
他不理解窗外那丛草木,在浓重的夜色下居然还能摇曳生姿
我也不理解:伤口上的盐、冷暴力、欺瞒……
这些词语居然都和一个女人的善良有关
一边是抗拒,一边是妥协,呻吟和呐喊彼此抵消
我们这些旁观者什么也听不到。局中的阿尔芒也听不到
深夜寂寂,大朵大朵茶花的凋落声,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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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8-9-15 17:17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秋水漫上空寂的黄昏
文/阿天一


眼里躲藏一道影子。呀——我下意识的怪叫一声。
幽蓝于身后溃逃。同一时刻,那水势泛滥成灾,花儿的肋骨在残喘。

我还在等待,观望毕竟是纸上轻松的说辞,怎能描绘如此场景。
无求,或许更直白,如黄昏下无计可施的双手,怎样小心拨动冷酷的时针。
那些衍生的事物,神秘穿过一棵棵树,一扇扇窗,一张张麻木许久的脸。

伫立险恶的水岸,任泥沙翻涌。梦进入了黑夜。灯火已阑珊。
命运被另一种命运俘获,地狱和天堂仅隔一道门槛。

我在倾听远方清脆的雁鸣。而骨节被欲望敲响,默契,虽然略显沉闷。
对于平凡的草芥们,还能祈求什么?
枯竭之水让我大惊失色,无助之事让我埋下病态的胚芽。
果真照不见我现在的模样了,往事模糊一片。

渴望清澈徐缓的源水,洗涤阴郁的倒影,与顽固的沉沙。
我还滚热的血,能否给我带来几分血性啊——

秋水漫上空寂的黄昏,事情远没有结束。
那位局中人站在灯火里垂手赎罪,低矮的眼神被风刀一遍遍刮出黑痧。
对着苍天,我毫无表情的摇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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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8-9-16 09:40 | 只看该作者
狗尾巴草

像狗一样活着。乞伶,摇尾。
即使立在墙头,遭遇的也是白眼。
一直是这样,摇摆不定,见风使舵,
只有脚,纹丝不动,像枚钉子,钉在泥土里。

一直是这样,风来时低头,雨来时弓腰。
一直是这样摇摇摆摆地卑微地活着,没有仇恨地活着,没有气节地活着。
一直是这样,被呵斥,刁难,排挤,打压,嘲讽。被顽童玩于股掌。
一直被这样称呼,没有骨头,或软骨头。

当一场狂风暴雨,砍断了路,掀翻了屋顶,拔起了树根,街市成为河流。
曾经道貌岸然的君子们惊慌失措。
只有狗尾巴草坦然,伫立在风雨后的阳光里,
慵懒地微笑着伸伸腰肢,耸耸肩,依然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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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8-9-16 09:41 | 只看该作者
狗尾巴草

像狗一样活着。乞伶,摇尾。
即使立在墙头,遭遇的也是白眼。
一直是这样,摇摆不定,见风使舵,
只有脚,纹丝不动,像枚钉子,钉在泥土里。

一直是这样,风来时低头,雨来时弓腰。
一直是这样摇摇摆摆地卑微地活着,没有仇恨地活着,没有气节地活着。
一直是这样,被呵斥,刁难,排挤,打压,嘲讽。被顽童玩于股掌。
一直被这样称呼,没有骨头,或软骨头。

当一场狂风暴雨,砍断了路,掀翻了屋顶,拔起了树根,街市成为河流。
曾经道貌岸然的君子们惊慌失措。
只有狗尾巴草坦然,伫立在风雨后的阳光里,
慵懒地微笑着伸伸腰肢,耸耸肩,依然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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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8-9-16 10:30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岩画

何均

这里有过古人的岩画。
我用童稚的目光抚摸过那石壁和石壁上古拙粗实的线条所构成的图案。我只有好奇的心编织我的遐想:依稀看见远古的祖先,结绳记事,刀耕火种,群体狩猎。
然而,父老乡亲恐慌了,以为山神爷显灵,灾难就要降临了。为了开山取石顺利,父老乡亲杀鸡宰鹅,焚香烧纸,虔诚祈祷,祭奠山神爷。随着一声炮响,无知粉碎了这古人的岩画。远古的祖先特意用凿痕留下的记忆,随着那一声炮响,便彻底灰飞了,烟灭了,让九泉之下的祖先们只能含恨。
其实,祖先们已见过太多这样的事,甚至在他们自己的手上也不知毁过多少这样的遗址。那就顺其自然吧:该留的终究会留下,不该留的想保也保不住。子孙后代也要活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谁也没法替代。
然而,那美丽的画卷和美丽的梦,从此消失于我的童稚的视野。
再见吧,岩画上的祖先们,好好安息。你们已完成了你们的使命,至少让我这个后人窥视了一回,那就让它随同草木成为一堆黄土。
再见吧,岩画下流去的河水,流去永不复回。除却淡淡的遗恨的浪花,我依然回到众生之流,流去不回。
流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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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8-9-16 22:03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

《蒲公英》

文/冰雪客


以纤弱的身躯招来日出,在雨露中与杂草相安无事,四海为家不是你的初衷。我俯下身子,聆听怀揣了种子的心跳。下一站的归途在风中,安顿也许是天涯。我目睹过多少次飞翔,多少次又消失在我的眼中。

那时,外婆弓着背低头锄草,菜园生意欣荣,那些黄瓜苦瓜冬瓜如同你的子孙。在蒲公英的摇晃中,外婆终没有下锄,停住,看着风言风语带着一朵朵雪状的花絮,在远处,在石缝中飘落,落地的花白,白过外婆的一头花发。

菜园近处,院落里的足音没有消失过,如一粒粒种子破壳生长的回音。矮墙外,四季如日影长长短短,风有时吹过,在墙外折返。雪状的花絮不知停在哪年哪月,秋天还没有来到,有几片落叶跌入黄尘,打扫的人,已归入尘土。

外婆的坟头高不过三尺,树影斑驳,鸟声一声低过一声,衔着果粒的嘴没有松开,只在近处留下一瞬的影子,影子灰暗,风吹不起来。只有隆冬到来,那个在篱笆外喊你吃饭的少年,等来一朵朵雪花,看着它们落在你面前,看着你当年没有下锄的蒲公英落在你面前,少年一等,等来已是中年。

2018.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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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8-9-16 22:22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22期《岁月昭化》

       岁月一回头,风从遥远的三国吹来,几度花开草绿,几度夕阳西斜。墙头上,依然旌旗猎猎,呐喊阵阵。城门外,三江交汇。历史的波涛在这里宕荡起伏,搅动天下。从此嘶鸣的战马,四起的狼烟,平添了时代的古朴与厚重。这方从演绎里走出的来的乡关,任何一方水土不敢刻上她的名字——古城昭化。
       丈八长矛撑起风烟的体魄。战胜坝上,张飞战马超的簇簇火把,映红了蜀国的天空;费祎开府治事,通夜灯火未熄;老将黄忠、严颜勇冠三军,屡退曹兵;诸葛亮五伐中原,长泪满襟。开劈了古葭萌的新纪元,书写了三国史上浑厚动人的乐章。
       手持家园,战催我生。翻开牛头山的扉页,姜维魂归故土,衣袂飘飘,剑气如虹,天下在我心中,凭剑门锁住魏军前进的步伐。倘若不幸,岂能有一尺山河松动。而今,姜维井、剑门雄关已是虚设的三国屏障,在岁月里早已布满风尘。
       穿过三国的一条条脊梁。走在四方老街,东西南北城门忘记了多少南来北往的脚步;城头的青砖上,掩隐了多少飞扬的战火;那天然的太极图封底,埋藏了多少风雨中的秘密。一个王朝的兴衰,一个故事的开始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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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8-9-17 09:52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22期】

作雅村

文\唐鸿南

作雅村,很小。
但这里的黎歌很大,就像一首首黎歌的喉咙那么大。
这个人人都会唱歌的村寨,黎歌会唱黎话,会唱普通话,还会唱海南汉话。
泡在黎歌里的这些黎人,还会喝酒,
喝播种的酒,喝收获的酒,喝开心的酒,喝愁闷的酒,喝敬人敬神的酒,喝谢天谢地的酒......
早在酒里煮熟了的男人和女人啊,唱出的关于白天和黑夜的黎歌,脱口就来,张嘴就唱。
他们说,一个人就是一首歌。要唱就像夜莺的声音那样明朗,要唱就像祖先的天空那般辽阔。 
男人和女人并肩着唱,黎话和汉话混搭着唱,四亲调和千家调分合着唱,纯白酒和山兰酒碰撞着唱......
这个被黎歌养大的黎寨,每个人都是黎母山情韵流淌的清晨,每个人都是五指山脚下喷涌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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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18-9-17 16:28 | 只看该作者
白炳安 发表于 2018-9-15 11:15
善意提一下:诗友,你的作品有六百字,超过规定的五百字内。

谢谢白老师!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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