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玛托娃:“俄罗斯诗歌的月亮”与她耀眼的爱
据凤凰文化2018年09月17日消息 2018年9月16日下午两点,尤伦斯与磨铁读诗会联合主办的“生于1880年代:我的爱与悲壮”的系列活动的第二场“阿赫玛托娃的壮丽之爱”在798艺术区尤伦斯大客厅举行。这场活动由磨铁读诗会主编、诗人里所主持,邀请了《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歌精选集》的译者伊沙,以及本书的出版人、磨铁读诗会主席沈浩波作为嘉宾,围绕磨铁读诗会出版的诗集《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歌精选集》展开。
阿赫玛托娃,俄罗斯“白银时代”的代表性诗人。1889年6月11日出生在黑海沿岸敖德萨近郊的“大喷泉”。她的无忧无虑的年华是在美丽的皇村度过的,童年的生活环境给了阿赫玛托娃无穷的创作源泉。
在人们心中,她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普希金曾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在苏联政府的嘴里,她却被污蔑为“荡妇兼修女”。但她的作品深受读者喜爱,在西欧也备受赞赏,在国际诗坛享有很高声誉。不少年轻诗人纷纷效仿其诗风。阿赫玛托娃以爱情诗见长,其人格与她的诗歌一样不朽!这位时代女性不是男人和婚姻的牺牲品,她的诗敢于独树一帜,敢于追求纯艺术,敢于在平凡简单中寻找伟大;她的诗充满人文精神,她的爱是宽广的,她与她的人民同在。她自己说:“我没有停止写诗。对我来说,诗歌蕴含着我与时代、我与同胞的新生活的关联。
伊沙给予了阿赫玛托娃极高的评价,在他心中,阿赫玛托娃是极具“美人人格”的诗人,既有很高贵的人格修养,又兼具伟大的文学抱负,因此,伊沙把阿赫玛托娃看做自己“诗歌祖母”,并认为她是“白银时代”最好的诗人。沈浩波也认为阿赫玛托娃是不朽的,她的写作一直到今年都极富感染力,她对诗歌近乎宗教式的情感,值得我们深思。活动过程中,译者伊沙和沈浩波以及现场的观众还朗诵了《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歌精选集》中的近二十首作品。
活动海报
关于“生于1880年代:我的爱与悲壮”系列活动
自2018年8月起,UCCA推出“UCCA文艺漫谈”系列。这一系列旨在通过多层面、多角度的对谈类活动,与公众就艺术、诗歌、历史、社科等相关领域话题进行深入的交流和探讨。本次活动中,UCCA携手磨铁读诗会,围绕石川啄木、安娜·阿赫玛托娃、D.H.劳伦斯三位诗人和他们的作品,举办主题为“生于1880年代:我的爱与悲壮”的系列对谈活动与诗歌朗诵会。
石川啄木、安娜·阿赫玛托娃、D.H. 劳伦斯——这三位分别来自日本、俄罗斯、英国的诗人,均出生于1885至1889年间。相同的时代背景,会带给这些身处不同国度与环境,面对不同社会体制的诗人们何种影响,又在他们的创作中留下怎样的印记?身处日本明治时代的石川啄木以现代语言书写传统短歌,并在音律、断句方面有所创新,他的歌集开创了日本短歌的新时代;比石川啄木年长一岁的劳伦斯,是英国文学中最具争议性的作家之一,欢乐与痛苦、欲望与神性、爱与恨在他的诗歌中交汇和沸腾;出生于1889年的阿赫玛托娃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她也曾因其大胆直接的写作被蔑称为“荡妇兼修女”。如今,我们将这三位诗人的作品并置,阅读他们用不同语言写下的诗篇,和他们一起追索爱情、欲望、死亡这些恒久的文学主题。我们也许会从中发现一些饶有趣味并且值得探讨的话题:诗人们如何表达自己经历的爱与悲壮?他们的诗歌语言和诗歌美学有何共通性与差异性?他们对中国文学产生过怎样的影响?在此次活动中,我们将和观众共同对这些话题进行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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