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读雷神高论,引发许多思考,终归是对诗发展诗状态的思考。诗到今天,玩法的极度自由,标准的极度松绑,发布的极度方便,传播的极度神速,导致了边界的无限扩大,问题是,这于诗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当然,连什么是诗都必须犹豫的当下,何来好事何来坏事。诗,或以诗的名义泛化的活动,都在催生着下一次新的格局,但不是现在。也按发生学原理来看,所有的门派源流都能找到其共同的祖宗,谁也不要强调谁才是正宗。没有哪一家能说另一家终会必死无疑,同样也没有哪一家能确定自己万古长青。如果一定要说,拿出一剑封喉的绝技来,当然不是杀人——权力的傲慢扼杀了太多的灵魂,到这时,诗已经到了超绝唐宋的繁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