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在搓衣石上磨刀”，就一句话便营造出一种冷峻、凝重的气氛，让人捏拳、屏吸，心里揣着悬念。
接下来写了“河水”、“老柳”、“麻雀”几个细节。这样磨刀霍霍的场景，离得最近的河水自然不寒而栗。高大沉稳的老柳树，恭恭敬敬，整冠以待，但还是未能避免树叶凋零的命运。“几只不相识的麻雀”，麻雀是弱小的生灵，“不相识”，说明它们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群体，有广泛的代表性，“蹦跶几下/就不见了踪影”，所有这些弱小的生灵，更是望而生畏，四散逃窜。
第二节呼应开头，磨刀的秋风终于提刀出场了。它河西河东，城南城北地流窜逊逻。“忽然转身，一刀切断来路”这是一个陡峭的转折，但承接上并没有折断。这里风忽然转身，也是整首诗意境的突转，大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把前面低沉、伤感的画面一翻，一刀切断来路，暗指苦难终将过去，不复再来。“剑指冬天”的结尾，把主题升华，原来秋分磨刀，是为了挑战冬天。那么冬天被斩落了之后，又是什么呢？足够的留白让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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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4 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