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看朝阳地缝
拒绝指路,一个老妪在田野里,锄草
下去多少人,上来就得多少人
下到地下一百米,还是有光
走得慢,会提醒后面的同伴,天快黑了
老妪早已收起锄头,她的孙子用哭喊声把暮色压了压
等到你走出地面
四五岁的孩子,光脚走进田野
他的鞋掉了
在张家界学院的后山吻一个姑娘
暮色落在肩上,我们相遇,不问身世
旷野以一种宏大的寂静,渲染此刻,落日如佛
微风想要掀起一场喝彩
都被它制止了,它双手合一
余晖里,折断的芦苇想要跪拜,已经迟了
亲爱的,我吻你,像吻教堂的尖形屋顶一样
我许琥珀色的天际的云
风一半吹你,一半吹我
风替我们摇晃着鸟巢
试着敲开一扇门,风是轻柔的
一些坚硬的东西被打落
儿时的两颗门牙还停留在老家的
屋檐上
在远方的丛林里
风吹得树木的骨头叮当作响
一些事物在风中飞翔,飘摇或闪躲
太阳像个鸟巢,平稳地落在地平线上
等着风再次吹过这片旷野
那个和我一起掏过鸟巢的男孩,在筑别人的巢
小雪
抛开修饰,我们来谈论一场雪的重量
考虑过落在青藏,那里的山会重
落在云贵,苍凉更沉
洞庭,水会陷
江浙沿海一带,大地会倾斜
所以,他选择不停地跑,试图让大地平衡一些
每一片雪花都没有自己的名字
之所以选择轻吻
怕大地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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