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战进入第四个月份,伊沙终于支持不住,缴械投降了!今天,我像往常一样,打开微博,想看看有什么新鲜事,正想对伊沙的一首段子进行剥皮处理,突然发现伊沙把我拉黑了。可以说,从诗战开始到现在,这是此消彼长,标志性的事件!
诗战伊始,面对双方气势汹汹的长枪短炮,我极不适应,怕影响自己的写作,但随着论战的深入,诗论渐渐成为一种生活常态。我也准备发扬持久战的精神,为诗歌理论的建设添砖加瓦。谁知道伊沙突然拉黑我,灰溜溜地撤退了。
双方交锋如此频繁,围观诸君已经审美疲劳,您可能感觉不出伊沙拉黑我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如果您细心观察,这实不寻常。最初,伊沙好像捅炸了的马蜂窝,动不动一跳三尺高,捕风捉影,指桑骂槐,一副敢以天下所有人为敌的架势。诗战进入到第二个月,伊沙还手持锅盔(面食,西安特产),雄赳赳地叫嚣:自古秦兵耐苦战。前期,不管双方的阵地战多么激烈,伊沙一直身先士卒,展现出敢打敢拼的精神,这一点颇让人佩服。即便是我一再声明自己不是徐敬亚,且和徐敬亚一点联系也没有,伊沙还是一直把我当作最主要的敌兵。他使用他最擅长的招数对我的长篇大论用一两句话进行消解,我费尽心思写的文章伊沙有则必转,几乎一篇不漏。虽然我不认同他的诗艺,但在这点上我觉得伊沙教授还是光明磊落的。
到后来,伊沙的弟子威胁我,以我公司名字和公司电话逼我投降,我也还以颜色,搜出伊沙及一些新诗典作者的“嫖娼诗”,戏称他们为嫖娼派诗人,对其进行恶搞与嘲讽。随后伊沙的弟子也找到我五年前一首讲去夜总会喝酒的习作,说我嫖娼不成。即便事情闹到这份上,伊沙依然没有把我拉黑,一直允许我在他的微博下面自由留言,且依旧转发我的微博用他的消解战术对我进行驳斥。
但是在我准备好用一个月的时间帮伊沙教授提高骂人的能力与水平,再用两个月的时间对伊沙教授进行诗艺熏陶的时候,伊沙突然间把我拉黑了。
耐苦战的伊沙,竟然彻彻底底的怂了。这不是丢北师大、西安外、陕西人的脸吗?想我一个三无青年,只有初中文化的共和国文盲,“丢了魂的新兵蛋子”和“躲在某人背后的阴影”(伊沙言)尚知道坚持的可贵、始终如一的难得、诗论不能靠自言自语、诗歌不能闭门造车,你一届北师大的高材生、西安外国语学院的教授能不懂这些道理?虽然诗歌创作更取决于天赋、阅历、修为,教授不一定能写出好诗,但是大道理你起码应该烂熟于心,讲得头头是道,如果诗战刚开始你摆出一副不屑与晚辈争长短,坚持自拉自唱的清高,那当然另当别论;但是诗战进行到第四个月的骨节眼上,你突然把我拉黑,想缩进硬壳里,闭目塞听,那我只好光荣地宣布:本次诗战伊沙认怂,我们胜利了!
当然,胜利来得太容易,确实让我始料不及。本来是准备下功夫捕长鲸的,结果只有小虾米,岂不失望!在博鳌国际诗歌论坛上,我说:在全球化进程中,今天我们要考虑的是整个汉语诗歌的命运。汉语诗歌作为一个整体,只有结束乱相,摒弃狭隘认识,才能彰显其在各大语系的独特性。因此我奉劝伊沙教授:
一,振作起来,认真论战。在我宣布退出诗战的时候,你们一直纠缠着我不放,现在,你想溜,当然不行。这是影响汉语诗歌走向的大事,请备足粮草,不要只带一个锅盔就想凯旋而还。
二,开放微博,把我移出你的黑名单。你自命大家,要允许我们留言驳斥。
三,要像以前一样转发我的微博。不能选择性转发。(我微博不多,一两天才一条。)你要展示出你的胸襟,用你的观点、看法、作品来说服我。当然,你们用非正常手段让我闭嘴也可以,我不会怪罪。
四,我允许你爆粗口,不会再向有关部门举报你的问题,但你也要允许我教你怎样骂人才更有水平,更有含金量。同为华夏文明发源地的后人,我可是急着想帮您提高呢!
诗歌不是你的、我的,它属于全体人类。我们有写出好诗的责任与雄心,不管你是什么立场、主义、流派、风格,我们都在为诗歌的推广和传承而奋斗,这点上,我们都是相同的。这是我们共同的事业,请允许我向一个优秀的对手致敬!否则,我们只好当你是个没有抗性的银样蜡枪头,你就夹起尾巴,不要再说什么“三十年前,你终结海子之死引发的麦地狂潮,三十年后,你还能扑灭小麦穗的反攻倒算”了,要知道,时移势易,现在已经是“扫罗杀死千千,大卫杀死万万”的新时代了。你还沉醉在昔日旧梦里,依靠一个劣等遮阳伞来掩饰自己疲、弱、困、乏的窘态,那些晚辈们,哪一个不在暗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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