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将新痕锁旧痕
——赏读大漠风沙王峰诗作《生锈的锁》
文/刘苏慧
锁,在这里是无形的存在。以开锁的动作导入,尝试之后,光(某种希望)碰到了锈结(结一样的绳索——可改为:结了结的绳索)。
还是让红生长吧——妥协了,“红”是什么?光点燃的欲望,所以要让其燃烧。
旷野深处——心灵的深处吧?这团被点炫的火,只能在内心深处无人闯入的地方燃烧。虽有可能历劫,还是期待经历。
土有缝隙——土生万物。天空一直低着,是为了压住旷野里的燃烧吧?天空,是广义的各种价值取向甚至是道德羁绊。
老鼠——不敢光明正大在阳光下活动的生物。现在,诗人由开始的期待燃烧,到被压以后的收敛,进而把自己的一点欲望比喻为老鼠。小小的鼠,悄悄活动,痛苦的时候呻吟,快乐时候也唱歌。好了,养一只小鼠,在锁之后的空间里,低低地呻吟或唱歌,谁听得到呢?也会和锁上原有的锈融到一起,唯添锈痕而已。
顺着文字,往脉管里钻,想探测这几行看似血脉喷张的诗语深处,藏着什么?或许,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一嘻而过吧。
而动态的语势和陌生的化境,终是第一吸引人的地方。
附原玉:
大漠风沙王峰|生锈的锁
进入,打开
从窄孔的方向
光爬上了打结的绳索
还是让红生长吧
隆起,成为一堆火
旷野深处,抬高,燃烧
土有缝隙,而天空一直低着
老鼠也学会了呻吟
一会呻吟
一会唱歌
201801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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