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者按:诗坛有许多有意思的事,如果说诗坛是社会的缩影,那么社会有多么阴暗诗坛就有多么阴暗。
画皮大师的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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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朱零和杨康
朱零见天下诗人批评人民文学发表的诗歌质量差,他竟要与天下诗人对着干,他把自己当作了大王,他说好就是好,你们说不好是没素质没造诣,文学作品竟然不能批评?在朱零博客跟帖批评的读者都被拉黑,评论被删,只留下几声马屁,天下竟有他这样的编辑!你们越批杨康的作品,他就偏偏要浪费人民文学的版面,把天下的优秀诗人都甩一边去,连连重推杨康,要证明他掌握了话语权,想怎样就怎样,你们这些人民有屁用?作家网与人民文学主办的第3届高校文学作品征文,作家网的两个朋友说杨康的诗歌连初选都没过关,奇怪的是终评又拿上来评个第一名.尤其可笑的是朱零还在编后记说杨康人品好,朱零跟杨康相距千里,平时也没什么了解,他怎么敢武断地说人品好?杨康的同学都没人说他的人品好,杨康常常混的打工诗人论坛与聊天群,有谁说他人品好?杨康在网上天天跟打工诗人与重庆理工学院的诗人吵架,杨康口大气粗的对外省的诗人说,你来重庆,我报销路费,他穷吗?杨康当李少君的面,老师叫得甜,背后却叫人家新红颜哥哥。杨康不知道国骂了多少诗人与读者,跟他的诗歌一样直白呢。杨康实习被退,杨康前几年在一些优秀女诗人博客偷诗意与句子,还要认妈认姐的,说自己从小死了母亲,好可怜,纠缠别人,求别人给他买这买那,当别人发现被欺骗,不再理睬他,他就恶语骂人。这样一个混混大学生,朱零为何还要黑白颠倒?最近朱零在博上说,天下诗人都在装逼,其实装逼的是他,他连装逼都还不会。他还说没稿子了,人民文学的诗歌竟稿荒,那岂不是中国没诗人了,中国万千的诗人都不如那几个与朱零臭味相投的诗人了?
郑正西说:“朱零讲故事有时讲过了头,把故事讲成了“王婆卖瓜”式广告,让人听了有些酸味。比如:
杨康的这组《我的申请书》其实是第二届“包商银行杯全国大学生作品奖诗歌奖”的一等奖。我是评委,最终把一等奖的票投给了杨康。当时谭五昌也是评委之一,他的意见是这组诗太差,给个三等奖都不合适。评委之间有不同意见那是太正常不过了,但谭五昌是北大博士,北师大的副教授,给出了与我相悖的结论,我就得反思一下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反思的结果这组诗当然是一等奖 ......
评委投票哪有完全相同的道理?是不是应该把內部投票情况都公布出来呢?你压倒了别人,显示你“光荣、正确、伟大”吗?有滋有味地讲述“朱零勇斗谭五昌”的故事,不知是什么目的。哪一家评奖是这样“透明”的呢?再说,凡是获了奖的诗歌就一定是好诗歌的话,诗坛每年有那么多获奖作品,中国诗歌早就迈进“小康”了。
朱零还说,“趁我现在还有兴致,你们这些批评杨康的人,只要认为写得比他好就发来。”这就奇怪了,你朱零平时要没兴致,等这次争论的兴致过了,你就不选发优秀作品了?难怪他重推的几个诗人,这个跟那个喝酒,那个跟这个是哥们,难不成人民文学也成了圈子哥们刊物?
1、朱零为何对译诗如此排斥和“深仇大恨”?
没时间去搜索朱零的原装言论,但从一位女诗人对朱零的吹捧足以证明他对译诗的态度和其他的诗观。
套用他诗论观就是“语言质朴、直白,没有隐喻,不绕弯子,不用典”,我特别注意到朱零几乎不用任何西方名人名言,在他的手记里,基本找不到什么什么姆什么什么斯基。朱零仿佛天生跟鹦鹉学舌的知道分子有仇似的,字里言间多次对翻译体诗歌冷嘲热讽,并刻薄地形容为“奸尸”,奸谁的尸?老外的尸,而且是自以为到高潮老外却连个哼唧声都没有的尸。
上述文字一目了然,朱零对待译诗的观点。译诗有些质量不佳,这是事实,这是译者自身的诗歌素质问题。但好的译诗还是不少,作用也不小。比如1980年代中期,赵毅衡翻译的两卷本《美国现代诗选》,对很多中国诗人产生了影响。“垮掉的一代”和“自白派”对许多中国诗人也有巨大影响,爱伦·金斯堡和西尔维娅•普拉斯是其中的巨星。很多中国诗人发出了激烈的声音,这和美国诗人的影响颇有关系。
艺术无国界,文学无国界,诗歌无国界,这还需要讨论吗?要求每个写诗的人都要懂几国文字,直接阅读外国诗歌,这不可能,所以大多数诗写者需要借助译诗学习和了解外国诗歌。
把译诗辱骂成“奸尸”,写文章也不分青红皀白地一律与西方名人名言“划清界限”,这样的人坐在《人民文学》的位置上,这年头啥事啥人都有!
令人无语的是,这位撰文吹捧朱零骂译诗是“奸尸”的颇有名气的中间代女诗人,她的诗歌就入选过韩国、以色列、美国等诗歌选本。如果韩国也有一位朱零,以色列也有一位朱零,美国也有一位朱零,他们也把对中国的诗歌翻译骂为“奸尸”,我不知道下一句该怎么写。
至于“语言质朴、直白,没有隐喻,不绕弯子,不用典”,这样的“诗歌旗帜”也难以让人全部认同。只能说有时不用隐喻也是可以写出好诗的,但说诗歌一律“没有隐喻”,这就不应该是朱零说的话。看看上面列举的他的诗《父与子》吧,没有隐喻吗?“不绕弯子”吗?他的诗歌言与行为何如此紊乱呢?
2、朱零从对维护杨康的《申请书》言谈中反复透露了这样一个偏见的诗观,他认为:
文学中最动人的东西——情感,正在被一些所谓的诗人们所抛弃、嘲笑,这也就是为什么杨康的这组作品出来后,遭到了一些人的攻击与鄙视,这些人攻击的,恰恰是诗歌中最具穿透力、最动人心魄的东西——真诚、情感。
对于一组诗来说,我们能读出作者内心深处流动的情感,陪他一起心酸,与他一起温暖,我想,好诗的标准,大抵就该如此吧。
不知哪个诗人抛弃了诗歌中的情感?诗歌不写情感就不真诚吗?可以看出,朱零把诗歌简化为一个“情”字,或者把“情”理解为“煽情”,实在为这位大编辑感到惋惜。诗歌到底是什么?其功用与使命是什么?中外诗家有无数的论说,但找不到一条是“诗歌即情”之说。比如:
海德格尔在他的存在哲学里说:诗的本质是人的生命存在本真的敞亮。
阿莱克桑德雷说:诗与艺术....他的基本任务是他运用不同的隐喻,把燃烧的火炬传给热烈奋进的下一代。
胡安·拉蒙·西门内斯说:我要说明的是,在合法的情况下,诗歌的职能只有一种作用:深深地沁入我们精神的圣殿——那里有灵魂最彻底的隐情和孤独——帮助我们实现在内心深处揭示人生本质的愿望。
朱零在昨天的“4期手记”中高调赞扬沈浩波,这倒不说,但他一竹竿打翻了中国诗界的一船人。朱零说:“在沈浩波的作品面前,我们都显得有点虚伪,有点装逼,有点道貌岸然。” 大编辑的文字中散发出几丝口臭味。
写诗的人谁不知道沈浩波, 他是中国“下半身”诗歌的一个代表符号,现在又是大富翁。他写的“下半身”的确“真实”,“不装逼”,因为,别人只写衣服外的事物,他写到了女人衣服内的东西。所以被朱零称为,似乎写“上半身”是“虚伪”的,是“装逼”,是“道貌岸然”。这和当年沈浩波发布的“下半身宣言”不是原腔原调吗?沈浩波当年就是这样叫喊的:“让这些上半身的东西统统见鬼去吧,它们简直像肉忽忽的青虫一样令人腻烦。我们只要下半身,它真实、具体、可把握、有意思、野蛮、性感、无遮拦。” 真的,我们应该感谢朱零为中国诗歌指明了“出路”!
也许,朱零或者他的粉丝会指责我歪曲了他的以上言论,朱零不是赞扬沈浩波“下半身”诗歌。那么请问,沈浩波除了他的“下半身”诗歌被人称为“不装逼”“真实”,他还有什么作品的“真实”到了超过诗界所有诗人作品的“真实”呢?尽管沈浩波现在“弃下投上”,不见写“下半身”,不再祸诗殃民,但是他又有什么作品让所有诗人在他面前都低矮三分呢?如果朱零对沈浩波的广告式赞歌不是用于他的“下半身”诗歌,而是用于沈的其他诗歌的话,我敢说,要么是朱零一惊一乍的张冠李戴,要么是诗人朱零说的肉麻的“钱”话。诗界那么多诗人写了反映中国当今社会现实的好作品,在朱零眼里视而不见,见而不用,唯独发现了沈浩波的作品是中国最真实的诗歌,发现了值得全国诗人都要向他“致敬”的诗歌,那就请朱零出示沈的作品,让诗界同仁见识见识,共同评一评。
还有,朱零好像也标榜自已是个说真话的人,生活中你可能说了些真话,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在是否发表抨击社会黑暗的作品时,你敢说真话吗?你不要饭碗了吗?你在装什么逼呀?!”
在网络诗选上批评质疑朱零言论与杨康诗歌的多为民间顶极诗人与实力诗人,朱零却好大的口气,说你们批杨康的人谁有杨康的艺术造诣?朱零甚至将杨康《我的申请书》放在四川名诗人李元胜的作品前点评,评价之高,简直荒唐。一个编造父亲住在废弃窑洞里的工科大学生,上大学才接触新诗,他有其他诗人所没有的艺术造诣?我们知道住废弃窑洞的是流浪汉,其子女小学都读不起,哪来的造诣?听重庆理工学院的学生说,他家境是一般,但读大学还交得起学费,也没有勤工俭学,最多帮人发过几张传单。他只是个学生,又不是打工者,反复写贫穷,既不反映下层百姓对苦难生活的抗挣,也没有对现实的批判,他反复唠叨打工父亲的穷苦,一会是断指的父亲,一会是挖媒的父亲,一会是建筑工地上的父亲,一会是住废弃窑洞的父亲,编造《我的申请》,说自己穷的没有了一点骨气,穷的找不到对象,穷的比别人矮一尺,他不停地写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些穷苦百姓聊天的话。试问,贫穷的大学生多如牛毛,谁又这样把天下的穷父亲来写一遍?难道这不是装可怜伪可怜博取同情吗?我认识一个90后的女孩,14岁就利用中午与晚上的时间到酒店销酒,没要家里一分钱,读完中学与大学,这才是骨气,人穷志不短,这种行为比杨康的《我的申请书》有品格有诗意多了。再说杨康写的诗歌也只是前些年万千打工诗歌的影子,早已经落套。那么多打工诗人给人民文学投稿,不少打工诗人比杨康写得好多了,怎么也没见人民文学发表?说穿了,人民文学搞大学生诗歌大赛,只是想要一块遮羞布,言外之意是,你们看人民文学推了这么穷的大学生,推了这样简单平常的生活唠叨诗歌是多么厚道,如此穷的学生获连连获得了一等奖,这就是爆穷新闻,让你们错以为自己都有希望上人民文学,都来订刊。
有个读者说:“看了你的博文,是个讲真话的人。特别是打工诗歌,都是博取政治资本,我打工十几年了,一写打工诗歌就想到死,哪有得了病的天天叫喊着,哪来力气,揭伤口。”前些年有个女诗人写打工诗歌出名,也正好符合党的政策与宣传,获得人民文学奖,其实那些东西离诗歌还很远。”
可笑的是杨康的诗歌被很多读者批评后,他竟将博客上的诗歌几乎都藏起来了,怕什么呢?怕人揭发抄袭?有朱零力挺的诗人怎么成了软骨头?杨康的这些诗歌,早被打工诗人写烂了,毫无新鲜的诗意与思想。杨康如果还有点造诣,怎么没见写出一首大学生生活诗歌,没见写出一首对这个社会所见所闻所思的诗歌,为了证明我的批评观点,即兴与杨康同题两首。本不应与这样的毛孩子玩诗,贬低了我的身份,是人民文学的编辑如此幼稚,不知天高地厚,其实他筐里的果子百分之99是烂腐的,绝大多数是初写者水准或没入门,最后我想说,如果连人民文学上的诗歌都不能超过,那你还当什么诗人?嘿嘿。
谈性的方式
-----他们也粗鲁地说起女人
画皮
几个农民工凑一起喝劣质白酒
早忘了雨水与播种
只粗鲁地说性,不会到梦里谈论女人
男人的叫把,女人的叫瓢
这东西在乡下天天要用
但在城里,农民工没有瓢用,把也使不上力
只流口水
贪官与大款在酒席上,搂着小三,带着小蜜
与开会的姿态不同
三杯下肚后,就脱了画皮
不谈政治,只来黄段子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让我想起一个伟人抄袭的诗句
我的申请书
画皮
我一低头,就看到杨康写的《我的申请书》
哎,这孩子怎么不务正业
学会了瞎编,中小学哪有贫困生补助
没出息,你要这样写一辈子
到棺材里还戴着这顶贫困生帽子
众所周知
读小学应写加入少先队的申请书
读中学应写加入共青团的申请书
读大学应写加入共产党的申请书
当年,我就是这样写过来的
写成了堂堂的处长
喝茅台,抽中华,还给小三买了电梯房
我的申请书,字字是镀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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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粗鲁地说起女人
杨康
在煤矿,在远离故土的异乡
大多是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汉子
他们的生活里,没有华丽的宴请
也没有某某明星的大型演唱会
陪伴他们的,是矿井里越来越深的黑
是几个人合租的房子里
散发出来的烟味儿,汗味儿,脚臭味儿
不上班的时候就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玩玩扑克,或是下下象棋
他们用这样的方式把生活里的
空白和寂寞一并覆盖
要是遇到逢年过节,或者发了工资
他们也简单地买瓶白酒庆祝
酒兴正浓,就有人说起家乡
今年的雨水,有人说到庄稼和孩子
昏暗的灯光里,鼾声四起。他们
偶尔也在梦里粗鲁地说起女人
我的申请书
杨康
我的申请书写了多年,内容
也无非是,本人自幼丧母,家境贫寒
请上级部门予以支持
小学,中学,大学。每年都写
每次的理由都大致相同
久而久之,我是贫困生。这已
众所周知。我已经穷到
一贫如洗,特向上级申请
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就像风吹过叶落。我似乎早已
默认了我的贫困,贫困到
没有骨气和血气,贫困到
在红尘中遇不到一份真爱
我讨厌我的申请书,讨厌
贫困生这个词。他们足以证明
在人间,三尺男儿矮了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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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现在诗坛不见了朱零,已经从人民文学退下来了,也不怎么见了杨康;但是会有朱零一二三及杨康一二三们层出不穷。容易发表的因素众所周知:一是编辑,二是干编辑的女诗人(有姿色不是编辑亦可),三是少数民族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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